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一巴掌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估计没这么容易。
白小书看似轻佻,实则心思细腻。
光这种异能,的确是强大,但是如果是一个比较粗枝大叶的人,根本无法开发出海市蜃楼这种活活消耗死对手的能力,要知道这种能力需要对地形水汽的精密掌握,以及对异能的拿捏情况。
如果是正常的战斗,白小书绝对可以制定出最合理的战斗计划,可惜了,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就算是使用出能力,也仅仅是发挥了八成的实力。
先是被人控制住,再是被张放轻易接下必杀招,心态有些失衡,才被这一巴掌给敲中了。
“他没事吧!”欧阳情问道,不过看上去,白小书呼吸稳定,没有大问题。
“没事,经过你那么多拳,他还活着,你还能不相信他!”
本没深仇大恨,只是被人暗算,加上欧阳情又是一个甜美美少女,于是理所当然的,开口调笑。
“你到底是什么能力,我看到他的真气和光束,在碰到你的时候,直接就是消散了,怎么回事?”
没有真气,却是能够挡住那种攻击,身体也是人的身体,并没有像是西方那种炼金术铸就的钢铁肉身,只能用异能来解释。
异能在华夏几千年的流传当中,虽然不多,但是记载还是很详细的,不光是华夏的,还有世界各地记载的,像是这样的情况,欧阳情根本没有看过。
“个人隐私了啊,不要多问!”
谁还没有一个压箱底的秘密呢,张放的秘密,怎么能轻易暴露出来,更何况是一个要监视自己的人。
……
“大哥,小弟多有得罪!”
醒悟回来,从欧阳情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白小书没有那种世家弟子的桀骜不驯,请张放喝酒表示愧意。
“小事小事,再说了,揍你一顿,我别提多开心了!”
白小书被张放暴揍了一顿,现在脸还青肿着,和帅气的脸庞形成反差。
两个帅气的男人,还有两个美丽的女人,足够吸引不少人注意力了,引得不少人对着他们吹口哨。
欧阳情无所谓,但是墨染浓不喜欢这样的场景,本来墨染浓是不愿意过来的,但是张放提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加上沈丹青不在,只能暂时先过来。
过来也只是喝着果汁,在不为人注意的情况下,听着张放在说些什么。
张放就像是磁石,在不经意间,总是在吸引着墨染浓这块铁。
“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一巴掌给人撂倒,手劲绝对不小,“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强啊!”
“低调低调。”实力什么的,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开心不是?
几个人正在这边看着,周围陆陆续续走过来几个人,穿着流里流气,更是有几个人,手上拿着不同的酒。
也不招呼,直接坐了下来,看着墨染浓和欧阳情,另外两个男人,并没有在意。
“美女,喝杯酒交个朋友吧,我叫何虑!”为首的一个看起来家境不错,腕上的手表至少五位数打头,抓着一个威士忌,正在对墨染浓说话。
对于这样的人,墨染浓岂会有好感,直接就是无视,让何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美女,何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
“你知道何少是什么人吗,袁家二少知道吗,何少是袁家二少朋友!”
“只要你愿意,分分钟给你把这个酒吧给买了,如果你不愿意,到时候等着无尽的报复吧!”
旁边一条狗腿子在慢慢说着,何虑的脸上也是慢慢绽放出一些笑容。
的确是袁平吉的朋友,但是也只是仗着他的名义,而且最近邀请袁平吉,袁平吉都不出门了,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袁平吉给人开瓢了。
袁平吉是傻逼,行事从来不知道收敛,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人,但是他不一样,在得罪人之前,先问问自己的表哥,号称上江百晓生,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去问了表哥,表哥什么都没有说,就说明,眼前这四个人,是可以得罪的。
白小书和欧阳情互看一眼,然后同时选择了坐在那边,想要看看,张放是怎么解决眼前这个事的。
对于他这样实力的人来说,眼前的人,连一道开胃菜,都算不上。
“滚!”轻启朱唇,墨染浓说出这么一句。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姓何的大少,在上江市,还没有见到一个,估计只是二三流的人,自然没必要放在眼里,虽说现在和袁家已经彻底交恶,像是眼前这个人,她还是没必要放在眼里的。
“美女,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要不是看在墨染浓实在是太漂亮的份上,他早就叫人把她带下去了,这样的事情,他做的还少了吗。
而且,自己这么对这个美女,后面两个男的根本什么事都不敢做,这不很明显,是胆怯了吗!
“滚!”
再是一声,语气和脸色都没有变。
手一挥,后面那些人全部聚拢过来,何虑手上直接递出一瓶威士忌。
“把这瓶酒喝了,我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递到墨染浓面前,脸上带着一些残忍的笑意。
被人驳面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被驳完面子之后,那些女人的里子,将会被他们彻底磨灭。
本来就是闲着无聊找人麻烦的混混,大字估计都不识几个,怜香惜玉,是根本不存在的。
“酒呢,不是这么喝的!”
墨染浓不动声色,不过张放却是直接将那瓶威士忌接了过来,轻轻一弹,威士忌上面的瓶口被敲碎,镶嵌在酒吧的地面里面。
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注意到这边的人,全部看着张放。
没办法,这个开瓶子的动作,还是第一次看见,至于那个镶嵌在地面里面的瓶口,谁注意呢?
直接仰头,将那瓶威士忌往自己的嘴里去灌,对于张放来说,这个度数根本不断太高。
顺着喉咙,流到张放肚子里面,就和普通的饮水,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张放,脸色也没有变化,甚至连饮酒者该有的一丝迷茫,都没有。
“酒这东西,我最讨厌了啊!”
喝完,张放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