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是什么?愧疚?”
沈晚吟补充了他没有说完的话,傅弛凛低下眸子,掩饰了眼底的苦涩。
“傅弛凛,你不欠我什么,同样我也不欠你什么,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计较,同时我也不怪你。”
沈晚吟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傅弛凛。
傅弛凛话到嘴边的话,哽咽着说不出来。
他明白沈晚吟说的是两年以来,她所受的不待见,她释然得如此快,当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了。
“这份资料我收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像朋友一样相处。”
沈晚吟接过他手中的资料,转过身。
傅弛凛望着女人柔韧的后背,心中沉闷不已。
“老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傅弛凛不想难过,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她不爱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
可是喜欢这种东西,不是她不喜欢我也是能放弃的。
“嗯。”
沈晚吟没回头,端详着手中的资料,手指的力度大了几分。
本来就应该这样的,我和他原本就是陌路人。
傅弛凛驱车来到了酒吧,阿星站在他身后,望着少爷换了一批又一批的美女,依旧不如意。
阿星看破不说破,只能恭敬的候着。
“少爷,要不我们回去?”
最终再换了十批人后,阿星看不下去了。
傅弛凛阴沉着一张脸,眉宇间写满了不悦,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进入胃中,很辛辣。
心却很凉。
“少爷,我觉得少奶奶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我觉得只要少爷你足够不要脸,那就能取得成功。”
阿星小心翼翼的出主意。
傅弛凛冷笑一声,眼中透露着鄙夷说:“你觉得我是那种缺少女人的?沈晚吟在我眼中算什么东西,要我不要颜面的纠缠她?长得也不过一般。”
阿星“......”
是,是你说得对!少爷你真是口是心非得太好了。
傅弛凛并没有喝多少酒,站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的年轻人,都是一对一对的,有的还不知羞耻的在路上轻吻。
有失风化,简直无耻。
傅弛凛想到了那个吻,很甜,很令人心动。
沈晚吟仔细看着手中的资料,不得不说傅弛凛的调查的情很详细,沈晚吟的父亲沈玉墨,原本是魔都的沈家少爷。
可是,在十六岁那一年,被查出沈玉墨不是沈家亲生的,而是报错了。
从此沈玉墨从风光的沈家大少爷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仆人,沈家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沈晚吟现在的大伯,沈宇自从回到沈家各种虐待沈玉墨。
一年后,沈玉墨失踪,沈家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死活。
他一个人来到帝国打拼,从无名小混混成了叱咤风云的赌王,其中也离不开沈晚吟的母亲白姝的支持。
再沈玉墨成名后,沈家人不止一次找上门来敲诈钱财,但都空手而归,因为有白姝这个女主人在,没人敢欺负到沈家头上。
后来沈家在沈宇的经营下一天天的落败,三年前,沈宇去世,现在掌权的是沈宇的大老婆王雪。
沈宇名下的情人不计其数,私生子,私生女都活不过十八岁,王雪诞下沈丽人后无法生育。
这也间接造成了沈宇风流的性子。
“果然最毒妇人心。”
“我也觉得最毒妇人心,老婆,你也很毒,你不单单毒还狠。”
沈晚吟猛的回头,发现醉醺醺的男人脚步凌乱的上前,那双清俊的眸子上染上了绯红,脸上也不例外。
“你喝醉了。”
沈晚吟放下手中的资料,想要离开。
猛的被男人扑倒在床上,沈晚吟烦躁的想要推开眼前的大块头,谁知傅弛凛竟然睡着了。
“醒醒,傅弛凛,你给我醒醒。”
沈晚吟拍打着傅弛凛的脸,人也没有反应,嫌弃的捏住鼻子。
他喝酒了,不知道吐过没有,脏死了。
傅弛凛得意的压在女人柔软的肌肤上,感受着来自灵魂的洗涤,好软好香。
不想放开了。
“傅弛凛,你快起来。”
沈晚吟挣扎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累啊!
“傅弛凛,着火了,傅弛凛!”
沈晚吟忍住想要作呕的表情,这男人脏死了,洗澡了没有,就敢往我身上扑。
我诅咒他祖宗十八代。
“老婆,别吵,我想睡觉。”
沈晚吟阴冷一笑:“先洗澡在睡觉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傅弛凛眼睛眯开了一小缝,偷偷打量着身下清丽脱俗的女人,嘴里干涩,很想亲。
“老婆,你帮我洗澡吗?”
傅弛凛天真的问道。
沈晚吟咬牙切齿道:“那是自然,我帮你洗澡。”
要不是因为傅弛凛看到女人怒不可遏的脸,他差一点就相信了。
“不许骗我。”
沈晚吟:“好!”
等你这龟孙一起来,老娘一脚把你踹飞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傅弛凛一起身,沈晚吟立刻就抬脚踢了上去,傅弛凛闭上眼,手疾眼快的握住她的小腿。
沈晚吟怒瞪了一眼他,发现他竟然是闭着眼的。
这也太玄幻了吧!
傅弛凛闭眼开口说:“老婆,这是什么,好软,我可以摸上去吗?”
“不可以!”
沈晚吟怒吼道。
“可是老婆是它自己主动在我手里的,还有老婆我们什么时候洗澡?”
沈晚吟挥拳就往男人脸上招呼,谁知也被截胡了。
沈晚吟被气得肝脏疼。
这男人喝醉了,武功还大涨了?
“老婆,这也好软我可以吃吗?”
沈晚吟平息怒火,不气,不气。
“不可以,傅弛凛我帮你洗澡好不好,你先放开。”
沈晚吟能屈能伸,一会再收拾他。
傅弛凛放开了,任由女人将他带进浴室,新欢怒放,谁知刚进去,拳头又挥舞过来。
傅弛凛躲闪不及时,被狠狠地打了几拳。
沈晚吟大仇得报,准备出去的时候,被男人抱住腰,两人双栓跌入大浴缸里。
沈晚吟伸手握住鱼缸边缘,下一秒,温水撒了下来,沈晚吟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身下的男人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