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和地之间,你的睡颜是第三种绝色,我做不到让我自己错过这样的绝色!”
“额……”
季羡鱼的心狠狠地被触动了,但是她面上的无语,却也不是装出来的。
这种又感动又无语的感觉,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咳咳,那啥,我还没漱口,嘴巴太臭了,我自己受不了,我要起来!”
她这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大取悦了他。
“好,起来。”
季羡鱼连滚带爬地去洗漱,接着吃午饭。
饭桌上,她主动问起,“你没去上早朝,也没告假?”
“放心,我都处理好了。”
“怎么处理的?”
“你确定要听?”
季羡鱼立刻收起了好奇心,直觉告诉她,但凡是这狗东西问出这样的话,准没好事。
她吃了午饭后,留下一句:“找我爹和我大哥二哥的事,拜托你了!”
之后就入宫找元晚晚去了。
元晚晚伤势很重,仍旧在卧床。
见到季羡鱼来了,她蔫蔫巴巴的样子一下子活力了起来。
“羡鱼,你是不是想通了!”
“恭喜你猜对了,可是没奖品!”
“嘻嘻!没关系!奖品不奖品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照我的计划去做,这样你我联手,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是吗?”季羡鱼皮笑肉不笑。
“当然了!”元晚晚仍旧是一脸激动,“你快坐下来,我同你说说我的计划。”
季羡鱼照旧是坐在床边。
元晚晚看着她说道:“你爹和你大哥二哥失踪的事,还有三天就会传到陛下耳中,所以他让我三天之内假死,把我的死归咎在你身上,接着你爹还有大哥二哥失踪一事,就会放大你跟我的矛盾。
你可还记得之前觉得你爹会功高震主,所以请求陛下制裁你家的那些官员?到时候他们就会利用这个机会,把你们家灭了,然后瓜分掉你爹手中的兵权!”
“我想,如果你没死的话,夏临渊是能够力挽狂澜的,但如果你是死在我手上,那陛下绝对是听不进去他的劝告和建议了,绝对会一心把我处死,这就是你的作用!”
“答对了,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元晚晚笑着夸赞道。
季羡鱼面对这个夸赞,不为所动,继续问道:“所以,你想好要怎么做了?”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将计就计,你也说了,如果我没死的话,夏临渊是能够说动陛下的,但如果我死了,他的话对陛下就不起作用,但如果有我的遗书,那就不一样了。所以啊,咱们也算是在合作了。”
“假死之后呢?”
“不不不,羡鱼,你跳得太快了,还没到这一步,你应该想想,如果我在遗书上动手脚,你该如何应对?虽然我已经和你保证过了,我不会动手脚,但你不相信,那就没办法了。”
“那我告诉你我要如何应对了,你又想到办法阻碍我,我岂不是功亏一篑?我是傻了吗要告诉你?”
元晚晚愣了一下,长长地“哦”了一声,“是哦!嘻嘻,是我脑袋傻了。那好吧,就到下一步,假死之后,我想跟你一起离开这里。”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对啊,你不是要去金国吗?”
季羡鱼双眼一眯,危险的冷光从眸中泄出,“谁跟你说我要去金国了?”
“你不去金国找那个人算账吗?”
“呵呵!”季羡鱼冷笑了一声,“我就不能把他引到大晋来,再收拾他?我非得跑到千里之外的金国去?”
“不!你会去金国的!”
“为什么你如此肯定?”
元晚晚嘻嘻一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你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品哦!”
“不猜!”
“哎哟,你猜猜看嘛……嘶!”
伤口突然抽疼了一下,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季羡鱼神色如常,“不猜!”
“那就算了,那我告诉你吧,我掐指算出来的。”
季羡鱼忍俊不禁,“别告诉我,你是个神棍?”
“当然不是,我只是闲来无事,研究了一下这门学问罢了,总之,你一定会去金国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
“嘻嘻,好!”
季羡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她深陷两场赌局!
一场夏临渊的,一场元晚晚的。
不知为何,这两场赌局,她这预感都不太妙!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
等她和元晚晚商议好细节之后,回了丞相府,就得知了一个很不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