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瞧,待他们看清楚这副画上的内容后,瞠目结舌。
这上面画着的可真是好“景色”呢!
难怪这俩人能互诉衷肠后,情不自禁地滚到一块呢!
这时候,众人也都相信了唐雨柔的话,认为平南王妃是被叶予白蒙在了鼓里。
叶予白能在自己亲生母亲生辰这一天,还能有如此兴致,如果不是一个荒淫无度之人,那就是真的对唐雨柔爱得深入骨髓。
平南王妃原本是要晕过去了,她的丫鬟还把她接住了。
但她突然听到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朦胧之中看到自己丫鬟瞪大的双眼,于是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她清醒后,看清楚了画上的内容,直接气得吐出了一口血,人彻底地昏了过去。
“王妃!王妃!”
她的丫鬟吓得花容失色。
季羡鱼啧啧了几声,“你别叫了,叫破了嗓子也没用,赶紧带她去找大夫吧。”
“哦哦哦,是。”
丫鬟当即背起平南王妃出了梨园,其余的事,她一个做丫鬟的可管不着。
叶予白焦急万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背走。
不能再拖下去了!
此时,他生出了快刀斩乱麻的决心!
“事实就如唐雨柔说的这般,这答案,你们满意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叶予白双眼布满了寒意,看得在场人头皮发麻。
当然除了季羡鱼和夏临渊之外。
“多谢叶世子还了我清白。既然你帮了我,我也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之人,这样吧,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赴宴的原因吧。平南王妃之前找过我好几次,请我答应和你复合。
我没答应!后来她又说你病入膏亡,时日无多了,希望我可以在她生辰这一日和你见最后一面,让你死而无憾。我没答应,接着城中就出现了我对你死缠烂打的流言。
我不知这流言是从何处传出来的,就想着来问问她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来到这之后,她就对我一阵冷嘲热讽,如此倒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放出这流言的人就是她。
至于为什么放出这样的流言,我想应该是想报复我,出口恶气吧。既然你帮了我,我也告诉了你我来赴宴的原因,这笔账就一笔购销了,祝二位百年好合。”
“呵。”叶予白一声冷嗤,“好一个知恩图报,好一个一笔勾销啊!”
他的名声,他的尊严,都被她践踏作了一地的狼藉,她不仅全身而退,还挣了一个好名声。
好极了!
她可真是好极了!
叶予白眼眸的寒意更重了。
“叶世子不必客气,你对唐小姐的爱意,真是羡煞旁人啊,你放心,丞相大人和我一定向陛下请旨,让陛下给你们赐婚。”
说完后,季羡鱼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余光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把本世子的人留下。”
季羡鱼停下了脚步,指着一旁仍在昏迷中的川眉,“哦,你说他啊,还给你是吧,没问题。”
她把人拎起来朝叶予白丢过去。
“哦,对了,我可得提醒叶世子一句话,日后找下人,可千万要注意了,可别像这次一样,找了一个对你有所图谋的下人,差点把自己害死,幸好有唐小姐可以帮你。”
说完后,季羡鱼扬长而去。
夏临渊也随她一同离开了梨园。
热闹都没了,吃瓜群众也都各自散去了。
梨园的小厮好心地替叶予白关上了门,毕竟人还在梨园,他们的服务也得有所保证。
房间里,叶予白冷着脸,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
“师兄。”唐雨柔怯怯地喊了他。
叶予白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穿衣,等他穿好了,立刻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师兄!”
唐雨柔见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她心里慌乱极了,“师兄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张?”
“怎么会呢?本世子应该要谢谢你才是,是你帮本世子解决了今日的麻烦,本世子有什么理由怪你呢?”
“可师兄的样子,让我看不到你对我的谢意,只让我看到了你对我厌恶!师兄,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因为你知道了南宫辰对我做的事,对吗?”
“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师兄!”
唐雨柔想去拉住他,但却被他躲开了。
她只能看着他这么离开了,心口仿佛被刀子扎了一般,痛得她无法呼吸。
另一边,季羡鱼和夏临渊离开梨园后,就分道而行了,
夏临渊要去向庆元帝禀报今日之事,而季羡鱼则回将军府等人。
此时,她躺在藤椅上,惬意极了。
“无双,你说他会乖乖地送上门来么?”
“属下……”
无双刚起了一个话头,就被管家那焦急的声音打断了。
“大小姐!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季羡鱼扶额,“怎么了?你慢慢说,慌什么?”
“那位夫人,被劫持了!”
“谁?”季羡鱼眉头一挑。
管家急得跺脚,“就长得和先夫人一样的那位夫人啊。”
“哦!被谁劫持了?”季羡鱼镇定自若地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啃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