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而她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说完后就把自己把他的腿抬了起来,找准他脚底板的穴道,用力一按。
“嘶——”
夏临渊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季羡鱼把他的脚放下来,“呐!还说你不是肾虚?啧!嘴硬!”
美目睨了他一眼之后,季羡鱼就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缺啥补啥,记住啊!”
说完后,她扭头就走。
门口守着的无涯,见她湿漉漉的一身走出来,连忙别开头。
季羡鱼只是扫了他一眼,脚步却没停。八壹中文網
无涯见她走远了,这才敢进去。
“大人你没事吧?”
夏临渊忙从思绪中抽回意识,“我能有什么事?”
“可属下瞧着季大人怎么一副吃干了抹净的样子走出去了。”
夏临渊丢过去一个眼刀子。
“你是说,她把我吃干抹净了?”
无涯这才惊觉自己失言了,忙低下头请罪,“属下失言,请大人恕罪!”
“过来添点水。”
“是。”
无涯一勺一勺地浴桶里加水,而夏临渊则望着浴桶,出了神。
方才他那番话暗示得不够明显吗?
她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装傻?或者是出于关心他的身体,所以……
不对不对!
要真是关心他的话,就不会说出“区区银针”这样侮辱他的话了。
一想到这,一股怒火涌上夏临渊的心头。
她果然就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不仅不认人,还污蔑人!
“哈求!哈求!哈求!”
正在换衣服的季羡鱼连打了三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她嘟哝道:“这绝对不是着凉,一定是夏临渊在背后说我坏话!狗东西!哼!”
换好衣服后,她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今日运动量很大,而且明天还得去找元晚晚这个小娘皮儿算账,不睡饱觉怎么行?
一夜无梦,她睡得极好。
一睁眼,无双就站在她的床边禀报道:“主子,宫里来人了,皇后宣你入宫。”
“好——”季羡鱼轻舒了一口气,“知道了。”
梳洗更衣后,她就入宫了。
椒云殿。
元晚晚正在用早饭。
见季羡鱼来了,还是一如既往地招呼她一同坐下吃。
季羡鱼也一如既往地不客气。
坐下拿起碗筷,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入口中,又舀了一勺虾仁粥。
给自己的肚子垫了一点东西之后,她立刻开门见山地问道:“中秋宫宴,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啊咧,你这么久才发现吗?”
元晚晚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着她的双眸透出几分玩味之色,“还是说,从前晚到昨天,你太累了,所以才没来找我说?”
季羡鱼神色如常,嘴角挑起一抹嗤笑,“难怪你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炼成欢情蛊的母体,却不用来对付陛下,而是用来对付我,本末倒置!”
“我可没想着用这欢情蛊来对付谁,我只是想帮你一把而已。”
“帮我?”
“对啊!”元晚晚的笑容中带了几分病娇的感觉,“你什么样的困难都尝试过了,可唯独没吃过爱情的苦,所以我想看看我崇拜的你,该怎么面对这一场危机。
谁知道你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不着急,我可急死了,所以我只能用这个愚蠢的办法帮你一把了。”
“呵!”季羡鱼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嗯……”元晚晚委屈地抿了一下唇,“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是没办法了,不过既然游戏开始了,那就不会停下了。哦对了,你知道那天晚上,我问了夏临渊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季羡鱼漫不经心地啃了一口馒头。
元晚晚恍若未闻一般,径自说道:“我问他,如果你这张人皮下,换了别的人,他能认得出来吗?真是可惜了,他没有告诉我答案,害得我这两个晚上都失眠了。”
“所以,你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
“没打算玩什么新花样,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罢了,而且……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吗?”
季羡鱼摇头,“不想!”
“可是我想,所以这事非做不可!你既然知道欢情蛊,那应该知道我这个母体能对你这个子蛊做些什么吧?”
话音刚落,季羡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元晚晚抬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后就能跟我一起看好戏了!”
诡异一笑后,她扬声吩咐道:“来人啊,去请丞相过来,说是季大小姐在我这儿,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