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大军观察发现眼前的原始森林面积,跟之前经过的地方一样,大到无法形容。
全部人穿过这个洞口,都站着不动。
他们静静看着前面异常安静,没有丝毫杂草的黄土地。
玩家们仔细打量着,只有成排笔直大树的森林。
大多的前车之鉴,让任务玩家军心稳定,众志成城。
他们安静等老大们发号施令。
陈浩宇想了很久,对金钟国他们说着什么。
流氓兔带一百人,准备进森林探探虚实。
一百人排成直线,手拿武器,小心翼翼,慢慢地向前走去。
大家望到同伴消失在视野,呼吸急促起来。
三分钟后。
大家看到百米远处望不到情况地方,突然有情况。
他们才听到奇怪声音,就听到同伴们发出的惨叫声。
“大家别动,千万不能进去。”
金钟国跟刘在石他们,看到大家拿武器就想冲,立即大声制止。
流氓兔的声音在帮派频道响起:“大家别进森林,这里面很奇怪,树木会自动移动。”
金钟国一听立即问:“怎么回事?”
流氓兔气喘吁吁说:“外面的树木,跟平常的一样,但是百米后的这些树木,全部高三十米左右,树身长满半米长的尖刺。它们除了会自己诡异移动,尖刺上面还沾满了粘者立毙的剧毒。”
陈浩宇听到急问:“兔子,你是说那些树木长了双脚,会自己移动?”
“嗯。”
“那它们是怎么一个移动法?”
“不知道,太乱了。它们起码是数千颗一齐移动,根本无法看出有什么规律。”
“兔子,这些树木砍的断吗?”
“天涯老大,砍不断。它们比钢铁还硬。”
“那用内功可以震断或者震裂吗?”
“不行,刚才它们移动时,我看到大家用刀剑去砍没用,就用内功去拍,结果反而被震到倒退几步。”
“你们现在有还有多少人?”
流氓兔在队聊里面问了一下答复:“还有十个人。”
陈浩宇指示说:“你们现在用火烧一下看看。”
“好!”
十分钟后。
流氓兔在帮派频道无语说:“我们全部人把火油集中一起,用来烧一颗树,结果它安然无损,连个黑印都没留下。”
陈浩宇再次指示:“兔子,你们开挖树脚的泥土试试,看能不能连根除掉。”
“嗯。”
三个小时后。
“吗的!这不是树,这他-吗是万年树精。”
大家等待时候,听到流氓兔的崩溃声音。
金钟国听到奇怪问:“兔子,你怎么了?”
流氓兔抓狂说:“我们选了刚才那颗用火烧的树挖,一直不停挖到现在,挖了大约有十米的深度,发现还是看不到这棵树的根茎尽头。而且这棵树的根茎分布,比千年树精还密。”
“什么?不会吧!”
大家听到无语到极点。
陈浩宇听到立即说:“那你们不要动,等我跟大家想想。”
死脑细胞的活动又开始了。
大家思考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陈浩宇突然对身边的人说:“你单身进森林。记住,不能触碰任何东西。还有,树木一移动,就立即停止前进。你在躲闪时候,一定要记住树木移动之前四周的景象。”
旭日当空点头向森林走去。
他沿着流氓兔行进的方向走去。
旭日当空到前面幸存的兄弟们时,也看到他们四周的奇怪树木。
“嗯?那里怎么有一个小水坑?兔子刚才没说有这个东西啊!”
旭日当空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水坑,觉得很奇怪。
他慢慢走过去。
他走近水坑蹲下看了起来。
旭日当空查看不到十妙的时间,发现四周树木晃了一下,立即起身警惕看着。
树木在人类站起后三秒,忽地动了起来。
从左向右,从右向左,前往后,后往前。
安静的树木急速相互交错移动。
它们瞬间变成面目狰狞,想至人类死亡的杀器。
旭日当空在无数颗大树的围殴下,左闪右闪。
他非常沉着冷静。
他冷冷看着那些“汗流浃背”的树木。
过了一会,树木们累了。
它们“气喘吁吁”停下来。
旭日当空也气喘吁吁。
“嗯?兔子他们呢?”
旭日当空看了一眼前面,发现兄弟们不见,立即看向四周。
他发现身处的环境,不是来时的环境。
他现在看到的景象,跟刚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兔子…”
旭日当空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吼几十声,都没有听到流氓兔他们的回应,立即打电话跟发信息。
他发现对方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纳闷起来。
“不对。刚才都可以看到他们了,我用内力发出的叫声,他们不可能听不到的,难道刚才我触发机关,树木把他们杀了?”
“也不对!如果他们死了,我一定可以到他们的叫声,可以看见那些白光的。”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旭日当空奇怪时候,流氓兔正拼命闪避树木,根本没空回应兄弟呼唤。
他根本没空接电话,没时间看叮叮发响的信息。
流氓兔带进森林的那些玩家,在旭日当空全神贯注躲闪树木时,全部挂掉回到复活点。
他们根本听不到兄弟的呼唤。
旭日当空站住寻思怎么办,看到右边一颗树木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嗯?那是什么东西?”
旭日当空看了一下四周跟脚下的地面,小心翼翼走过去。
“好像是一堆新土。”
旭日当空走前十米,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
他看了一会想:“这种地方也会有人来挖土?难道是兔子他们挖的?”
“不可能。兔子他们不会做这种脑残事情的。这堆新土,怎么跟之前出现的小水坑,一样诡异呢?”
旭日当空站在大树旁边,看着十米远的新泥堆,摸头奇怪,决定走近看清楚,再试探一下。
他刚准备走,不经意瞥到左手边的大树树干上,好像写着字。
“白帝城边又相遇,椒房金屋宠新流。健犊春耕土膏黑,始知江左未风流。光阴转蕙百馀里,风走从云月明辉。六宫罗袖一时招,数步荒榛接旧蹊。”
旭日当空看着树干上的七言诗,瞬间懵-逼。
他不知道树上为什么会出现诗句。
他不知道谁会这么无聊,竟然有闲情逸致,在充满杀机的地方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