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和弗吉尼亚无视了那个女人在后边小声地咒骂,他们从容地走出餐厅,看着窗户下边餐厅的服务生搀扶起那两名男士。弗吉尼亚丢下一打钞票,“这样的人就应该受到教训。”
同卢修斯前世受到的平等思想不同,弗吉尼亚从小到大受到的可是贵族式的优越教育,这令他多少有些看不起那些故作姿态的下等人的意思。尽管如今已经没有了贵族这一说法,但是上位者对于子女的教育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弗吉尼亚冷冷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在餐厅生这样的事情令他很不愉快,他的两个保镖当时等在了门外,尽管没有直接的责任,他们还是羞愧地地下了头颅。
“行了,弗吉尼亚,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而且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
卢修斯指了指他手里拎着的箱子,那里有着大量的服饰设计图。
弗吉尼亚笑了起来,这倒是卢修斯最欣赏他的地方,从来不为无谓的事情感到烦恼。他大大咧咧地拦住卢修斯的肩膀,“没错,今天这一桌花了我两千加隆,虽然没吃多少,但是值了。”
“还不是你一把扫出去的。”卢修斯揶揄道。
说起这个,弗吉尼亚又心痛起来,“当时太激动了,早知道就带你去公司餐厅吃了···”
“要到我公司去看一下吗?”
“今天就不去了,我一会要去一趟曼哈顿区的一家格斗馆。”
“好吧,不过别忘了今天晚上庄园的晚会。”弗吉尼亚提醒到,今天晚上是家族特地为了卢修斯的归来而举办的晚宴。
“好的。”
卢修斯目送着这个二哥带着他的两个保镖跳上了一辆刚刚赶过来的小型轨式公交车,公司那么多辆的魔动机车,不知道他是不舍得坐还是派去别的用场了。
他驾驶着魔动机车来到距离餐厅不远的一栋灰白色四层小楼钱,门前停了几辆色调朴素的马车,安迪在后座上睡着了,卢修斯走下魔动机车,仰起头来看到灰色小楼上墙壁上的铭牌。
“曼哈顿区兰蒂斯街31号,圣象格斗会馆。”
这是一家在曼哈顿区很出名的格斗会馆,十年前从圣兰蒂斯大学的格斗俱乐部脱离出来,成立了会馆。
自从大6和平以来,武技这种曾经风靡大6的技术已经被慢慢地落下,武者的训练成长太为艰苦,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能成为一名帝国册封的阶位武士,人们更加愿意送他们的孩子去学习音乐、舞蹈、魔纹等其他的技艺。毕竟个人武力在这个稍微和平的年代并不是非常地重要,强大的青铜武士照样能被普通人拿着魔力火枪干掉。至于人们的安全,有帝国强盛的军队保护就够了。
不过仍然有着支持武技的流派存在着,实战派唾弃魔力火枪的存在,他们一直坚信自身的强大才是最重要的。这也影响了很多人,很多热血的少年人都会在格斗馆习得一身武技,即便无法成为阶位武士,也能够强身健体。
这里是卢修斯在曼哈顿公学期间学习武技的地方,家族虽然有着战斗力极强的十五骑士,但是他们的战技大多数要和战马结合,他们的破坏性远大于技巧性,实战的技巧有些地方不如这家盛名已久的武馆传授的技巧。
而且卢修斯公学期间是必须在曼哈顿公学住宿的,家族的武士不能指导他,距离学院很近的圣象格斗会馆就成了他经常去的地方。
卢修斯当年可是带着圣象格斗会馆获得了全年度的曼哈顿区总冠军,而如今时隔五年,会馆的接待换了一批又一批,已经不认识他了。八壹中文網
无奈卢修斯只好拿出了昨天准备好的圣象会员勋章,出示给前台看,这才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
二楼才是圣象格斗会所的格斗练习场馆,空间极大,除了几根支撑作用的圆柱就没有其他的东西,铺着动物胶革制成的地板,卢修斯在门口脱下皮鞋,换上了一双软底布鞋。
下午时分,正是会馆最热闹的时候,圣象会馆不像很多非常专业的格斗训练会馆那样只招收有天赋的格斗者,它容纳各种学徒,甚至还有几岁的孩童穿着战斗服在踢腿训练。
卢修斯并没有在二楼停留,这里更像前世那种健身房,没有几个人是真正地过来学习武技。而三楼才是整个圣象格斗会馆的核心。
三楼的场地的布局倒是和二楼是一样的,只不过人少了很多,大概有十几个人在这里,这里的学员穿着黑色的贴身格斗服,衣服胸口纹着白色的圣象标记。
卢修斯的进入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武者的感知是很敏锐的,各个会馆会有专门的感官锻炼,毕竟没有敏锐的五感,再强的技艺也是白搭。
卢修斯目不斜视中已经将这十几个人的容貌收进眼底,他意外的现竟然有两个熟人。
南茜和拉伯。
正是卢修斯在魔动列车上遇到的少女和那名被他教训的富二代。
少女正穿着一身黑色的武士服,红色的长在脑后束成马尾,她正做着一个高难度的劈腿动作,此刻看到卢修斯的到来停下训练,马尾辫在身后俏皮地晃荡着。
“卢修斯先生!”少女惊呼,“你···”
“我也是这家格斗会馆的会员,”卢修斯像他亮了一下圣象会员徽章,“真是太巧了。”
是啊,真是太巧了。
时隔一天,帝都那么大,卢修斯又和这个名叫南茜的女孩相遇了。卢修斯记得他们都是圣兰蒂斯大学的学生,而圣象格斗会馆就是从圣兰蒂斯大学的格斗俱乐部演变而来,加之距离很近,所以如今很多圣兰蒂斯大学的学生也都是这里的会员,是圣象格斗会馆的核心组成之一。卢修斯在这里碰到她也并不奇怪。
“太巧了。”不远处,那名被卢修斯修理过得名叫拉伯的少年暗自嘀咕,他没有走上前打招呼,而是冲着他身边的一个健壮男子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