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怪我怪我,差点忘记这是阿三文了!”
吴悠也是尴尬的挠挠头,随即将纸张拿了过来。
“上面写着,今夜午时,到六里村一趟,有要事相商,切记切记!”
“不是吧,这么几个字,你怎么给翻译出来这么多了?”
李沐阳对于这些外文可是两眼一抹黑,说看不懂那就真的是看不懂。
“对啊,就是让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曼陀罗教的人找麻烦来了!”
吴悠也是欲哭无泪啊,人家的意思就是这样,只不过自己给润色了一下,要不然翻译出来就很粗俗了。
“哼来的正好,我还正愁他们不来呢,竟然还敢主动找上门啊,可以,那咱们今晚就走一趟!”
李沐阳也没有在文字上过多纠缠,只是想着既然曼陀罗教的人都出现了,也就不用客气什么,找过去就是。
“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准时出发!”
吴悠也是点点头,反正来阿三国就是干这个事情的,既然有线索了,那就去找呗,他虽然表面上看着是个普通人,可实际上也是玄武帮内部的人,属于黑势力,所以胆怯这个词也不会用在他的身上。
“希望今天能够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吧!唉!”
下午休息一下,晚上吃完饭也吃的比较晚,到了晚上十点钟,吴悠开车将李沐阳跟清幽带着,三个人一起往六里村而去。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其实说实话,大家心中肯定还有些进展的,毕竟要直面曼陀罗教的人,以前只听说过没见过啊,总有一种要面见大人物的感觉。
六里村,离小镇还有很长的距离,而且由于是大晚上的,因此车速并没有那么快,所以一直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才到。
到的时候刚好时间接近午夜十二点,今天天上没有月亮,而且所谓的六里村也是一片黑暗,只能够依稀看到一些建筑物而已。
“现在我们怎么做,直接进去吗?”
李沐阳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想要看看他们的意见。
“不要急,不是说好了子时吗,现在不是还没有到吗,等到了之后再说,既然他们要玩,那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吴悠说完这句话后,李沐阳对他是刮目相看啊,平时只觉得这个家伙精明的很,可现在看来不仅仅是精明,这心也是狠的很啊!
于是三个人就坐在车里等着,眼看着午夜十二点慢慢接近,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外面,看着六里村的方向,看看有什么动静。
起初什么都没有,一直都是一片黑暗,一直到十二点的那一刹那,六里村里面的一片空地上,一团火焰冲天而起,随即火把纷纷照亮,将那里映衬的亮堂无比。
“清幽,你在车里等着,我们两个先过去看看”
李沐阳伸手推开车门,带着吴悠一起下来,慢慢的接近那片光亮。
“不,我有这把剑,我要跟着你一起!”
可是,清幽还是跟了上来,如果再有什么小鬼啥的,她觉得用这把剑更好一些。
李沐阳也没有办法,见她跟上来了,就只好伸手拉着她的手腕,让她紧紧跟在自己后面。
三个人躲到一个土墙后面,蹲在地上,从土墙的缝隙里看过去想,想要看看那边搞什么名堂。
此时一片光亮的地方,大概总数有十几个人左右,有一个十字木架,面前有一大缸水,还有一个很大的案板,案板上放着两个香炉,一个神瓮,一把尖刀,还有符纸,以及其余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多时,上去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妪,佝偻着身子,跟上次李沐阳杀掉的那个老妇人很像。
老妇人一手拿着符纸,另只手握着一串佛珠,嘴里开始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她在念佛经,还有那个符纸上写着的也是佛教的梵文。”
佛经?梵文?
李沐阳开始迷糊起来,不知道这些人跟佛教有什么关系。
外界都传佛教起源于阿三国度,可实际上真正的佛教发源地并非在这里,而是在很久远的阿三国,这个新的阿三国已经不能够代表佛教起源地这个称号了。
而且阿三国新成立之后,国内兴起另外一种教派,虽然跟佛教也有些关系,但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因此佛教其实在如今的阿三国其实处于一个弱势的地位。
但却不想,在这里还能够遇到!
老妪一招手,空地上的十几个人一哄而散,不多时再次聚集的时候,这些人将一个妇人抬了过来,将她绑在十字木架上。
“她,怀孕了?”
李沐阳眼睛一立,因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被绑起来的妇人,肚子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怀孕了。
妇人似乎也非常的恐慌,不停的流眼泪,开始大叫,可是叫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没有任何作用,于是只好继续哭泣。
那个老妪忽然跪在案板前,面朝着被绑的妇人念经,一手拿符纸,一手拿着佛珠,闭着眼睛,看起来非常的虔诚,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剩余那十几个人听到念经声,也开始围着被绑妇人跳舞,也不能说是跳舞,就是蹦蹦跳跳的,一个个的脸上表情发非常凶狠,时不时发出怪怪的叫声。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清幽也是非常的疑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就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李沐阳摇摇头,看着这个阵仗,再看看那个被绑的妇人,他的心中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念了很久的佛经之后,老妪终于停了下来,随即站起身来。
边上那些跳舞的人也都停了下来,不知道老妪说了两句什么,声音很轻,就连吴悠都没有听清楚。
不过可以看到的是,其中一个人拿起案板上的尖刀,缓缓走进被绑的妇女。
另外走过来一个人,拿着水瓢将缸里的清水泼在妇人鼓起的肚皮上。
而那边尖刀,也缓缓靠近那怀着孕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