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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散修付道子(1 / 1)

李斯文看了一眼这个段家剩下来的独苗,当然对方现在也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年经气盛,相貌堂堂的二十岁少年朗,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端着四平八稳的家主之风,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看着擂台上站着的那位白发飘飘,老态龙钟的男人。

“左边第一个就是段天佑,他十年前入内劲大成,五年前入宗师,放眼整个华国,他现在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算的上最年轻的五大宗师之一。”萧舒月说道。

她的话不是随口说说,而是她真的很感觉到对方体内流淌的强盛武道内劲,还有宗师才有的天罡之气。

“我记得华国最年轻的宗师,应该是宁海的柳天清。”梁慕烟答道。

柳天清。

李斯文记住了这个名字,只不过他在心里笑笑,世人只知道宗师就是武道的尽头,可曾知道宗师之上还有地仙,还有真人,还有真神。

不过也不怪世人,只怪这世上众人愚钝而已。

等李斯文坐在梁慕烟安排好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也是第一排,只不过离梁慕峰离的远一点,也对,两个相互都不太看的顺眼的人,要是坐的近了些,只怕会争吵不断,甚至还会大打出手。

李斯文倒是可以保证自己不先出手,但是如果这个梁慕峰又像上次在天赐饭店那样,想让打手来给他一个下马威,他这次可不准备留手了。

不过就算隔这么远,梁慕峰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离他不远处的,有些刺眼的人影。

“慕烟,你怎么把他给带过来了?”梁慕峰的语气有些厌烦。

“哥,李先生是来帮我们的。”

“帮?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能帮我们什么,别添乱就好。”

这些话,全被李斯文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他也难得理会,拿起果盘里的一颗豆子,将豆子丢向半空,张嘴接住,对着擂台上的场面叫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好字。

其实李斯文的内心,并不觉得这擂台上一老一少,对垒打的有多精彩,只不过是他打发无聊的时间,消磨等人的无趣罢了。

“好!”

只见白衣老者,又一是个漂亮的云翻手,将段天佑那边的年轻小伙给放倒在地,李斯文叫了一声好字,拍着巴掌。

突然一下老者扶手而立,看向了李斯文这边。

四目相对,李斯文的眼睛平静如水,而老者的眼睛里,却有火花蹦出。

仇视。

李斯文心里纳闷,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这个老人家,而且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还没有来的及和这位老人家说一句话,怎么这位老人家就能以这种杀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呢?

“你和他有仇?”坐在李斯文一旁的萧舒月开了口。

就连萧舒月也看出来了,这位站在擂台上的老者,眼神有些不善,冲满着恶意。

“我不记得哪个时候见过他,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李斯文问道。

萧舒月笑了笑,说道:“长白山下‘白云坛’的付道子,是位散修,不过此人进入武道的时间虽然晚了一些,但是心性尤其的坚毅,据说长年累月都在长白山修练没有离开过。”萧舒月细细的说着关于付道子的事情。

听萧舒月这么一话,李斯文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既然这个付道子没有离开过长白山,他李斯文就更不可能见过这个付道子了。

因为他李斯文,这一世还没有去过长白山,怎么可能与付道子见过面,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两个人,怎么就有了仇恨呢?

“不过李斯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情。这个付道子有一个师弟,叫付猛,曾经在京城跟在一个叫何彪的人身后,做了打手。”

何彪。

这个名字李斯文当然不会陌生,何彪正是安依文肚子里孩子的爹,还是上辈子将李斯文害死的主谋,所以,对于何彪两个字,他李斯文就算死而复生也自然记得。

“你别怪我查过你。我知道你在京城的时候曾经把这个何彪打的妈都不认识,还差点废了何彪对吗?”萧舒月问道。

李斯文点了点头,表示承认萧舒月说的这件事。

“这就对了,我住进你们家之后,专门请在京城的同学查过你的事情,他们说你曾经与何彪在今夜会所大打出手,而那天晚上付猛也在场,但是那晚一过,付猛就失去了踪迹,找不到付猛的人了。”

李斯文在心里暗笑一声,找的到付猛才怪呢,那天晚上在今夜会所,他可是亲手将这个多话的付猛亲手着捏死了,一掌过去还将付猛的尸体直接打成了血雾。

细想那天晚上发生的带来,李斯文依稀记得付猛曾经提到了一句,什么师兄,什么师兄不会放过李斯文的话。

“正是因为你打了付猛,而这件事被一直疼爱付猛的师哥付道子知道了,付道子是一个极其偏袒自己师弟的人,你说有什么可能,付道子以为是你害了他师弟,所以才今天看见你本人,便把你视做仇人?”

李斯文摸了摸萧舒月的脑袋说道:“不错嘛,分析的有道理,只不过这个付道子要输了。”

“要输了?他可是半步武道大宗师的高手,他可是长白山下,白云坛的高手,未来接任,坛主的最佳人选。”萧舒月实在看不出来,付道子与段天佑这边站在擂台上的小少年内力修为差的很远,付道子明显要高出很多,怎么就要输了呢?

话声刚落,只见那个小少年,身形快速的穿到付道子身后,一掌打在付道子的肩膀上,付道子本就瘦弱的身体,一个踉跄,向走跨了几步,险些没有站稳。

“怎么会这样?”萧舒月站了起来,她实在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少年,能一掌把一个半步宗师的强者打退数步?

