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皇宫,瀛台。
夏临渊正在给南宫行止讲《治国策》这本书,他正讲到精彩之处,暗卫进来了。
于是他只能停下,让南宫行止温习方才学过的内容,然后带着暗卫,去到宫殿的一处角落。
南宫行止看那暗卫的神色带着焦急之色,好奇心驱使下,他也跟了上去,干起了偷听墙角的事。
“大人,吴国太子带季大人去了花楼。”
“简直胡闹!”
夏临渊怒而拂袖,“和四皇子说一声,本相有事要处理,暂且先离开了。”
“属下领命。”
南宫行止闻言,内心狂笑不止。
夏临渊现在才收到消息,到花楼只怕谢无言和季羡鱼都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到时候,季羡鱼不想嫁给谢无言都不行了!
只要嫁给了谢无言,她就跟着谢无言回吴国,没了她,他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而且她到了吴国,能不能活下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说吴国皇帝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玩起勾心斗角来,一个赛一个狠!
正当他得意之时,脖子后颈遭到了重击,然后他就倒地了。
暗卫拎着南宫辰,小心翼翼地出了皇宫,往花楼去。
“哟,人都齐了呀!”
季羡鱼看了一眼出现在屋里的夏临渊,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暗卫提着的南宫行止。
她轻轻抬了抬下巴,“那就开始这场好戏吧。”
这话一放出来,暗卫就手脚麻利地把南宫行止丢到了床上。
季羡鱼亲自给他们分别喂了药。
在药效的作用下,谢无言和南宫行止两个人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火,开始嚯嚯起了身上的衣服。
而季羡鱼则在一旁啃着苹果,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种事她做了不下一次了,对这种画面早就司空见惯。
要说回避,那是不能够的。
眼前两人身上的衣服就快剥干净了,季羡鱼看见了谢无言身上绑着的束胸带。
她好奇地“咦”了一声,嘟哝道:“这东西好眼熟啊……”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外头传来一阵躁动。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金国来的赫连王子死了!”
是一个女人在歇斯底里大喊,而这些躁动声,应当是看客来凑热闹发出的。
听着外头的声音,季羡鱼眉头一皱。
好久不见的赫连博又给她整出幺蛾子了?
他死没死,她得知道啊!
谁让她是个苦命的在陛下手底下打工的劳碌鬼呢?
“你们先把谢无言和南宫行止打晕!”
如果谢无言真是一个女人,那她的计划是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不然她可就是冤大头,设计不成反倒给南宫行止送了“血包”。
吩咐完之后,她从窗户跳出去,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进来。
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她得掩人耳目,要是谢无言和南宫行止东窗事发,而有人发现她从他们出事的房间走出来,那她的安排的戏可就功亏一篑了呀!
季羡鱼前脚刚走,夏临渊紧随其后,只留下两个暗卫留守原地。
可等他们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很多人聚在二楼九号房的门口,他们立刻加快脚步上楼。
可是拨开人群一看,是一个姑娘在干嚎着,并没有什么赫连博。
季羡鱼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她质问道:“赫连博人呢?”
那姑娘茫然无措地回道:“奴家不知道,有人给了奴家一千两银子,让奴家这么喊的。”
来凑热闹的人闻言,无趣地离开了。
季羡鱼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糟糕!
这是“调虎离山”!
中计了!
她反应过来后,就要往三楼九号房赶去。
一进屋,她就看到了地上倒着的两个暗卫,而床上的人不见踪影。
“谁她姥姥的干的?”季羡鱼狠狠唾了一口。
夏临渊面容镇定地蹲下来检查两个暗卫的伤口,“一刀封喉,功夫不错!谢无言的暗卫最多和他们打成平手,不可能做到一刀封喉,而且来人必定不多,不然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由此可见,救走谢无言和南宫行止的人,必定不是他们的人,而是别的人,至于是谁,我心里有个名字。”
“你是想说川眉?”
夏临渊点头,“不错!川眉和冒充你娘的女人身上可背着任务呢!他们在你身上耗费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没有受到任何回报,想着从别处下手也未尝没有可能。”
季羡鱼闻言摸了摸下巴,“也是……反正今天的计划是失败了,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收获。”
“哦?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