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一脸幸福的看着趴在床边熟睡的贺榕,心花成海。八≯一中文网w≤w﹤w.
她举着一根手指头,在距离他几厘米的距离前,描画他的眉眼,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晶莹璀璨。
看着她如此幸福的模样,与她同住一房的胖太太不由问道:“这位是您先生?”
媛媛默认的点了点头,与胖太太相视而笑,胖太太看着她,不住感慨:“要是我先生也在这里就好了。”
媛媛喜不自胜,她非常想将自己的喜悦分享出去,于是假意听这位胖太太诉苦。
胖太太先是感慨了一番局势变化,而后又感慨了物价问题,拉扯了一会儿孩子教育问题,最后才提到她的先生。
原来胖太太的这位先生,娶了小的,就对她不闻不问了,胖太太说的是如泣如诉,媛媛听得是津津有味,全然不知道贺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当她向胖太太讨教女人该如何拴住男人一颗心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的一声咳嗽,扭脸看去,瞧见贺榕脸色不善,一时焦躁起来,她突然想不起自己对胖太太透露了什么,也不知贺榕听了有多少,她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冒险。
“贺大哥?”她尽力使自己的神态表情柔和些,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是天真懵懂的小女孩,虽然她恨死了这种小女孩的做派,但不得不说,这是她面对贺榕的最好武装。
贺榕不一言的看着媛媛,看着她恢复极快的皮肤,看着她纯真如天使的双眼,看着她粉嫩嫩的小脸,看了一多时,又挪开了眼,不一言的坐在病床前。
媛媛始终留意着贺榕的神情变化,她害怕的要命,心脏简直要跳出心脏,扑通扑通声,在胸腔作响,震耳欲聋。
她生怕贺大哥知道这次事故是她的谋划,生怕贺大哥疏远她,生怕贺大哥去寻荣锦华,更怕贺大哥与荣锦华在一起相亲相爱。
她控制着呼吸,尽力保持着呼吸平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力压抑着眼中不断变换的波澜,软软娇呼:“贺大哥。”
贺榕看着媛媛的惹人怜爱的眉眼,手指梳她如同海藻般的长,他看着她,目光温柔如水。
“身子没好怎么能这么闹,快休息养身体,想吃什么跟贺大哥说一声。”
媛媛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等她平静下来,现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后怕之余又甚为欢喜,因为贺大哥生气是因为她不好好休息,这说明贺大哥心里绝对是有她的。
她非常想做出一个大胆的尝试,也非常想迈出这极有可能会导致他们关系变化的第一步。
她盯着贺榕的薄唇,盯着贺榕的喉咙,盯着贺榕的胸膛,欢喜而又惶恐的想:这般优秀的贺大哥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如同男人与男人争夺女人,女人与女人争夺一个男人,亦是物竞天择。
媛媛咬了咬嘴唇,她看着贺榕心里面像被猫瓜子来回挠,她挣扎许久,心里有一道声音很确定的告诉她——贺大哥是她的如意郎君,是她的天作之合。
心上繁杂琐碎事太多,媛媛索性闭上了眼,她知道荣锦华在贺大哥心里失势的这段时间,她必须牢牢的将贺大哥把握在手上。
“贺大哥。”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媛媛唤了一声,贺榕看着她,猝不及防被她扑了个满怀,她青涩如草莓的气息灌入了他的全身,这种气息令全身的血液,以及全身的力量都调动起来,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青涩的小姑娘自然招架不住成熟男人的攻势,媛媛很快便红着脸在贺榕的怀中缴械投降,她的世界从与贺榕嘴唇碰触的一瞬间起变得绚丽多彩,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生了翅膀要飞起来,全身都是轻飘飘的。
“贺大哥,你会娶我吗?”贺榕看着她晶亮的水眼睛,一时说不上话来,他不知该不该做出这样的承诺,荣锦华的影子因为与媛媛的这一吻,与他距离越来越远了。
媛媛见贺榕不答话,她突然有些委屈,在她看来,贺大哥应该是属于她的,他们亲吻了。
心思一瞬,媛媛很快又想起了贺榕对荣锦华的那一吻,她不由自主咬住了贺榕的嘴唇,倔强的不肯松嘴,见贺大哥吃痛,她这才停下了。
“贺大哥,你这里是属于我的。”她仰着脸,指着贺榕红肿的嘴唇,像有全世界在身后撑腰一般,很认真的说。
贺榕看着面前眉眼如画的小姑娘,她是符合他的审美的,她听话,乖巧,懂事,甜美,可爱,纯真,娇嫩。他突然之间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而荣锦华的影子,在他心里,愈加的淡了,他开始漠然的排斥那个影子,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深陷泥潭了,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将他带出黑暗的天使,比如媛媛。
赌坊里乌烟瘴气,锦华将将进入赌坊,几道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厌恶的躲避那些扫射在身的眼神,锦华登时对着白家的管理有了偏见,她那赌场怎么说都要比这里干净的。
“荣小姐想玩些什么,白崇可以奉陪。”实话讲,白崇的容貌算得上是一个美少年了,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眉眼也长得开,眼睛大大的,眼珠里黑白分明,看起来很是可爱,只是他的装扮看起来太过老成,如果不是他那身高放着,分明就是偷穿大人衣裳的小孩子。
锦华看了白崇有一会儿,她算得上将他观察了一遍,故而对这位白二少的小动作有所了解,所以大致上已经判断出了他是怎样性格的人。
这位白二少的小动作很多,锦华心想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白二少近来一定十分焦灼,心里了然,锦华开门见山道明来意:“听闻白二少,一直在对付我们如意赌场啊。我今日来是想问一问,二少动没动我的赌场。”
听到锦华说我的,而非我们,胖老三有些不大乐意,他跳了出来,指着白崇骂道:“肯定是你这小子买通了我们的人,搅黄了我们的生意,还卷跑了我们的银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