“你看付道子的半背上有血丝。”

李斯文又将一颗豆子抛向空中,然后一口接住,细细的品尝起豆子的味道。

味道不错,就是炒的有些胡了。

萧舒月经过李斯文的提醒,定眼一看,果然付道子的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的变了颜色。

“怎么可能?一掌过在付道子的身上就能把付道子的皮肉打破,渗出血来吗?付道子就算再不济,也是半步宗师的人物,就算还没有修练出罡气护体,但是内劲大成以上的武者,也不会因为对方一掌就伤了自己吧?”

“如果对方用的是暗器呢?”李斯文回答道。

暗器。

自古以为暗器这两个字,在武道之中就是无耻的存在,为什么无耻,这里就不用多做解释了,但凡是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不会与对手近身对战的时候选用暗器伤人,因为这样就算是自己最后赢了,也难免会被大家嘲笑为‘投机取巧’。

而投机取巧,暗中伤人,都是武道上的大忌,是会被人诟病,被人笑话的。

然而平常的两人对垒的时候使用暗器就是不耻,那么在光明正大的擂台之上,使用暗器就是大大的耻辱。

这不,很快梁慕峰手下的人开始躁动起来,大家开始对着擂台上的少年嘘嘘着。

“喂,有没有搞错啊,段天佑你们家的人还有没有一点面啊?居然使用暗器伤人,用这个下三滥的手段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嘘嘘,段天佑,你教的好徒子徒孙,教出的什么玩意儿?居然想赢得擂台就使暗器,这种卑鄙下三滥的手段也就你们段家才有脸用。”

“滚他妈的段家。”

段天佑在这些辱骂声中,始终保持着自己的仪态,一丝不乱的样子,看的出来他早有心里准备,也许说不定这些小朋友手里使用的暗器就是他默许的。

一个人想赢,特别想赢,迫切的想赢。

这种胜负欲如果占据了很重的比例,那么在擂台之上使出多少阴损的招数都在合理范围内。

而付道子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情绪,也没有点破对方的手段,李斯文猜测这与他的出身有很大的关系。

一个修行的人,所在的门派,拜倒在谁的门下,就基本上决定了他以后的秉性,和处事的风格,这也叫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学偷鸡,是一个道理。

什么要的门派出什么样的弟子,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你知道这个付道子是谁的徒弟吗?”李斯文问站在他身旁的萧舒月。

现在的他已经觉得有萧舒月这样一个武道大全在身边,是一件尤其省心省力的事情。

“散修的人,应该没有特定的师傅指导。”

“散修?”

李斯文当然知道这个词,散修就是那种小门小派,或者可以说是无名无派的人,为了自身的精进,经过本门自修突破,各自悟得的修练的法门。

然而这种法门并不适合用在每一个弟子的身上,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每一个人进入道门的资质也不一样,那些大门大派所沿用的修练功法,是经过了几百上千年,无数弟子身上实践得来的最安全最好的修练法门。

而这种法门是绝不外传,那么小门派的修行就只能靠自己。

也许有一两个懂得修练法门的大师兄指导,但是功法杂乱没有自己的章程,最终能坚持下来的人,能够有所成就的人,都是靠着坚持的心性支撑着。

一个没有修练法门的散修,能够走到半步武道宗师的地步,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李斯文想到自己,如果按照严格的门派意识来讲,他也是一个散修,因为师傅不曾属于任何门派。

散修明白散修的苦,当然李斯文并没有吃过苦,不过他还是想去理解一下这个看上去八十多岁的,瘦弱老头子修练上的苦处。

哎,可能这个叫付道子的老头子,一生钢正不弯,一生光明磊落惯了,不想和小孩子计较,真的是大气凌然,感人肺腑呀。

正在感慨付道子的为人处世风度,就看见与付道子对垒的那个少年朗又出手了。

少年郎的右手指根部,有一根金黄色的针,而这一次,这根针扎的方向正是付道子的左后腰处,那道经脉。

这次要是扎中了,只怕付道子的经脉会受损,不过还好只是受损不是阻断。

李斯文正要放下这颗有些瞎担心的心,就看见针尖上反射的光的颜色有些不对。

正常的金针,或者银针,针尖上反射的光应该为金色或者银色,颜色纯粹不带一点杂色,但是这个时候少年指根处夹着的那根针尖上反射出来的光,却是青色的。

在日光灯的照射下,还有些泛黑的颜色。

这针上涂着毒,而且毒涂的很厚重,已经掩盖住了金针本来的颜色。

歘的一声。

李斯文推开身前的桌子,一个弓步,冲到了擂台之上。

站在了付道子的身前。

噹的一声,轻响,少年郎手里的针扎入李斯文的丹田气穴之处。

李斯文低头一看,眼神有些诧异。

这根特征的毒针,能刺穿半步宗师的内劲护体,居然没能刺穿自己的身体,看来这两天的提升没有白费。

“小兄弟,你这手段用一次就够了,别人老家伙……”

一言出口,李斯文发现自己失言了,立即改了口说道:“别人,老人家,没好意思和你计较,你还真好意思用第二次?”

“你不嫌自己丢脸,我都替你害臊。”李斯文做了一个害臊的动作,引得场下所有人都在大笑。

“你,你是谁,我和这个人打擂台关你什么事?”段天佑家的小辈,显然被人点破了手法有些紧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家主,居然允许你们这群小辈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这才是最无耻的事情。”

“我们家的家主,岂是你这种小辈能妄加议论的?”少年郎,严厉质问着李斯文的同时,一个踏步加横踢,直接扫在了李斯文的脸上。

只不过,这一脚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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