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轩不明就里:“徐大师,还有什么吩咐?”
“我手里有几粒灵药,你问问到时能不能在拍卖会上一起拍卖?”
徐子清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有土货参与的拍卖会,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届时买卖的东西多数都不是正经玩意儿。
或许也有类似灵药这样的东西出货,而且土货的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拍卖会上肯定会有不少的有钱人。
如果能趁机把“益寿丹”卖出去,肯定会比自己找渠道售卖要安全和稳妥许多。
“卖药?”张明轩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要在拍卖会上卖药的,不知道能不能卖,便先挂了电话,说帮他问一下。
几分钟后,张明轩回电话了:“徐大师,我让李少打听过了,可以卖!不过卖不卖得出去就不一定了。”
徐子清无所谓道:“看缘份吧。”
确实要看缘份,“益寿丹”的药效他已经亲眼见识过了,而且这次做得四颗又比之前朱国成吃得那颗更完美,品质更高。
如果谁有缘买走它们,那简直是天大的福份!
起死回生、延年益寿,甚至返老还童都不在话下!
回到家,徐子清把“益寿丹”装好,同时又捡了几株在他看来比较有价值的药草一并装进包中。
如果拍卖会上有道界中人,想必会对这些药草感兴趣的。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没了红灵的卧室,竟然显得格外冷清。
“红灵啊,你可一定要陪好梦晴!”
次日下午,李浩然带着张明轩提前接上了徐子清。
三人开车前往了拍卖会的会场。
这场拍卖会因为其特殊性,并没有太张扬,选在郊区外一栋马上要拆迁的废弃影院中举办。
这个影院有些年头了,是北海市最早的一间影院,不过随着北海市的发展以及经济中心的确立,位于郊区的它,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废弃不用。
但就在半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人,特意把影院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以至于当地人都以为有人要把影院重新开业了。
这天晚上,原本人迹罕至的影院,突然变得热闹异常。
宽敞的停车场,早就被各种豪车停满了,不得已定,拍卖会的主办方临时和当地人协调,以高额的费用将周边一大块农田当场租了下来,用来停放车辆。
而进出影院的各个路口,以及附近各要紧位置,都有主办方安排的保安,一刻不停的巡视着,但凡发现没有邀请函的人员,立刻请离现场。
至于拿到邀请函的人,无一不是苏省各地市的头脸人物,资产千万以下的小老板们甚至连这场拍卖会的地址在哪里都不知道。
影院整修过的大门前,特意铺了一条上百米长的红色土耳其羊毛地毯,直通影院的院门。
两排特意从各大礼仪公司精心挑选而来的礼仪小姐,一个个身材高佻,颜值身材相当爆炸,穿着红色的性感旗袍,分列红毯两侧,恭迎着每一位到来的客人。
红毯之上,衣着光鲜、派头十足的企业老总、富家公子们,搂着各自的女人,在拍卖还没正式开始时,就已经暗中各自较劲儿,只恨排场不够大,身边的女人不够亮眼。
影院的内部,几乎是被重新装修了一遍,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阶梯座椅被拆去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的餐桌,摆满了种珍馐佳肴和美酒甜点。
客人们顺着台阶走下时,顺手就能端起一杯拉菲或是茅台,一边品味着,一边落座。
在原本是荧幕的位置处,主办方搭建了一座台子,放着一张长桌,高高低低的摆了十几样东西,全被红布罩着看不出具体是什么。
此时,主持人、拍卖师正和一位中年男子在交流着,为拍卖会的开幕做好准备。
李浩然恭敬的带着徐子清进入会场,还没落座,他和张明轩就被几位熟识的长辈喊了过去。
徐子清只好无聊的呆在原地,先是悄悄用真气扫了一眼会场的情况。
他最先看向的是台子上那一排的拍卖品,虽然隔着红布,但是他却清晰的感受到,红布之下传来了一阵很强烈的精气。
显然,主办方事先肯定对参与拍卖的东西都进行过仔细的检验,凡是摆上台的,无一不是年代久远或极具灵气之物。
再看看周围的人群,徐子清更加确信今天这场拍卖将会有很大的看头了。
虽然多数人都是炁场闭塞的俗人,但仍是夹杂着部分道界同行。
这其中,炁场一层的人仅是少数,普遍都是炁场二层,甚至有几位看上去并不算太老的家伙,炁场已经是四层了!
而坐在第一排显目位置、面前摆着“嘉宾”二字的一位老者,炁场竟然到了五层!八壹中文網
那老者一头白发,却气宇轩昂,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端坐不动,表情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站着两位炁场三层的年轻人,好像是保镖。
不少有炁场的道人在瞧见那位老者后,都会主动过去问好,但老者却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轻轻点点下巴,算是打过招呼,身份相当特殊!
“徐大师?”
徐子清正随意扫视着,忽然传来一声惊呼,闻声看去,只见胡莱站在不远处,正挥手冲他打招呼。
“徐大师,真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您。您近来可好吧?”自从上次常家驱鬼的事件后,胡莱对徐子清相当尊敬。
在胡莱的身旁站着三个中年男人,气质脱俗,表情很冷峻,瞧见胡莱对徐子清如此客气后,其中一位长脸的中年男人冷哼道:
“望空一死,这北海道界真是翻了天!连什么样的人都敢自称大师!”
胡莱看着徐子清急忙惶恐道:“徐大师,您别误会,这位是湘北省金川市的虚慧道长。”
那位被称作虚慧道长的家伙,果断把头扭到一旁,也不正眼观瞧徐子清,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胡莱又继续介绍道:“这位是虚聪道长,另一位是虚明道长。皆是金川市有名的道界前辈。”
“金川市?”徐子清略一沉吟,“难道就是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