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说,北海市本身房价并不是特别高,在其他地方买房子,同面积、同户型的房子,一平米可能就在1万华夏币左右。
但“海滨小区”以及更高一档的“龙富小区”,价格却翻了几番,达到每平米将近15万元。
这还仅仅只是房价,算上物业费,其实更高,而且车位还要另买。
单是一个车位的价格,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小区里,都够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了。
海滨小区的户型都很大,就徐勇夫妇现在住得这套,都要将近5000万了。
可随着老刘的解释,徐子清意识到,房价还仅仅一方面,甚至还不算最困难的因素。
让他头疼的是,这里的房子根本不可能再买到了!
当年还没开盘的时候,小区里面的房子都提前预售干净了。
后来有一些暴发户想搬进来住,就托保安们帮忙打听下,小区里有没有人卖房。
据老刘说,凡是能在这里的买房子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通常手里都有好几处房产。
这些人买房子根本不是为了用来住,纯粹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圈子和人脉。
除非这里的住户做生意破产,或是资金周转不开了,才会卖房变现救急。
现在冷不丁的找人家买房子,要么你的身份实力碾压对方,要么你开得价格,能让对方心动。
老刘吸着徐子清给他的中华烟,讲解了半天后,才乐呵呵的笑着问道:
“徐先生,你是打算在这里买房吗?”
徐子清没有掩饰:“租别人的,终归不如住自己的方便。”
“不是我多嘴,你现在住的三单元301号房,是绝对买不成的。”老刘砸巴着嘴解释道,“那是腾飞地产老总郭昌明的房子,他这人最不缺的就是房子。你想从他手里买这套房子,估计没有几个亿的现金,他是不会卖的。”
“郭昌明?他的地产公司在哪里?”徐子清又问道。
“就在市中心最大的那栋写字楼里,那里也是他的房产。徐先生,听我一句劝,只要有钱哪里都能买,没必要花冤枉钱。”老刘善意的提醒道,他身为保安其实也很清楚徐子清一家三口的状况,并不像是那种可以随便就拿出几亿现金的富豪之家。
“多谢。”徐子清未置可否,给老刘塞了一条中华烟后,便离开了。
徐子清没有回家,独自坐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暗自琢磨起来。
他现在卡里有三四千万的现金,哪怕郭昌明愿意按原价卖房,这些钱也不够用。
至于之前冯雅莹欠他的五十亿元,虽然不用担心她会赖账,可现在去找她还账,一个月以内能顺利把钱要还回来吗?
若是找李浩然和张明轩他们帮忙,千儿八百万的小钱,他们能解决,几个亿的现金,他们能解决吗?
更何况,徐子清很清楚,他们和自己走得近,无非是看中了自己能帮他们鉴别古玩,有的只是利益,绝非友谊。
“看来钱这东西,真的是少不了啊。”徐子清莫名的感慨道。
他明白,自己就算把现在买房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同样还有很多花钱的地方。
沈天和虽然傲慢蛮横、不可一世,但他有句话说得很对,他不会让沈梦晴嫁给一个穷酸小子,跟着对方受苦受累一辈子。
徐子清也不想让其他人误会,以为自己是靠着沈梦晴才翻身的。
所以,徐子清突然意识到,他既要勤加修行,提升修为,为找到师父和师兄弟们做准备,同时也要想办法积累财富。
“沈天和说自己家产百亿,秦家隐形资产和明面家产加起来近千亿。既然这样,那我要超过他们百倍、千倍!”
“那个长满了各种稀世药材的地窟,就是我的金山!”
徐子清想到这里,迅速拿定主意,决定发挥自己的特长——开始做药材、炼制丹药。
他入世这段时间,通过朱国成、秦怀素等人,已经猜到在俗世里,一枚可以治病救人的药丸所拥有的价值。
甚至像宋先生那样的人物,都得客客气气得对待自己这个平头小青年。
所以,徐子清打算利用《大道真经》上记录的那些古方,研制各种药材和丹药用来卖钱。
事不宜迟,徐子清立刻喊了辆出租车,径直前往了伏灵山的那条荒沟。
到了山脚下,徐子清独自步行前往,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顺利的到了那颗大松树下面。
不过,还没走到近前,徐子清就注意到大松树的底下,躺着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都是青年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从尸体状态判断,他们死亡的时间不到一周左右。
尸体表面没有明显的伤口,但全是七窍流血,眼睛和嘴巴睁得极大,表情相当的痛苦。
而在这些尸体的前方,也就是进入药草地窟的洞口,却依然完好无损,那枚由徐子清施下的“锁龙术”符咒,仍在隐隐闪烁。
但是在树干上,却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擅闯我宗禁地者,杀无赦!
徐子清当即明白,地上这几具尸体想必就是“伏天宗”的门人,想要硬闯地窟,结果被封印术反噬,元神俱灭。
对于伏天宗,徐子清没有丝毫的好感。
之前那位什么张护法,还有杀人作案的光头弟子等人,都非善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徐子清把纸条扯下来,扔到尸体上,兀自钻进了树根之下的地窟中。
进入地窟,徐子清放眼一扫,地窟还是和他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外人闯入过的痕迹。
其中有些药草生长的更加繁茂了,仿佛这里就是个仙洞一般,世外一日,此中千年。
徐子清拿着背包,开始按照《大道真经》上的古方,寻找相应的药草。
他记得之前找寒阳草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地窟内正好有一些适合普通人服用、同时又能卖上好价的药材,这次正好可以带回去一部分用。
不过,等他走了几步后,他的神色中突然露出一丝困惑,盯着不远处的一株草药,暗自疑道:
“这株药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