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沅也没兴趣看戏了,朝程子墨他们走了过去。
疤脸男看到林沅沅,顿时像看到希望一样
这女孩长的像天使一样,一看就是很善良的人。
求她的话,肯定比求这几个变态有用。
疤脸男张开嘴刚想求情,他眼中的天使说话了。
“程子墨,要杀赶紧杀啊,磨蹭什么,杀了我们好抓紧时间出发了。”
疤脸男顿时一身皮肉紧绷,心砸在地上,“啪嚓”碎了。
什么天使!!呸…
瞎他狗眼了。
这个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们跟她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来害他们。
“既然沅沅说杀了,那就杀了吧,刘璋宇,动手。”程子墨说道。
刘璋宇:呃…为什么又是我。
疤脸男五人顿时吓得魂都没了,脸白的跟鬼一样。
拼命求饶起来,“求求你们饶过我们吧,只要不杀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让你们做什么都行是真的吗?”林沅沅饶有兴趣的问道。
“真,真。”疤脸男拼命点头,小弟们也跟着点头。
这女孩虽然很坏,但好像她的话挺管用的。
“行,那你们站起来,拿起手中的武器。”
疤脸男五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能照做了。
林沅沅指着程子墨,“干他。”
疤脸男五人顿时吓得浑身一抖,斧头掉了一地。
立马“啪”的一下跪了下来。
“饶命啊!放过我们吧。”
这不是开玩笑吗?他们要是敢干他,也不用跪地求饶了。
刘璋宇和张钰咽了咽口水,默默的退后了几步。
生怕引火烧身。
程子墨脸色铁青,“沅沅。”声音里带着怒意。
林沅沅身子抖了一下,忍住了想要给他下跪认错的冲动。
“我说开玩笑的你信吗?”她弱弱的问道。
刘璋宇:我兄弟是绝对不会信的,林沅沅你死定了。
张钰:“干他”两字铿锵有力,一看她说的就是认真的。
程子墨抬起手,林沅沅顿时吓得缩了一下。
完了,要被打了。
就连刘璋宇和张钰也以为她肯定挨打了。
甚至还在心里想要不要去拉架之类的。
谁知程子墨只是擦去她嘴角的薯片碎,还宠溺道:“每次吃薯片都不擦嘴,邋遢鬼。”
林沅沅:!!
刘璋宇:兄弟,你就这出息?
张钰:果然是大佬心尖上的人,看来以后得罪刘璋宇都不能得罪她。
疤脸男五人:同人不同命…
十分钟后。
疤脸男带着小弟们含泪欢送程子墨他们离开。
太好了,祖宗保佑,他们终于躲过一劫。
就是…
他们看着他们的车和物资远去,心疼的流下了眼泪。
……
皮卡车内。
林沅沅脸色微白,难受的降下车窗。
这辆破车,车内味道难闻,而且太颠簸了。
颠的她很想吐。
程子墨看着林沅沅难受的样子,皱眉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有些晕车。”
程子墨看向刘璋宇,“开稳一点。”
“不是我的问题,是车的问题。”刘璋宇表示很无辜。
“停车。”程子墨毫不犹豫叫停。
刘璋宇赶紧踩刹车停了下来,不知道这位爷要干什么。
“沅沅,下车,我们不坐这破车。”
程子墨的话让其他三人傻眼了。
下车,不坐了?
那怎么去仓廉市,走路去吗?
程子墨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林沅沅那边,拉开车门,牵住她小手,“沅沅,快下车。”
林沅沅抗拒。
“程子墨,我忍一下就好了。”
她虽然难受,但她更不想走路去。
这里距离仓廉市几百公里,走到腿断都不一定到。
“对,子墨,晕车最多就吐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刘璋宇说道。
谁知他一说完,程子墨顿时不乐意的眼刀射向他。“都难受吐了还说没什么大不了,那我把你打吐了应该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刘璋宇顿时一个激灵,缩起头来不敢再说话。
张钰鄙视的看了刘璋宇一眼,就这出息。
“沅沅,听话,快下车。”程子墨态度强硬。
没办法,林沅沅只好乖乖下了车。
程子墨从空间里拿出两个摩托头盔,亲手给她戴上,还细心的给她系好扣子,然后把挡风玻璃给她放下来。
林沅沅:?
程子墨给林沅沅戴好后,也给自己戴上了头盔。
随后一挥手,一辆重型机车从空间里出来。
林沅沅直接傻在了原地,还玩意都能收进空间?
车里的刘章宇和张钰也惊掉了下巴。
这哥绝了!!
程子墨大长腿跨坐上黑色的重行机车,高大的身躯微俯身握住把手,单脚撑地。
显得整个人又酷又潇洒。
扭头看向一边还傻愣的林沅沅,说道:“沅沅,上来啊!”
林沅沅回神,“哦…哦…”
她脚可没他的长,能一脚就跨上去,她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重型机车,坐到了程子墨后面。
“抓稳了,我要出发了。”
林沅沅连忙抓住两边的车架,“嗯,好了。”
程子墨无奈的重重叹了一口气,亲自拉过她的手,环住他的腰。
林沅沅身体瞬间僵硬。
“抱紧一点,不然掉下去毁容了我可不管哦。”程子墨嘴角带笑提醒道。
林沅沅听到毁容,吓得立马抱紧,直到两人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这下换程子墨身体僵硬了。
感受到后背贴上来的柔软身体,闻到她身上的馨甜味道。
他眸色加深,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心口处涌出一股燥热。
“要出发了,准备好了吗?”声音异常沙哑。
“嗯。”后面的林沅沅应了一声,其实她也没好过哪里去。
脸颊发烫,心跳控制不住的乱跳。
程子墨这种人,只要他想,恐怕没有女人会不爱他。
林沅沅狠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清醒点,林沅沅,这是纸片人,纸皮人……
她在心里自我催眠。
“我们仓廉市进站口汇合。”
程子墨对刘璋宇说了一句,然后启动机车,飞驰出去。
让清风吹散了身体的一些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