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紧绷的身体霎时舒展开来。
“不知道,捡了个叫生死沙漏的东西。”
她就像薄薄轻纱一般,任凭永宁此时的魂力已经不错了,可还是没什么用,出现的让他毫无感知。
这就是真的实力差距吧,这种级别的背后捅一刀……
女帝蹭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软孺的说道“我说的是我手里的,这是什么呢?”
“……大**哈哈哈!”
“去去去!宁儿你真讨厌!怎么能说这些污言秽语!”
永宁抓住她的手。
稍稍侧了侧头,眸光愈见柔和,如冬日阳光下那深而浓的碧蓝,如漫漫铺开的海水,要将她缓缓笼罩。
侧头之际便亲在了她香软的薄唇之上。
亲了一口便回过了头,女帝抿了抿嘴唇。
随即便是一副大男人气概,十分豪气的说道“不是说了,不用你来了吗,我永宁一人做事一人当,告诉我,诸天那里最危险!”
“宁儿真厉害!最危险的地方,我想…应该是在我身上。”女帝又在他耳边娇声道,声音温润入骨。
好似微风划过耳畔,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整颗心都被电击了的感觉,令人就此沦陷。
“区区一朵桃花,两片新叶,一粒花蕊,又有何险,你这是道身还是本体?若是道身,那就罢了!”永宁气焰十足。
“当然不是道身,姐姐怎么可能用道身呢。”
“那你过来干啥,不是说好了吗,不要干涉我……我这才刚走了几天……你过来了,那我这趟就没意思了。”
“谁说要干涉你?为什么不能是你来干涉我?”
“额?你有什么事儿?”
女帝说罢,揽着永宁向后倒去。
“………”
也正好是这个时间点。
万年之前。
一条蛟龙一跃冲天,一声怒吼,万里云层荡开,一条蛟龙最后蜕化,化为一条真龙。
这条真龙翱翔天地,万里无阻,直冲云霄,随着它跃入传说中的龙门后,他变得蓬勃万里,气焰十足,荡破九天,震慑九幽。
它再次俯冲,直入海底,海水顷刻间蒸腾翻涌,这条蜕变的真龙给北海带来的震荡,无穷无尽。
随着真龙凌驾龙宫,龙宫方圆万里颤抖,一注又一注沸腾的水花溅起。
日月生起阵阵风雨,风雨引着雷电抖擞,抖擞以后便又是晴天,春夏秋冬,日夜交替,反反复复,轮流不止。
莲花台或许不是用来修行的。
“宁儿,让我歇息一下!”
“你想多了!叫哥哥!”
女帝翻了翻白眼,只好用灵力恢复一下身体了。
这个情况吧,用了灵力,用了什么恢复手段,是不太好的。
永宁这就没办法阻止了。
若是一直这样,怕是能战上很久。
没办法,实力摆在这,就是过硬的实力!
与此同时,那生死沙漏上面白色的流沙流到了黑色的里面。
这沙漏,也是醉了,说它假吧,也不假,真能料知生死,说它真吧,也就是个半吊子。
翌日清晨。
永宁想了想,终是没有问女帝什么关于这里的问题。
靠天靠地靠软饭,不算是好汉!
女帝悠悠道“宁儿,你来这里要寻玉衡圣地吗?”
永宁的一举一动她都明了,摇光自己七星宗这点事儿她还是知道的。
“额……是的!”永宁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可能要可惜咯~”女帝笑道。
“什么!它真的消失了吗?”
“为什么不能说是你找不到了?”
“……不,我觉得我可以!只要它还在南漠,除非,它不在了!”永宁脸色坚定。
“那好吧!什么时候跟姐姐每天在一块呢?”女帝不舍道,又握了握他的手,如水的眼波炯炯望着他。
永宁心中一动,抬头去看那双清凉的眸子,眉梢温婉。
四目相对,眉目传情。
我想你知道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女帝亲了她一口。
也并未再说什么,扑到他身上,永宁抱住的一瞬间,女帝消失。
并不是道身,只是一种离去的手段,要同时给永宁留下不舍。
永宁抱了个空,摇了摇头轻笑。
女帝也不过才刚在天灵界溜达那么几天,太无聊了便横渡回来了了。
还就是为了回来跟永宁一起打打扑克牌。
永宁定了定神,盘坐修行。
第四天正午。
千里之外有人捏碎了玉佩。
永宁睁开双目,迅速向着那个赶去,神体速度也不慢,但是终究没有帝兵快。
仅仅是两息,永宁赶来。
但发现已经晚了,捏碎玉佩之人已经变为了一抔黄土,只剩下了衣物。
迅速摊开神识,搜寻着周围的所有东西。
甚至脑子里开始回想大势的布置方法。
这里没有什么建筑,只有两根枯木,还有一些仙人掌,这绝不是此物构成。
看这情况,像是有一股泯灭般的力量,直接将它化为粉尘,没有打斗的痕迹,这股力量应该不是他能阻挡的。
这人的实力是个小妙真,一般般,若是大圣都无法抵抗,那他更是没办法。
可那所谓的邪物为何不找他,他修为也很低!
沙中怪物?
好家伙,硬生生的成了恐怖故事。
“什么鬼?这么狗……能不能光明正大的!还挺讲究,杀人还留下衣服!”
永宁叫了两声,没人回应。
想必前些日子那个凶势就是邪物摆的,永宁踏上帝兵,向着神殿的位置缓缓飞去。
终是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死的都是外来之人!!
若是如此,那想要逃离南漠的!也会被杀死!
这意思就是要彻底让人困死在这里,走也走不出,进来了,也再也无法离开了?
那岂不是,他们送货的也会死!
永宁突然想起,踏着帝剑,向着来时的方向追去。
三十息后。
果然!
他们死了,只留下了衣服,包括那类似骆驼的灵兽也死了,所有的肉体化作了黄沙,还是被吃了,无从得知。
若是如此,那他是不是,也不能离去了?
想到这个问题,永宁最近扬起,心一横,向着来时的方向,再度飞去。
他要离开南漠,看看到底会不会被所谓的邪物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