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心?
就是刚才招待说的价值一千万的蓝钻项链?
林姐不由暗自咂舌,真不亏是豪掷两亿买画的人啊,一千万说花就花,不过旋即她注意到了叶川口中的岳母,诧异道:“岳母?你结婚了?”
她还以为叶川买项链是为了骗妹妹的,没想到是买给岳母的。
而听到林姐的话,沐白这才反应了过来,直愣愣地看向叶川,眼神中带有一丝丝的期盼,她希望叶川说不。
哪怕沐白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但还是不想叶川已经结了婚了。
可惜,面对林姐的问题,叶川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怎么了?”
叶川的回答让林姐心里一喜,连忙扭头看向沐白,仿佛在告诉她,叶川已经结婚了,别想了。
可当林姐看见沐白眼神暗淡下来,并且整个人仿佛都布上了灰白的色彩时,心里还是不由叹了口气。
林姐知道,这是沐白伤心到极致的表现,想到这,她心里不由地恨叶川,但想了想又不知道该怎么恨。
难道怪叶川太帅?
还是怪他太有能耐了,连沐白都为之倾心?
顿时间,她的心里五味杂陈,望向叶川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许多。
叶川说过话后,见两人的沉默不语,暗自地摇了摇头,沐白怎么想的,他心里一清二楚,但两人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没有童梦瑶,叶川哪怕选择沈青霜也不会选择入世颇浅,被沐正民保护的宛如公主一般的沐白,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单纯两人不合适。
“先生,您的项链已经包好了。”就在气氛越发尴尬时,招待的忽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尴尬,她将包好的项链递给了叶川。
叶川拿过项链时,摸到包装底下有张小纸条,抬头又和招待小姐对视了一眼。
招待小姐小脸通红,眼中暗藏秋水,妩媚地看着叶川,其意思很是明显。
刚才的对话,招待虽然也听到了,但无所谓,能动辄花一千万来讨好岳母的男人,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个金凯子,当小三又如何?
而且叶川长的不差,尤其是招待看到叶川那包含肌肉的身板,双腿不由暗自摩擦着。
“谢谢了。”叶川见状,点了点头,然后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放到口袋中,旋即向林姐两人问道:“你们还要逛吗?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而这一幕被林姐看到眼里,心里对叶川更是不屑,有了老婆还在外面玩花的,真让人感到不耻!
沐白默默地摇了摇头,本来出来就是为了忘记叶川,可现在不仅没忘记,还碰到了叶川,不但如此,还知道叶川已经结婚了。
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沐白哪里还有心思逛下去,就连想为母亲买礼物的心思也没了。
林姐见状,在一旁说道:“正好,我们也没事了,不如送送我们?”
说着,林姐心里一叹,本来她想让沐白远离叶川的,但现在看,沐白到底还是放不下叶川,那不如让两人多呆一会,她想办法让叶川将事情挑明。
不然再这样下去的,林姐真的怕沐白情绪低落下,想不开了。
这种事情不是说没发生过。
她读书时,就有一个闺蜜暗恋一个男人一直不敢说,后来那个男人找到了女朋友后,林姐那闺蜜居然一时间想不开跳楼了。
得亏发现的及时,救了下来,后来经过林姐等人的心里调节,这才好了下来。
“……”八壹中文網
闻言,叶川有些无奈,他只是客套一下,不成想两人居然随棍而上,他闷声道:“嗯,我去山顶别墅,你们住在那?”
山顶别墅?!
林姐闻言,愣住了。
虽然她对清远市不是特别了解,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做为凌海市二把手的女儿,各市的出名的地方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同一地区出名的地方。
山顶别墅那是做为清远市的市主,都住不起的地方啊!
她瞟了眼沐白,心里有些感慨。
不过很快,林姐反应了过来,道:“我们住在海天酒店,你送我们过去吧,麻烦你了。”
“嗯。”叶川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门外,不过他在走出门外时,将口袋那张字条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
林姐见状,不由对自己刚才在心里产生了愧疚,也沉默不语了。
于是一时间,跟着叶川身后两人竟都一言不发,如同哑巴了般。
这让叶川很是舒服,没有了两人的叽叽喳喳,自我感爆棚的发言,他现在感觉空气都是甜的了。
此时已经不堵车了,叶川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在林姐诧异的眼神中上了车。
叶川坐在出租车副驾,对着有些懵逼的林姐道:“怎么?不上车吗?”
“你……就坐出租车?”林姐有些难以置信,一个动辄花费几千万的富豪,居然没有自己的车?
“嗯,怎么了?”叶川不解的看了过去。
“没,没什么。”林姐见状,只好拉着沐白上了车。
上了车后,林姐见沐白还是一言不发,而叶川也乐得自在的闭目养神,两人之间毫无沟通。
这让林姐也不知道如何和叶川交流了。
出租车司机明显是个老司机,知道有些话能谈,有些话不能谈,见此刻车上气氛很是尴尬,干脆也不说话了,埋头开车。
沉默,无尽的沉默。
……
“大哥,我们还跟吗?”
看着远去的车辆,小混混摸了模头,向旁边的大哥问道。
‘啪!’
大哥毫不犹豫地在他后脑勺处来了一下,“为什么不跟?肖少的钱拿着不香吗?赶紧叫辆车跟上去!”
“……”被打的小混混一脸委屈地说道:“大哥,我没钱了啊!”
闻言,大哥也沉默了。
他兜里也没钱,不过旋即‘啪’地一声,他抬手又是一下,恨铁不成钢道:“没钱?没钱你不会套花呗吗?”
“到时候肖少给的钱不多吗?还是说你看不上?”
小混混很想说,为什么大哥你不套呢,但是被打怕了的他不敢说,只能苦哈哈地叫了一脸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