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却只是笑了笑,和她卖关子道:“等唐雨柔来找你,你就知道了。”
“这里面还有唐雨柔的事情?”
“不,准确地说,是有平南王府的事情。”
“哈?”
季羡鱼脸上大写的无语,扶额说道:“丞相大人,真的拜托你了,把话说清楚,你这时不时蹦出一个关键信息的,很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好不好?”
“嗯!”夏临渊一本正经地看了一眼她心脏的位置,“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说明你的心脏不错,继续保持!”
季羡鱼:“……”
突然闻到饼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你今天来,目的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倒也不是,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要请教你。”
夏临渊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两银票,两根指头夹着在她面前晃了两下,“眼熟否?”
“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做羡鱼吗?”她不答反问。
“哦?洗耳恭听。”
“那你就是不知道咯?”
夏临渊点头,“嗯。”
“我也不知道。”
夏临渊:“……”
“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为何还要提出这个问题?”
“是啊,我也想问,你自己都不知道我眼不眼熟这张银票,为何还要提出这个问题?”
夏临渊:“……”
合着他是掉进了她挖的坑里了?
可真是好极了,这个太医院才去了几天,倒是把官场的油腔滑调和故弄玄虚学得如此得心应手!
“那好,我知道你眼熟!”
闻言,季羡鱼愣了一下,吃惊的是他居然这么快想到了破解的思路。
不愧是他!
“那我不知道我自己眼熟,你又该如何?”
她再一次把问题复杂化,抛到他身上。
夏临渊微微眯眼,危险的光从眼缝里泄出,“你爹这个案子还有诸多疑点,明日我必定向陛下进言,让你爹和你大哥二哥三人在天牢里配合我,一直到结案为止。”
“你威胁我?”季羡鱼眉头一紧。
“是的!威胁!”
“呵呵呵……”
季羡鱼一阵冷笑,咬牙切齿道:“我认输,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听到这个回答,夏临渊心里不禁窃笑。
果然,她这叛逆的骨子,还需要一点威胁,才能让她低头。
虽然内心这么想,可他嘴巴却硬得很!
“你这个道歉可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不过没关系,我为人宽宏大量,不与你多计较。”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一两银票丢给她,“你那日的话是怎么说来着?你说我的伺候人的功夫,也就只值这一两银子?”
“哈哈哈哈。”
季羡鱼拿着钱干笑着,“逢场作戏的话,丞相大人总该不会当真了吧?”
她感受到了夏临渊周身越来越危险的气场,她这心里的警戒线也顿时拉到了最满。
“当真了!”
“那你想如何?”她硬着头皮问道。
“想证明,我伺候人的功夫,到底好还是不好!”
“嗷!”
季羡鱼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了起来,脚下生风地往床的位置走去。
“哎哎哎,你要干嘛?强迫是吧?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知道!但今日这个罪我犯定了!”
他把她往床上一丢,迅速把她的双手扣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直到你改口承认我厉害为止!”
季羡鱼:“!!!!”
真是夭寿了!
这个狗东西今晚上发的什么羊癫疯?
糟了个糕的,手被扣住了,麻醉剂拿不出来啊!
季羡鱼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十分着急。
“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伺候人的功夫非常牛逼,全天下第一的牛逼!”
“还没试过呢,你怎么知道?莫不是在睁眼说瞎话?”
“没有没有!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虽然我没有吃过猪肉,但是我见过猪跑啊,你长得这么的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四肢发达,一看就是一夜七次妥妥的那种,不用试都知道!”
季羡鱼发誓,她绝对是用上了所有目前能想到的马屁话。
“到现在了还不忘揶揄我?”
“没有,没有!就是说个通俗易懂的比喻而已,你也知道,我没你有文化。”
夏临渊冷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暂且信你了!”
“嘿嘿嘿!”
季羡鱼努力给他露出了一个大笑脸,比阳光都灿烂的那种。
可是见他迟迟不放开自己,她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了。
“丞相大人,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