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威胁,既已成为敌人,那么一日不除,今后便将寝食难安。
“风暴之翼!”
秦狮低吼一声,体内法力顿时喷薄而出,背后密密麻麻的风刃弥漫天空,竟然也形成一对如雷光翼那般的翅膀。
施展出风暴之翼,秦狮脸色顿时血色皆无,仿佛变得虚弱了许多,但是身后那对风暴之翼,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小畜生,到此为止了!”
望着夏铭的方向,秦狮嘴角掀起,泛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嗖!
刹那间,秦狮的身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众圣纹境修士们,只能够看到一股破空的波动声,闪烁之间,远远而去。
夏铭正在不断吸收着纯阳之气,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波动从身后袭来。
看都不看,夏铭转身一掌打出。
砰!
几乎是同时,秦狮大手出现,和夏铭对击了一掌,轰隆,无尽的法力洪流以二人冲击而出,不知毁坏了多少环境。
“速度不错。”
夏铭不由赞赏了一声,对秦狮能够赶上自己的脚步,不由有些惊讶。
“狂妄!”
秦狮眉头一挑,对夏铭的口气感到很是不舒服,只不过区区引脉境修士,竟然以这种前辈似的语气夸赞自己,简直是好笑。
气怒之下,秦狮手中抓出一口长刀,澎湃的风刃布满长刀,带着无匹的锋芒,对着夏铭袭杀而下。
在风暴之翼恐怖的速度之下,刹那间,就斩杀了无数刀,夏铭四面八方都显出可怕的攻击。
剑光一闪,所有刀光都烟消云散!
嗖!
秦狮面色大变,倒射而出。
距离夏铭十里开外,才敢再度看向夏铭的方向,脸色难看无比:“青罗剑!”
方才那一剑,竟然令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
若非自己躲得快,不是都要脱层皮。
“就算拥有青罗剑,也不该威胁到我才是,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秦狮死死的盯着夏铭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可思议。
众所周知,引脉境与圣纹境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几乎不可逾越。
因此就算耗费了大半法力,秦狮却一点都不担心夏铭能够杀他,只是觉得夏铭那恐怖的速度稍微麻烦一些而已。
可是方才夏铭那一剑,却令秦狮差点吓破了魂,那一剑的威力,分明能够杀死或者重伤圣纹境修士。
那一剑,神鬼莫测,不应该出现在引脉境修士身上才是!
现在回想,秦狮既震撼又是后怕。
但也有着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对一个引脉境修士感觉到害怕的情绪。
嗖!嗖!嗖!
就在秦狮后怕的时候,数道气息疾射而来,是后面追来的金焰国皇帝,镇西王等人。
“秦狮,他们人在哪!”
金焰国皇帝一马当先,厉声问道。
“他走了,我居然留不住他!”秦狮脸色难看无比。
金焰国皇帝等人脸色皆是大变,心中生出深深的寒意。
作为圣纹境修士的秦狮,居然缠不住一位引脉境修士。
立时,在他们心中,夏铭的威胁再度上升了一个档次,彻底成为金焰国皇帝之人心中的心腹大患,如鲠在咽。
望着夏铭逃走的方向,金焰国皇帝脸色阴沉无比。
他知道,这一次,他们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
半个月之后,夏铭出现在玉河山脉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现在的他,已经引脉境九重修为。
将那十一颗纯阳宝丹炼化完毕之后,那庞大的纯阳之气,直接将夏铭推到了隔圣纹境只剩一步之遥的地步!
现在的他,终于拥有不惧圣纹境修士的实力。
所以他回来了。
光明正大的回来。
夏铭行走在玉河城中,很快就引来了其它弟子的注目,这些目光中有好奇、羡慕、佩服,也有嫉妒、贪婪与嘲弄。
“夏铭,他居然回来了!”
“他怎么敢在这种时候回门中,我没看错吧。”
“出大事了,快快通报长老们!”
现在的夏铭名声实在太大了,得到了青罗传承不说,以一己之力,打劫金焰国皇室,从金焰国圣纹境强者手里逃脱,这些名声加起来,令夏铭这两个字在众玉河门弟子面前简直如雷贯耳。
可以说,不知道夏铭的修士,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无知。
夏铭的回归,引起了一片轩然大波,整个玉河门上上下下二十几万弟子,除了闭关不出的,几乎都被惊动了,纷纷走出房门,打听夏铭的动向,然后跟着过来看热闹。
对周围人的目光,夏铭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准备先去姬清水府中看望了下她和兰采薇二人。
不过,才刚到达梧桐道。
一群内门长老和蛇君会的人,气势汹汹的堵在夏铭的面前。
“小畜生,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成了缩头乌龟,不会再回玉河门呢!”
左宽目光森冷着望着夏铭,自从上次逃离青罗秘境,得知夏铭最终得到青罗传承之后,左宽几乎每一天都在度日如年,充满了后悔,他觉得如果早些杀死夏铭,就不会让夏铭夺得青罗传承。
因而一听到夏铭回归的消息,他离开便联络上了内门的长老们,还带着蛇君会的高层们,全部来堵夏铭。
“夏铭,你害的我玉河门被落云国皇室、金焰国皇室联手施压,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罪孽,还不跪下,听候本座发落!”
一位深褐色瞳孔的白发长老厉声喝道,似乎要在夏铭面前摆个下马威。
夏铭轻轻的撇了这白发长老一眼,淡淡的道:“你是何人?”
“有眼无珠,连大长老都不认得,夏铭,这里都是内门长老,每一个人身份都远在你之上,你身为玉河门弟子,竟不行礼,只此一条,你就罪加一等!”
左宽迫不及待的给夏铭安加罪名,眼中闪烁着阴冷的目光。
“原来是诸位长老。”
夏铭眉头一挑,却没有行礼的意思,“诸位说金焰国皇室和落云国皇室因我而施压宗门,却不问这两国皇室为何如此,就判定我有罪,这是哪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