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内塔尔第三天,张景带阿努、伊德回香江。
伊德跟‘外人’结合,加上王妃吹枕边风,她现在已经不是能源公司财务副总监。
狗血的是,入境香江后,伊德借口去卫生间趁机溜走,脱摆张景独自离开。
这个桥段很像‘大佬,您的夫人又逃跑啦!’
感觉搞笑。
让漂亮大公鸡看着新女朋友,张景带阿努回银矿湾北岸。
阿努离开才一周,她已经很想念。
当然,她也很想张景,虽说有阿努,心里多多少少还想自己生一个。
午饭后,张景在博物馆一层后区、宽大明亮办公室见到头发全白的徐泽洪。
“徐教授,”张景走到老男人对面坐下,“你没事吧?”
“没事,”徐泽洪说话时中气充足很多,“警察没有从绑匪口中审出幕后,我怀疑跟东京博物馆馆长律一健有关联,目标是木刻菩萨里面的藏宝图。”
“你打算怎么办?”张景反问。
“我已经71岁,”徐泽洪后怕道,“这次差点死掉,我现在最想完成的事情是替老傅报仇。”
老傅是徐泽洪朋友,也是七十岁出头,受徐泽洪之托,到禅邦当卧底。
目标:调查人-体-器-官买卖。
老傅本身很有正义感,替徐泽洪工作同时,还向d区边防军提供杨家兄弟走私dp情报。
几次险象环生,最后被害、被折磨致死。
徐泽洪有替老傅报仇,杀死杨家兄弟在外面五个子女,但其他人,包括杨氏兄弟,还在禅邦大深山里藏着。
近距离打量头发花白的徐泽洪,张景心里感动,他自己差点死掉,最放心不下的却是没能为朋友报仇。
心思百转千回,一直念念不忘假热巴,张景试探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徐泽洪拒绝,“我要赌上一切为老傅报仇。”
张景一口老血卡在心里,担心自己再不行动,徐诺可能会丢失首次。
不过,老徐一直不松口,这事就很难办。
不甘心失败,张景迂回作战道,“是村野家族现任族长,村野德四想要木刻菩萨、想要藏宝图。”
“村野德四...”徐泽洪若有所思,“这是个靠战争发家的家族,很狂热,他们绑架我不奇怪。”
“我去摆平他,”张景脸不红、心不乱道,“我想跟你聊聊徐诺...”
徐泽洪坐在办公桌后面揉额头,因为他早前刻意阻止徐诺到堪纷农场。
后来被徐诺知道,这样做原因,是阻止她跟张景见面。
没想到,越是阻止,徐诺对张景越好奇,搞成现在这样,徐诺不谈恋爱,张景一直念念不忘。
两人之间,就差他点头,然后就能交往。
“死过一次,”徐泽洪终于松口,“我已经看开,你们喜欢就行。”
张景心里喜不胜收,马上表态道,“找杨家兄弟报仇的事情交给我。”
“不用,”徐泽洪拒绝,“你处理村野德四,替老傅报仇的事情我自己来。”
没想到老男人这么刚,张景点头同意。
离开博物馆,张景把电话打给徐诺。
巧合,徐诺正在废水炸鸡-东京-富士山,从事古生物科研工作。
“张景,”在电话里聊过自己,徐诺反问张景,“你在哪?”
“咳,”张景清咳一声,不脸红道,“我在香江,刚刚见过徐教授,他同意了。”八壹中文網
“我爸同意什么?”话音落下,徐诺同时想明白。
“我过明后天到东京,见面聊。”
徐诺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张景飞淡马锡-樟宜国际机场,找淡马锡主权基金拉投资。
还是那句话,不是一个人玩不起,而是平衡很重要。
争取打造一个业务端正、财务公开透明的能源企业。
落地不停,晚上七点张景顺利见到‘单马锡基金’总裁,也就是李凯馨母亲。
形象和袁红类似,头发染霜,中青年时期是科学家出身,后来转行当总裁。
不过,张景跟单马锡基金从来不是朋友,既有合作,也有对抗。
比如,他曾经破坏过狮航和印地航空合并。
还跟李凯馨哥哥,天生白化病的李哲斗过。
面对张景推销的天价股份,李凯馨母亲显然提前有准备,反问张景:“你在内都比修建能源基础设施,这会弱化柔佛海峡作用,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这件事情我不做,别人也会做,”张景上来就暴击,“与其抗拒,不如加入。”
提前有思想准备,也知道内幕消息,李凯馨母亲点头,“9%,我们买。”
魔都对外发展银行11%,内塔尔能源公司9%,单马锡基金9%,合计拉到29%投资,成绩成亮眼。
不在淡马锡过夜,隔天上午张景出现在东京。
好家伙,下飞机直接给他一下下马威,离开机场地面上,贴着变异鳄鱼和变异鲨鱼的示警提醒。
大致意思是:没事不要到偏僻海边溜达,遇到怪物要大声呼救。
接机口,来接他的是伊达寺鸣,一名身高约一米八,大眼睛明亮,脸如马脸长的中青年。
身后跟着六名表情板实保镖。
“哥们,”伊达寺鸣重重抱抱张景,“我要告诉一个好消息。”
张景呵呵反问,“你的八个哥哥都死了?”
没想到伊达寺鸣欢快打一个响指,语气兴奋道,“没死,也差不多。”
“什么意思?”
“之前有人举报公司偷税漏税,二哥替父坐牢,大哥经营不善,”伊达寺鸣替张景解惑,“因为老头子一直把继承人看作不是老大、就是老二;
三四五六七八摆烂,就我一个人还在奋斗,于是...”
张景眼睛一秒睁圆,语气不可置信,“你现在是横滨三葵株式会社社长?”
横滨三葵株式会社,地表排名第五机械制造,以工程机械为主,还为炸鸡自卫队生产一些装甲车。
“是的,”身着白色立领衬衫的伊达寺鸣重重点头,“感谢你、感谢丁小姐支持,否则没有我的今天,本来我也是摆烂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张景依然不信,伊达寺鸣前面那么多哥哥,怎么也轮不到他。
整体来说,竞争跟九子夺嫡差不多,不说多么血腥,肯定很难。
“昨天晚上十一点,”伊达寺鸣长脸笑的开心,“我也感觉很突然,之前没有预料到。”
张景抬起右手,中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道,“我掐指一算,你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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