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乱麻的情况下,我算是给自己扒拉出来一条路走,不过,要怎么说服吴樾和萧媛先跟我去沙子海,这还是有点儿难度的,毕竟吴樾这个人猴精猴精的,让他跟我去一个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可能遇到危险的地方,他不一定会答应。八一≧中文≯w≤w<w﹤.<8≤1﹤z≦w﹤.com
但世事难料,有时候越觉得不可能生的事情,往往会往更好的方向展。
比如说,我开门就看见吴樾和萧媛站在门外,看样子也是刚到,所以,我开门的时候,他俩明显被吓了一跳。
“找我?”吴樾抢先一步说道。
我秉着永远不让对手知道自己下一步计划的原则,机械性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买早餐。”
吴樾呵呵一笑,萧媛则一脸嫌弃的样子,推开我,拉着吴樾走进来,边走边说:“口是心非。”
我站在后面看着他俩嚣张跋扈的样子,喊道:“这是我的家,你们这算什么?”
然而,并没有人理我,千珏看到吴樾来了,立刻出来站在阳台上朝他们挥挥手,吴樾一脸笑容的回应一声,然后走进客厅,整个过程中,我就好像是个透明人一样,这让我感觉非常难受。
因为吴樾他们不请自来,千珏就把原本丰富的晚餐临时改成了营养的早餐。
餐桌前的美味让人暂时忘记烦恼,也许是我想通了一切的原因,闻着饭菜的香味,我居然觉得很饿,四个人好像很久没吃饭一样。
我以为说服吴樾先跟我去沙子海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我一个字还没说,吴樾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他的意思是,为了表示自己要我入伙的诚意,他愿意跟我先去一趟沙子海,我很质疑的看着他,萧媛则朝我笑了笑,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她把我要去沙子海的事情跟吴樾说了。
“你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具体是哪儿吗?”我觉的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吴樾点头道:“我知道,你不用质疑什么,我去沙子海也有我的目的,瀚海集中营下面是一座古墓,年代久远,我要去里面找一样东西,但我要下墓,就必须先帮你。”
“行吧,就这么定了,我时间不多,明天出。”
“对了,我问你一件事,那个律师事务所是怎么回事?”
“秘密。”
你行!
准备工作是萧媛在做,千珏对那个地方熟门熟路,因此我们出前的会议很短,大家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我从瀚海训练营中拿到瀚海公司的内部核心人员资料,而吴樾则是要从训练营下面的古代陵墓中取到一样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这孙子绝口不提一个字,无论我怎么试探,他一点口风都不漏。
从北京出的那天,下着大雨,地面上都起了烟,就好像是有人拿着大木盆在天上往下倒水似的,雨伞都不管用。
千珏说,沙子海地区是行内人的称呼,在官方上应该算是新疆南疆地区中心位置的塔克拉玛干地区,因为是绝对死沙漠,无人区,所以这地方就连科考队都很少有,而据千珏所言,这瀚海训练营的具体为止应该是在一片深黄色的沙漠下面,他表示,从集中营出来之后,他只会去过一次,并且还是在分部保安人员的严密保护下进去的,那时候江百川并不允许他们这些从集中营出来的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所以千珏只是凭借自己曾经去过的那一次记忆给我们指路。八壹中文網
路上倒是一帆风顺,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总觉得,我们在北京停留了几天的时间,怎么着也该有人跟踪一下或者在路上闹出点儿事儿,可是,这一路走得顺顺当当,只有麦西给我了一条短信,问我是不是上路了,我回了一句是,然后他就没再理我了。
我们走之前,罗教授依旧是没有音讯,也不知道这老头去哪儿了,不过我并不担心,这老家伙在道上是黑白通吃的人物,这京城更是他的地盘,还没谁敢在这地界儿太岁头上动土。
到达南疆的时候,我先是找了一个熟人,这个人以前跟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是一个靠沙土地下的宝贝家的人,丫前几年倒腾干尸没少挣钱。
他先把我们接到自己的家里,安顿好之后有待我们去吃饭,他说到了南疆,总要吃点当地的特产才算是没白来一趟,我想想也是,目前这种形式,神经越紧张越坏事,放松一下反而让头脑清晰,保持最佳的警惕性。
我那个朋友姓顾,是个汉人,手底下有几个新疆本地人帮忙,所以,一般情况下,出头露脸的事情都是他几个兄弟在做,他,确实很少有人认识。
小顾把我们带到县城里一家比较高级的餐厅,他说到了新疆一定要吃正宗的大盘鸡,手抓羊肉,馕还有烤全羊等等,一口气点了十几道,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大桌子。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吃方便面和面包吃得我都快吐了,这会儿看见这些地道的美食,也是忍不住食指大动,都是自己人,也就没跟谁客气,吃相暂时也不顾了。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我咽下嘴里的一口羊肉,问小顾。
小顾喝了口酒,说:“大买卖,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过几天去找你呢。”
我放下手里的羊腿肉,一本正经的问道:“找我,怎么,有宝贝给我?”
小顾故作神秘的点点头,大脑袋都过来,一股浓浓的头油味儿,我强忍着,耐心的听他说话。
“萧哥,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讲啊,我告诉你,从这儿继续往南走大半天,有一处古城遗址,在那座古城下面有一处墓地,我们有人已经下去过了,弄出来不少东西,现在都趴着呢,没敢动。”
我心说塔卡拉玛干沙层下有古墓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让我震惊的是,这孙子描述的地方和千珏跟我们描述的沙子海训练营非常相似,我看向蝈蝈,我知道他听到了小顾说的话,所以我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信息传达给我,只是静静的在吃东西,好像我们这边说什么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小顾有些喝大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拿起慢慢的一杯酒就往我嘴里灌,我不该推辞,一口气全咽下去了,我的酒量算是不多,可是这么一口闷下去,还是会有头重脚轻眼冒金星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