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雪月已经回了家,汉西市这边的事情也就办完了,李沐阳他们也可以离开去下一个目的地了,接下来他们要去的就是北俄国的格达半岛。
不过去这个地方还真有些困难。
由于北俄国地处地球的北方,可以说横跨北俄国之后,经过一片海域就可以到达北极,而在这片北俄国的土地上,是一片荒芜。
虽然北俄国有着全球最大的国土面积,但他们有三分之二的地域是没有人居住的,因为这里的气候实在是不适合居住,甚至很多地方都水源都是问题。
也正因为如此,北俄国的居民基本上全部住在三分之一的土地上,这里才是他们的乐园,而格达半岛就更不用说了,又是靠近北极,又在北俄国大陆的北方,可以说在海域之上基本上是没有人住的。
而想要横跨北俄国也是需要时间的,毕竟到达这里可没有专门的火车,更没有专门的几场,甚至连公路都没有,不过经过一番研究之后,倒是也找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走陆路转而走海路,也就是坐船去格达半岛。
不过坐船要从莫斯科出发,去北俄国的北部港口,从那里坐船横跨北冰洋到达格达半岛,这条海路并不好走,虽然现在是春天了,但是北俄国的大部分地区还是被冰雪覆盖,北冰洋航线上遇到被冻住的海洋,那么就会阻挡前进的道路。
于是,李沐阳几个人并没有选择开车,而是从汉西市的机场坐飞机首先到达汉北市,再从这里转飞机直接飞向莫斯科机场,这一段路程还是非常快速的。
三天之后李沐阳等人就已经站在莫斯科城市的街头。
由于天气寒冷,所以莫斯科这座城市白天显得灰蒙蒙的,而且外面的人也非常少,那些从中世纪留下来的建筑物们,给这座城市铸造历史的栋梁。
在来北俄国之前,他们就已经找好了向导,一个留着胡子的高大的被俄国人,带着毡帽穿着黑色的大绒毛衣,眼神非常的闪亮,手上是一副黑色的手套,看到李沐阳他们的时候非常礼貌的将手套摘了下来。
“很高兴见到你们,先生们女士们,我的名字叫扎特,欢迎来到莫斯科!”
扎特一边介绍着自己,一边弯腰鞠躬,做出一个非常优雅的行礼仪式。
“你好,我叫李沐阳,这位是我女朋友王曦,这位是小宇,李思甜,还有……”
李沐阳也礼貌性的伸出手来,接着一个一个的介绍其他们来,但是介绍到冰山男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到现在还不知道冰山男叫什么名字呢。
“他姓,叫山男!”
还不等李沐阳询问,王曦就抢先说了一句,这话一出顿时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
李思甜跟小宇都不由得笑了出来,冰山男本人依然面色冷冷的,只是看了一眼王曦,倒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扎特也明显了愣了一下,但是他们这类人都是非常精明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你们好,现在就由我带你们到住的地方吧,”扎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说道:“开往格达半岛的船我已经联系好了,这个月只有这一趟船,将在几天之后出发,所以今天在莫斯科住一晚,明天我将带你们前往港口。”
“好!”
李沐阳点点头,随即跟上扎特的步伐,王曦挽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左看右看,欣赏着莫斯科的街头,不多时转过一条街,就到了一家酒店门口。
酒店的风格极具北俄国的特色,尤其是走进大厅之后,发现这里的空间豁然开朗,而且装修非常的独特,不管是燃烧着无烟燃料的壁炉,还是墙壁上点燃着长长的白色蜡烛。
扎特用俄语跟前台说了几句,随即就有服务员出来给他们拿行李,送到指定的房间,之后就到了晚餐的时间,这一餐是扎特请客,用他的话说,这就是尽地主之谊,而且吃的也都是莫斯科当地食物,非常的有特色。
吃过晚饭,扎特提议大家出去转一转,还别说,晚上的莫斯科跟白天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另外一个城市都不为过,不说灯火通明,最起码也是人流量是增加了不止一倍。
而且外界传言,说北俄国的美女众多,一个个都是长腿金发的魔鬼面孔,但是好像对于这个传言,大家的兴趣都不大,因此在偶遇了好几拨企图过来搭讪了美女之后,李沐阳一行人逛街完毕,回到酒店没多久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来不久,扎特就来找他们了,一行人吃过早餐之后,就带着各自的行李,跟着扎特一起坐上车子,前往港口。
还别说,起初听扎特说的那么轻猫淡写的,李沐阳他们还以为港口非常近,谁知道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半,也就是天都快黑的时候,这才到达港口,扎特拿出一个钢制的小酒壶,拧开往嘴里倒了一口。
“先生们要不要来一口,纯粹的原浆伏特加,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刚刚喝了一口!”
扎特满足的出了口气,随即将酒壶递给李沐阳他们,这是他们北俄国的传统,饮这种纯伏特加,能够由里到外都散发出如火的热意。
“不了,我们不习惯这么喝酒!”
李沐阳赶紧抬手拒绝,倒不是说喝不惯这种酒,而是他们没有这种嗜酒的习惯,不管在哪里都可以拿出一瓶伏特加来往嘴里倒,这不符合九州国人的习惯。
“那好,咱们先去住的地方吧,这边的酒店已经预约好了,虽然住在这里比不上莫斯科,但没有办法只能将就一下,船要三天之后起航。”八壹中文網
“你跟我们一起上船吗?”
“不,我要送你们上船就完成了我的任务,这也是当初我们签署向导协议时候的条件,格达半岛我可不去那鬼地方,我还是待在莫斯科喝伏特加才最享受呢!”
李沐阳他们相顾无言,只是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