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的,我会陪你一起死!”
他的话充满了肯定的语气。
季羡鱼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那不行,你要陪葬的话,我下去还怎么找小白脸,扩充后宫……唔!”
她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堵住了。
好家伙!
暴风雨来临前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仔细想想,他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主动地,这么激烈地亲她。
以往都是在床上,俩人情难自禁的时候,他才会上嘴。
“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季羡鱼觉得嘴里的空气还有胸膛的空气,都被他夺走时,她终于发出了抗议声,并推了他一把。
夏临渊还是没有放开她,唇贴着唇问道:“怎么了?”
“你放开我,我快窒息了!”
他闻言,发出一声轻笑,“傻瓜,你要呼吸!”
“这个用你说呀,你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差点没喘上气!”
“好!”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是我的错。”
说完这句话,他的唇才离开了她的唇,不过,他的大掌还是搂着她的腰,俩人的身体贴得没有一点缝隙漏出来。
这么亲密的距离,季羡鱼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咳咳!我说你大白天的,能不能克制点?”
“好像不能!”
他伸手,在她唇上摩挲着。
这等色气四溢的场面,她也差点没把持住。
“鱼儿,我们回去吧……”
季羡鱼叹了一口气,“现在是大白天的,你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的确,现在是白天,而且这种事,对他而言的确没有很大的吸引力。
但是,做这种事的对象可是她啊,只要一想到羊皮卷上的内容是真的,她得献祭自己的生命,他就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股冲动。
确切地说,在她护着自己,让恒阳对他道歉的时候,她的魅力就让他产生了冲动。
“难道你不想吗?”
“我不想!”
她诚实的回答,让他咬牙切齿,“可我想,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唇总是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朵,这种如同点火似的犯罪行为,让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经历?”
“什么?”
纵然想,但他还是在努力压制着自己,耐心地听她讲。
“就是到了一个新地方,会拉不出屎。原因是对新的茅坑没有熟悉感,所以即使有便意,也拉不出屎。”
夏临渊听了这话,知道她又在内涵些什么,赌气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你把饮食之乐,用出恭来形容?”
“反正都差不多的意思啦!我在这里就算是有冲动,也不想跟你在床上玩游戏,所以你就自己解决吧,乖哈!”
说着话,她摸了一下他的狗头。
紧接着趁他对她说的话懵逼之时,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鱼儿……”
夏临渊满脸无奈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之跟上。
不远处,恒阳和容音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城主,这季羡鱼实在狡猾,按照您设想的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
恒阳冷哼了一声,“也难怪她能在城外混得这么开!”
他以为他弄懂了季羡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为她不过如此,没想到她却总能一直给他惊喜。
“反正都是要骗她去献祭,那不如就骗到底。”
“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恒阳抬手,“不,直接把它放出来!”
容音一听立刻会意,“您这打算让她骑虎难下?”
“呵!既然她不愿意相信羊皮卷上写的是真的,那就让她眼见为实!”
这边,恒阳和容音在详细计划让季羡鱼献祭的事儿,而另一边,夏临渊也饱食餍足。
季羡鱼一脸幽怨地瞪着他,甩了甩发酸的手。
“累死我了,你必须补偿我。”
小猫炸毛了,夏临渊作为被告,当然是要负责的。
他拉过她的手,轻轻地给她揉着手。
“哼!”季羡鱼还是觉得不满意,“别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我一笔勾销。”
他刚想开口问她有什么好的提议,结果就被她压在身下。
“我后悔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