“体验感?”席卷有些不敢信,他再次变成话居然是在找补他的体验感,“不是,你睡了大半那个月,然后现在想找补那半个月没体会到的体验感?”
陆盛景默认的嗯了声,两根手指揪着洗完甩干的白色衣服举高,比着自己的肩膀就要往脑后一甩穿上。
眼前的枯树叶灰熊即将变为一只穿白衣服,戴灰手套的工业熊。
“嗯咳,”席卷撸撸小狗子的脑袋,手指不禁揪起它一对立耳之间的一撮短毛毛,手指捻了捻狗子头顶的发揪,提醒他道:“盛景,衣服还没完全干。”
陆卷卷的脑袋顶一揪,它抗议的“汪呜”两声。
“……嗯咳。”灰熊先生脸色灰不溜秋的把衣服放下来。
这下承认自己做蠢事好似更加尴尬,熊先生的双手又举上去,又放下来。
“嘶!”搓捻陆卷卷的脑袋顶小揪揪的手一紧,陆卷卷头皮都紧了,仰头对着那只人类的手威胁的嗷呜虚咬一口。
小狗尖锐的口齿认人,咬男不咬女,咬熟不咬生。
席卷黑了脸,看着那只熊再一次把衣服尴尬的举上去,又放下来。
反复三次。
她“嘶”了声,手不再欠收拾的揪小狗脑袋上的毛毛,反倒撸撸狗脑袋把毛毛梳顺。
熊先生尴尬的把手放下来,说道:“报告卷卷,这是熊类独特的晾衣服方式。”
“啊哈,”陆卷卷头顶的毛毛再一次被揪起,“不是和哈士奇一样甩干吗?”
陆卷卷翻了个白眼,蹬蹬腿挣扎却跑不脱。
席卷话音刚落,熊先生的记忆一下子被她的话唤醒,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哈士奇落水之后甩干毛毛的动作。
……旋即,熊先生胡乱的画圈甩了两下,默默转过尴尬的脸去晾衣服。
陆卷卷顶着一头尴尬的发型在席卷怀里吐舌头翻白眼。
一只哈士奇和一只褪色的熊的尾巴在席卷睡觉期间熟络起来,她醒来时陆卷卷和熊尾巴已经是单方面的难舍难分,嗷嗷的要和圆滚滚的尾巴亲上一口。
“……”熊在翻人类的衣柜,哈士奇小公子在熊尾巴后边蹦。
熊先生小心翼翼的捏住小衣架一件一件的拨开找,一直没找到自己的衣服,衣架上全是女士的。
陆盛景心想两件事,第一是怎么甩掉屁股后头聒噪的小跟班,二是他的衣服分明一件也不比席卷的少。
现在记得穿衣服,一件像熊样的也找不到。
一只精英的熊,应该西装革履。
像家里进小偷陆卷卷追着咬一样,席卷起身看了一眼,说:“我们的衣服分开装的,你的在旁边那格。”
“……嘶。”熊先生瞬间窘迫得像偷翻席卷的衣服被她当场抓到一样,灰溜溜的侧跨一步挪到旁边。
笨熊和笨狗。
席卷吸吸鼻子,逐渐感到脑袋都被他气得发烫,又躺回去。
熊先生打开衣柜,顺手拿了一件笔挺的西装下来,要穿。
“卷卷,我在这儿穿件衣服。”熊先生面对衣柜,关门,朝老婆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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