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招,就将四个人都无法对付的镜杀死,那样的实力,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
将孤月随便扔下,和清秋并列在一起,这两个在华夏会被争抢的宝贝,张放似乎不屑一顾一般。
而离开张放,孤月继续释放着阴森寒气,直到沈丹青将剑归鞘。
“结束了?”田阳之问道,即便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加上现在裸露着上身,他的霸道总裁范儿,依旧不变。
“麻烦了。”
“下次有这样的好事,继续告诉我!”说完,田阳之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样的伤势,他还是需要调理的。
“你们还能动吗?”张放说话的声音不轻,知道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华夏卧虎藏龙,他们都算得上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但是面对那个镜,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实力的差距还是在这边的。
张放没有丝毫真气,但是却是将那个镜瞬间杀死,那样的实力,若是想要杀死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监视张放,那个看起来根本不现实,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他们认识的人当中,到现在也仅仅只有少数几个人破境。
“特么的,你还是藏了一手。”白小书和张放打过一场,虽然是神智不明的情况下,保存了一些记忆,只是没想到,那个时候,张放还是没有用全力,估计张放想要杀死自己,除了完全状态的海市蜃楼,其他情况下,根本躲不过吧!
“没有什么藏不藏的,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我先回去了。”说着,直接抱着沈丹青,跟在墨染浓后面。
“警察马上就来了,我要去一趟!”沈丹青从张放怀里逃出来,并没有以往的那股针锋相对,脸色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墨染浓在这边,竟然没有用老娘这个自称。
“你不是受伤了吗?”伤势不重,但是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痊愈的。
“没事,我的身体可好了!”伤的并不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有点跳。
“行吧,你自己注意。”
等到警察过来,沈丹青还有逆鳞之刀的两个人,一起去那边做笔录,有他们在,相信肯定会有一个说法的。
……
“你到底是谁!”
坐在副驾驶,墨染浓问道,整个人的脑袋,已经在飞速运行了。
张放在开车,和以往那个无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墨染浓已经知道这个无赖的强大了。
当时,他得罪了袁四野的人,现在想想,一个沈丹青就能压制住袁四野,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比沈丹青还要强大的张放呢?
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就可以将袁四野压制,甚至可以说,如果袁四野找张放的麻烦,肯定是必死无疑。
想到那次袁四野请客,自己晕了过去,那个高云说的哥哥和男人,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废了的吧。
张放说是没有杀他们,墨染浓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怀疑,像他那样的实力,完全没必要撒谎。
只是,他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和自己结婚,难道就像是一开始说的,垂涎自己美色?不对,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记得清清楚楚,在张放离开饭店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他当初走出那一步,她就不会有事了。
两次,墨染浓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张放说的她,都是女性的她,难道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我?我叫张放,今年24,前几天刚刚结婚,是上江市知名总裁墨染浓的老公,俗称小白脸!”
说出轻佻的话,和他刚刚的杀伐果断,完全不是一个样,如果不是见过,真的可能被糊弄过去。
“你到底是谁?”墨染浓继续问道,表面上还是如同冰山,但是内心已经有了一丝担心,她担心听到张放说出她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我真的叫张放,也真的才结婚,但是我在回国之前,在国外当过兵。”思考了一会儿,张放才开口,“不是我资料上面看到的被收养的华侨,我只是被拉到非洲当兵去的,最后在欧洲结束了战斗生涯,回到了华夏。”
“当兵的,能有你这样的身手?”
墨染浓买过不少国外保安,据说是国外雇佣兵转行的,实力很强,可以一个打十个,但是在沈丹青过来之后,不过一招就被秒了,现在张放说自己是被拉去当兵的,怎么可能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个的确是真的,而我和你认识,的确是一个偶合,如果不是你父亲那些手下得罪我,我见到那些事情,是不会做的,如果不是袁平吉非要在我面前装,我是不会答应和你结婚的。”
“不过,既然我和你结婚了,不论结果与否,你都是我的女人,更何况那天晚上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你必须得接受这个事实。”
“我说过,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就肯定可以遮风挡雨,关于这点,你没必要怀疑,所以对你不利的因素,我都会替你铲除。”
铲除代表什么意思,机智如墨染浓怎么可能听不懂,只是她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人,会拥有那样一个实力。
眉头紧皱,但是墨染浓不再多说什么。
……
“镜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的脸变得很狰狞,但是随着月亮渐渐升起,他的脸色变得很平静,整个人也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是的,公子,现在尸体已经被收起来了,我们也没办法接触到。”
“死了就死了吧,只是我没有想到,在那一战中,他不光没有被杀死,反而实力变得更强,也是,他本来就这么强。”
月色下,公子的手上盘起一阵阵的白霜,真气盘旋,至寒的冰霜在公子手上,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绵羊。
“你说,那天想要杀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夜晚呢?”
感觉到什么,公子撤掉自己的力量,重新变回了一个温文尔雅的样子。
“我很失望,连墨染浓都没有抓到。”
夜风大作,庭院中的树上躺着一个人,隔得很远,看不清他的长相。
“墨染浓没有抓到,全都是因为一个人,只要那个人在,都无法抓住墨染浓,所以现在必须将他们分开。”
“有机会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