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这算是快的了。我到了度假区,寻找一圈发现没有五金店,只好问工作人员……后来我把不肯卖、借皮尺给我的维修部npc杀了……然后我在去行政部抢劫……守卫听到警报,我把他们也杀了,然后……”
陈浩宇听着话筒里面的滔滔不绝解释,有气无力问:“兔子,你确定你的钱还够打电话?”
流氓兔听到,发现已经跟陈浩宇通话十分钟,瞬间流泪满面。
他暗骂自己是猪,怎么会这么蠢。
流氓兔哭泣抹眼泪说:“老大,东西在我手上,我现在要怎么做?”
“你用皮尺量一下萨姆逊的小腿周长,记录下来,然后让他们开始比赛,坐着休息等结果。”
“好。”
流氓兔听到指示,立即照做。
比赛结束了。
萨姆逊果然又再次拿到第一名。
原始部落的全部人,全部看着这次的公证裁判。
流氓兔量好对话筒说:“老大,量好了。萨姆逊的小腿周长跟比赛开始前一样,没有发生变化。”
“好,你现在当中所有人的面,指证萨姆逊作弊,说前三年的比赛跟这次的比赛,就像他们怀疑的那样。”
“好。”
萨姆逊看到族人愤怒无比,要把自己活活分尸,立即辩护说流氓兔是在污蔑自己,要他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的话,就是乱说,他会请天眼老大来主持公道。
原始部落听到萨姆逊说的也有道理,立即把流氓兔围住,要他拿出证据来。
数以万计的土著人,把手里用剧毒浸泡过的精钢特制长矛、弓箭以及吹箭等武器,对准了这次的裁判。
流氓兔看到四周人海眼色不善,颤抖问另一边话筒人:“老大,现在怎么办?我如果拿不出证据的话,这些土著人就要生吃了我。”
陈浩宇听到生气骂:“笨兔子。立即给我打开手提电脑上网,在死度搜索长跑运动员跟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娘-的,这么笨,还取名流氓兔,我鄙视你。你侮辱了兔子这种机灵的聪明生物,以后别来烦我。”
流氓兔听到,发现对方愤然挂掉电话,掩面嚎啕大哭。
他边流泪边按陈浩宇说的做。
“哈哈!你不要是证据吗?我现在给你证据!”
流氓兔搜出答案一看,立即破涕为笑。
死度答案:人在跑完4万米后,运动员的小腿周长大约会增加2.54厘米。
陈浩宇让流氓兔赛前跟赛后,分别用皮尺量一下萨姆逊的小腿周长,就是为了查看他有没有跑这么长的路程。
原始部族全部人看到电脑里面的答案,竟然是天眼老大给出的,知道流氓兔没说谎。
他们这个时候,才明白流氓兔为什么赛前跟赛后,都要量萨姆逊的小腿周长记录了。
他们现在才明白,他原来是要做对比。
萨姆逊看到诡计被揭穿,脸色惨白瘫坐到地上。
陈浩宇休息那么久,准备拿铁锹挖土,看到远处的寻宝小军,还是一直注意这边,又继续休息。
铃铃铃!
赵灵儿的电话响了。
“在石哥?”
“灵儿,你让天涯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我真的有急事找他。”
“好的,你放心。他不干的话,看我不弄死他。”
赵灵儿听刘在石无奈的声音,想起陈浩宇用空气蛇吓自己的事情,让干大哥放心。
她挂电话,手指戳了戳躺在太阳椅上睡觉的情人。
“怎么了?没事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陈浩宇迷迷糊糊问用手指戳自己的女孩子。
“还戳?赵灵儿,你不想混了?小心我把你扔到蛇窟里面去。”
赵灵儿看到情人继续睡觉不坐起来,还恐吓自己,对旁边榨果汁的囚犯勾了勾手指,让他去拿缝衣针来。
两分钟后。
“啊!”
挖着土的寻宝小军,突然听到高分贝惨叫声,望向传出恐怖叫声的地方。
他们看到玩家第一人不停发出惨叫,一直被情人虐待,立即低头继续干活。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他们知道,别人的家事,千万不要去掺合。
特别是玩家第一人的家事。
服侍老大的囚犯们,看到老大美清纯美丽的老婆,下手竟然这么狠,用缝衣针硬生生把老公戳成血人,额头狂冒冷汗。
他们惊恐看着面色不善的赵灵儿。
赵灵儿笑眯眯说:“小样,立即接在石哥的电话,不然弄死你。”
陈浩宇吞下金创药,乖巧打开属性框,把刘在石从黑名单里面拉了出来。
铃铃铃!
陈浩宇才一动,电话立即响了起来。
他一接电话,听到话筒里面传出快跳脚的着急声:“天涯,我现在只有两分钟的时候。”
“说。”
“好。”
刘在石刚完成上一次的任务,就被传送到一栋高三十层的现代化大厦面前。
管理员告诉刘在石,说张宇住在10层,每次下楼的时候都乘坐电梯。可奇怪的是,他每次在上楼的时候,几乎都不乘电梯。
而且,人们还经常看到他在电梯附近转来转去,如果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他就自己一步步爬上10楼。
管理员说完,要刘在石解释张宇的行为,为什么这么奇怪。
刘在石接到任务后,想了n久,还是没想出。
他本来不想打电话被自己刺激过的陈浩宇的,但是看到时间越来越少,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
但他没想到,陈浩宇不接电话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拉到黑名单去,只好打电话给赵灵儿,让她帮忙。
“你去告诉管理员,张宇是一个小孩。电梯的楼层按钮是按照从1到10的顺序向上排列的。他在下楼时,可以够到1层的按钮。但因为身高有限,无法按到10层的按钮,所以上楼经常不坐电梯。他会在电梯附近转来转去,是因为想看看有没有大人乘电梯,以便能跟着一起乘坐上去。
刘在石听了,不敢相信问:“天涯,就这样?”
陈浩宇不客气说:“笨猪,蠢猪,死猪,就是这样,谢谢,再见,拜拜。”
他挂掉电话,欲哭无泪看着身上慢慢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