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半悬浮在空中,有点像悬空山,是个锥形的。
外围早已围满了人,不少大教古门在这安营扎寨,准备着远古遗境的开启。
永宁能感知到这里不乏有些实力高强之人,虽然隐蔽的很好,但没有几个人能在他的神识下躲藏。
他立在高空,站在最前方,身后是金宇跟姜紫。
没有带着什么斗笠啥的,此时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很吊。
也惊艳了不少人。
“这是……谁?他身后的那不是昊阳宗的那神子吗?”一人惊讶道。
“不简单,此人不简单,昊阳神子都要在他身后,实力是捉摸不透,难道是隐藏了很久的零号序列?”
零号序列,是一种顶了天的身份的称号,一般宗族不会设立,一旦设立了,那定然是天骄中的天骄,神子中的神子。
此时不少人的目光投向他,永宁的骨龄已经没人能看透了。
他们还你不知道他的…年龄,八岁。
永宁就这样,静静观望,无所畏惧,所向披靡,单单是那种气质,就没几个人敢暗中出手。
只有不断猜测。
半天,过去了。
这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征兆,只是某种气息变得浓郁了起来。
永宁也懒得在人前显摆了,随便寻了个山头,落下。
这里原本占据的人迅速离去,腾出位置给他。
永宁盘坐,金宇与姜紫伫立观望。
此时安静的内视自己的,天命神鼎体体魄中的天命已经达到了九成左右,精进速度极快,穿越时痕之前还是七成左右。
从时痕进来,一下子就这样了,很可能是时痕消磨时间的原因。
但是再看骨龄,还是八岁,死书又给他保留了这个年纪,死书的第一次复活,会从你受伤的开始计算,它同样是天书,它只记得它的使用者从什么时间开始受的持续伤害到死亡。
若是你一岁受了某种持续掉血的伤,并且在这之前学会了死书,那这就是持续伤害,直到你死,死书才作数,但是治好了,就会重新计算。
而他的时书,时间之道,竟然真的因为在时痕里消磨的时间,他懂了一些。
此时可以做到短暂的放慢时间,加快时间。
手指点在空中,轻轻一拉,所有的东西快进了一刻钟。
没有人感觉到异常,就好像这十五分钟,就是十五分钟。
永宁尝试向后拖动手指,只是所有人的时间放慢了,慢进0.5,再拖,慢进0.05。
他皱了皱眉,并不能做到时间倒流,并不是时书不可以,只不过他对时书的领悟还不允许他做到。
只能做到快进,慢放,并不能跨越。
时间,比空间,难多了!
就单单是横这一下,就不是那么简单,被时痕消磨那么多时间,也不过才略懂一点点……
感觉了一下时书的消耗,乃是要用魂力,灵力,血气三种,并不会磨损时间。
消耗还是挺大的,但是对永宁来说,勉强吧,还可以,并不是很大,可能使用的并不是很过分。
如果说永宁的魂,灵,血,三者都是一千万数值储存量,快进一刻钟,就要消耗十五万……
对他来说补回来很快。
但是弊端也就出现了,类似死了没,她不能像永宁这样,魂力血气消耗没了,不用神药,恢复并不是很快。
若是真的跨越了一次很长的时间,那不得虚死!
除此之外,他发现他可以用时间来攻击,凭他被时痕真正消磨的近两万年的时间来看,因为时痕最后一下百万年的时光,把他杀了,所以不作数了了。
只局限于在喰时之地抗的时间。
大概是两万年。
这两万年的时间令他可以操控,也是会消耗,可以选择磨灭对方多少年的寿命,或者用最大值两万年的时间来抵挡打开的伤害。
而这种对修士开始极其致命的时间消磨之术,对时书来说,不过是新人攻略……也是起步前的开胃菜!
真正要学的还是那横竖点撇捺折。
收回手指,让时间流速正常起来,所有人正常,没有了慢动作。
嗖嗖嗖——
数道虹光飞来,竟然还有一位大圣,永宁依旧闭目,他不希望是来找茬的……那样的话,就只好一击毙命了。
金宇回过神,一脸嚣张,怒斥道“滚!”
一抬手,两道红黄橙绿四种颜色化作的一条火龙袭杀而去,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要不是遇到了永宁,他还嚣张,现在还是好的。
昊阳的神子都这样,昊阳的昊焰焚世诀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让人心生怒火,类似怒霸神体,这种怒火与怒霸神体很相似,这火会一直燃烧,以至于原本平静的道心会变得活跃,高傲,易怒。
跟怒霸神体不同的是,这是可控的,怒霸神体打连击到了一种状态后,怒气儿容易消不下来……
一中年男子长袍挥动,便收了那条火龙。
“金宇,怎么,这里是你家的地盘了?”
来者有七人,领头的贵公子说道,手里有一把玉笛,玉树临风。
“韩音净,谁给你喂了狗胆?让你过来试探的?”金宇冷笑,可别小看他,他现在可是脑子跟实力共存的人。
韩音净皮笑肉不笑,嘴巴咧着笑,转了转手中的笛子,幽幽道“呵,本少看上这块地方了,你能能待,我就不能待?昊阳不过是半顶流宗门,你装什么呢?金宇!”
这里风景确实不错,之前这里待着的乃是叶家,叶家很洒脱。
但是这韩家,不过是个隐世家族,他们身后,有人。
“韩家,呵呸!可笑!”姜紫扭过身,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
然后一脚踩上去,扭来扭去。
永宁大汗,这作风,跟相貌完全不符……
金宇翻了个白眼?
此时韩音净也不过是淡淡一笑,他就真的是来试探的,尽量不能惹姜家。
姜家,顶流家族,在这个时代,姜家真的是拔尖的,与其余四大家齐名!
韩音净依旧是那副德行,指了指永宁盘坐的峭峰头头上“是我又如何?我看上那个位置了,那个人,让一让,本少要去那里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