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眼神毫无感情,仿佛眼前的众人不存在一样。
看到这十人的出现,徐神州顿时如临大敌。
这十名老者,人称十大长老!也是秦家修为最高的十位长老,实力仅次于家主秦九,由家主秦九一手调教的,人人都有半步结丹的修为。
其中任何一个,徐神州都不好对付!如果十人要是一起上的话,徐神州定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更何况除了这十大长老,这一次秦家的精英倾巢而出。
看着浩浩荡荡的秦家人,徐神州等人瞬间面如死灰!
这些秦家人,都是秦家的精锐,自己等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大部分是凡人,灵剑山庄山的这些弟子,也根本无法与秦家较量。
而此时,李天更是没有来得及通知叶川。
“把这群叛徒,给我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秦龙恶狠狠道,一声令下,秦家众人如同饿虎扑食,直接杀向了众人!
“所有修者,给我顶住!保护好那些没有战斗力的人!”
徐神州咬牙切齿的喊道,在场的修者也纷纷发起反击,准备拼死一战。
“哈哈,真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秦龙猖狂的大笑道,眼见一场尸山血宴就在自己面前上演,心中好不痛快。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竟然是爷爷秦九打来的,他不由分说,立马接通。
“爷爷,我已经在剿灭这群叛徒了!你放心,这场叛乱很快就会结束了。”
秦龙得意的笑道,仿佛胜券在握。
而电话那头的秦九,在听到了孙子的话后,一向稳如泰山,竟然如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失措的说道:“小子,你快撤回来,马上!不然你就死定了!”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一次可是带了所有秦家精英来的,这群叛徒里大部分是老弱病残,怎么可能会是我秦家的对手。”
“再说了,刚才不是你在闭关,让我来先侦查一下情况吗,我现在还没来得及上山呢。”
秦龙不禁说道。
“蠢货!!”
电话那头的秦九怒不可遏道。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就你能抓住的这些叛徒,怎么可能敢发动叛乱!”
“我刚才闭关以后,已经察觉到了,灵剑山庄上的所有高层都已陨命,就连妖冢都被毁了!妖冢这神也已经魂飞魄散!”
“无论这是谁干的,下手的人都不是我秦家能敌的!”
“你快点撤退!”
“爷爷..你说什么!?”
秦龙闻言,如五雷轰顶,他这才注意到,远处那灵剑山庄上的高高矗立的妖冢,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这怎么可能!?什么人,会有这种实力!”
他不敢相信的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快回来,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带领大家撤退!”
秦龙虽然不相信有人能杀掉所有灵剑山庄上的妖族高层,更不相信有人可以破坏妖冢,杀掉妖冢之神,但爷爷的话他还是必须要听的。
而就在他刚刚回过头来的时候,准备下令撤退的时候,他猛然发现,眼前的情形好像有点不对劲。
所有的秦家人,此时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定身了一样。
“秦龙少主,有人施展神通,把我们困住了,你快跑,快跑啊!”
秦家精英们一脸惊慌的说道。
“你说什么!?”
“谁,这究竟是谁干的?”
秦龙闻言,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是我干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与此同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秦龙连忙回过头去,只见一名年轻俊朗的男子,正戏谑的盯着自己。
正是摧毁了妖冢后,及时赶来的叶川。
“你,你是什么人!?”
秦龙当即吓了一跳,他蹬蹬蹬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叶川,问道。
“我是叶川。”叶川看着这个吸引自己来此的罪魁祸首,只是淡淡的笑道。
在清理完了灵剑山庄以后,叶川本来还想直接去秦家一趟,让这小子付出应有的代价。
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叶川?你是哪个叶川,为什么要在灵剑山庄发动叛乱,与我秦家为敌?”
秦龙胆战心惊的问道,虽然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要杀他的样子,但感觉到叶川看自己的眼神,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因为他的目光好像不是在看他这个秦家大少,而是在看一只猪狗。
秦龙身为秦家大少,自小养尊处优,号令整个黑江城,莫敢不从。
他身边的人看他的目光,从来只有畏惧和恭敬两种,像叶川这样犹如看蝼蚁一样的眼神,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是哪个叶川,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只知道一点就够了。”
“你一直想入非非的那个童梦瑶,是我的老婆。”
叶川冷冷的说道。
“什么!?你是童梦瑶的丈夫!那个……人尽皆知的废物!?”
秦龙目瞪口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垂涎童梦瑶的美色很久了,几乎把童梦瑶的背景查了一个底朝天,所以他也早就知道,童梦瑶的丈夫叶川只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上门女婿,不光不是修真者,在凡人的世界里也是屌丝一个,没权没势没能力,谁能踩上两脚。
对于隐世家族出生的秦龙大少来说,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更是如蝼蚁一般。
因此,刚才叶川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他甚至都不记得这么一号人物,直到叶川提到童梦瑶,他才记起了这个无能的赘婿。
可万万没有想到,那废物女婿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眼前这个将灵剑山庄毁于一旦的强大修者……
难怪上次自己派去抓童梦瑶的几个手下,到现在还了无音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无意之中招惹了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
“等等,你是说,你之所以要对我秦家下手,毁我剑冢,只是因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