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离摊摊手说道:“你看现在有多少电话?咱们班就你和梅亭有电话,其他人都没有哦。”
说完似笑非笑地看向余乙。
余乙直接一把把她推倒,然后骑在她身上开始厮打:“厕所战神,你丫的为啥不早点跟我说我?”
曾离努力推开余乙的手说道:“你丫的就活该,让你那么说姐姐。”
刘叶一行人看着曾离与余乙的撕扯大戏,看的津津有味。
毕竟,这两人三天两头就开始掐架,这都不是什么少见多怪的事了。
打闹了一会余乙电话再次响起,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号码显示,只有单纯的来电。
余乙快速拿出手机,曾离一把抢过翻开翻盖说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对面笑道:“我找余乙,你是他什么人?”
曾离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他姐姐,你找他有什么事?”
对面笑道:“我是春晚组导演组的人,想请他来春晚初试,想问问他有没有合适的歌曲?”
曾离哈哈笑道:“我这个弟弟很有天赋的,他写过很多歌曲,我看过了有三首很适合春晚现场,什么时候彩排?
哦,原来是xx啊,好的,我弟弟现在不在,他要是来了我跟他说一下。”
余乙此时被曾离压在身下,曾离坐在余乙肚子上。
余乙手脚被刘叶几人死死按住,几人同时饶有兴致地听着余乙的电话。
胡婧还贴心地把余乙的嘴用苹果塞住。
余乙就听着曾离气定神闲地跟春晚组打招呼。
曾离打完后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姐姐对你好吧,别人就报一个节目,姐姐给你争取了三个节目,不要太感谢姐姐哦。”
说完便准备逃离现场,正在此时,刘叶几人同时松开了手。
余乙把苹果一扔,随后气急败坏地把曾离压在身下,然后就开始打她的pg。
边打边说:“你丫的就会给我找事,不知道我的歌曲都是精品吗?”
曾离红着脸说道:“余乙,你丫的赶紧放开我,姐姐跟你没完。”
刘叶几人的眼神逐渐从震惊变为暧昧,随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胡婧更是不知从哪拿出一把瓜子给几人分着吃。
打了一会余乙感觉有些不对劲,周围没声音了,只有曾离意味不明的叫声。八壹中文網
抬头一看众人看自己两人怪异的眼神,再低头看了看曾离如同醉酒一般红晕的脸颊。
余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这不是高媛媛,他们也不是孩子了。
咳嗽一声尴尬地说道:“那什么,我有点事要做,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顾几人暧昧的眼神,一溜烟跑没影了。
刘叶几人暧昧地调笑几声也离开了,场上只剩下曾离几个女生。
曾离此时脸色羞红不已,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烧,脸颊红的不成样子。
胡婧在一旁打趣道:“看来我们的校花喜欢上了校草了,梨子,被大帅哥压在身下的感觉如何?被打pg的感觉怎么样?”
章紫怡嘿嘿笑道:“没看到梨子已经脸都红到耳朵上了吗?这个我知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梅亭打断:“紫怡,别说了,梨子,你先起来吧,早点回去休息一下。”
余乙没有立即回宿舍,他现在心里有点慌,感觉手都有些颤颤巍巍的。
他跟曾离关系自上次后就很微妙,这次过后更不知怎么面对曾离。
曾离不会说他耍流氓吧,随即苦恼地在校园里闲逛。
他真的把曾离当成了小时候的高媛媛,每次高媛媛做错事就被余乙压在身下打屁股。
没想到这个不好的习惯带到曾离身上,这样以后自己要怎么跟她相处?
余乙感觉思绪很乱。
曾离也不例外,她现在脸颊很红很红,心脏也怦怦乱跳着。
余乙的拍打让她很羞耻,但是自己似乎有些那什么了,难道自己真是那种人?
在操场上坐了一会李总电话打了进来,李总激动地说道:“余乙,快12月底了,你的年度专辑销量统计出来了,
第一张专辑一共卖了200万张,第二张专辑卖了170万张,加起来一共有370万张,恭喜你,说不定今年华语乐坛年度专辑销冠就是你。”
余乙也开业地笑道:“确实不错,不过今年天王天后都有专辑发售,也不知道他们的专辑卖的怎么样,所以还不能确定下来。”
李总哈哈笑道:“这都是有数据可以查的,我估计这段时间都在复查数据,快出来了,
等专辑销量出来后,要是有采访你可千万别拒绝,上次那么好的曝光机会让你白白错过了,太可惜了。”
余乙笑道:“好,这次有时间有精力。”
李总笑道:“好,我就给你提前准备,提前祝你拿到销冠。”
再次见到曾离,两人可以回避了各自的眼神,周围人看两人的眼神也是怪异非常。
余乙也琢磨着给春晚递什么歌曲?
春晚特点就那么几个:喜庆、欢乐、轻松、亲情、团圆、红色。
喜庆,脑子中莫名出现“今天是个好日子”,这首歌应该够意思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写出来?
团圆,《从前慢》应该很符合要求,就是不知道这首歌行吗?
红色,明年就是97年了,那《中国人》的出现也不是不行吧?
不过这首歌是以海外华人的心态写的,自己一个京城本地人写出来合适吗?还有据说刘天王很早就开始准备这首歌了,也不知道准备的咋样了?
不过,不管了,谁叫自己是个挂逼呢,借鉴一下下没啥的吧?
想完就开始准备词曲,创作完来到常老师办公室请了两天假。
常老师皱眉问道:“你这是又有啥事?”
余乙嘿嘿笑道:“这不是春晚找我吗?准备了几首歌打算去录制一下。”
常老师笑道:“好,那你去吧,最近也没什么课程,记得要是选上了跟那些前辈客气一点,那些前辈每一个都是背景深厚之人,能不得罪就别得罪。”
余乙重重点头说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