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本是想吓唬一下女鬼,谁知道女鬼赴死的心意已决。
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徐子清捏着女鬼的头,下足了力气,仿佛下一秒就能捏碎女鬼的脑袋。
这一手叫炼鬼手,通过手下运行炁场将女鬼炼化,从而吸收到自己身体里面。
就在徐子清要炼化女鬼的时候,忽然外面阴风四起,徐子清皱着眉看着窗外,手下松了些力气。
“不好,子清小心。”老谭发现事情有些不妙,开口提醒道。
但是徐子清已经意识到了,他正警惕的看着窗外,以防意外的发生。
阴风越刮越大,打的窗户‘呯呯’直响,浓稠的黑夜显得愈发的诡异,此时宿舍显得格外的寂静,如果这一刻掉下一根银针都能听清楚。
这时,窗户忽然发出‘砰’地一声,宿舍窗户的玻璃被震碎了,一只黑色干枯的鬼手伸了进来,趁徐子清走神的时候,将女鬼拽了出去。
因为徐子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窗外,所以手下的炁场很弱,没想到被钻了空子。
看着消失的女鬼,徐子清这才回过神,疾呼一声:“不好,快追!”
徐子清觉得只要跟上那只鬼手就能找到下手的人,但是他又担心这边自己走了,沈梦晴这边会出事,搞不好就是一场调虎离山计,所以他不能走。
老谭也是满脸紧张,他转头看着眉头紧皱的徐子清,就明白了徐子清心中所想,连忙说道:“子清,你就留下来吧,我去追。”
此刻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虽然徐子清很想亲手抓到背后之人,但是自己不能不管沈梦晴,思索再三对着老谭点了点头。
老谭收到徐子清的指示,二话不说翻墙出了宿舍,索性沈梦晴的宿舍没有在很高的楼层,不然老谭从窗户跳下去就要出事了。
徐子清看着老谭消失的背影,走到了沈梦晴的床头。
沈梦晴此时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灵秀的眼睛,白皙的面孔在夜晚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徐子清伸出手,摸了摸这美丽的睡美人,一脸怜惜。
徐子清紧紧握住了双拳,一定不会放过背后的人。
这时,躺在床上的沈梦晴好像梦到了什么,痛苦的呻吟了两声,额头上不断地冒出豆大的汗水。
徐子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沈梦晴到底梦到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徐子清伸手摇了摇睡在床上的沈梦晴,很想努力把她摇醒,但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梦晴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打湿了耳旁的鬓角,眉毛也因为痛苦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看着沈梦晴痛苦,徐子清心里越是煎熬,我究竟要怎么才能救沈梦晴?
徐子清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痛苦的抱着脑袋。
忽然,徐子清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抬头看着沈梦晴,面带喜色,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刚才若不是《大道真经》的提醒,自己差点忘了这一点了。
根据《大道真经》的提示,梦魇这东西虽然在现实中解决不了,但是可以进入被困者的梦境中,帮她一起解决问题,如果能解决梦魇,那么两人都会活着回来,但是,如果解决不了被困者的梦境,那么自己也会被困在被困者的梦魇中醒不过来。
虽然这个法子危险系数很高,但毕竟是唯一解救沈梦晴的机会,所以徐子清决定试一把。
这种情况,徐子清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也没有把握最后自己能不能救出沈梦晴。
不管了,搏一把,眼下只能这样办了!
徐子清握紧拳头看着痛苦的沈梦晴。
根据《大道真经》的记载,如果想要救出被困者,首先自己要进入这个梦魇。至于怎么进入这个梦魇,《大道真经》上也有很详细的记载。
需要念咒语,使自己灵魂出窍,才能进入被困者的梦魇。
徐子清盘腿坐在沈梦晴的床上,看着脑海中《大道真经》上显示的咒语跟着念道:“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然而念了一遍咒语的徐子清发现自己一点变化都没有,徐子清紧皱眉头,不对啊,自己都是跟着《大道真经》念的,应该不会出错。
为了防止自己看错,又将咒语反复看了三四遍,但是没有发现问题,这让徐子清很是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时间紧迫,越想徐子清越是着急,随即一道灵光闪现,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念咒,画符最讲究心静,心静自成,刚刚徐子清太着急沈梦晴的安慰了,所以心中杂念太多。
想通这点以后,徐子清深呼气几下,调整好情绪,思想放空,再次念起了咒语,“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这时,徐子清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觉得自己正在慢慢的变轻,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飘在半空的徐子清看着打坐的身体,心中一喜,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看着沈梦晴,直接钻进了沈梦晴的脑子里。
一阵黑暗包裹着徐子清,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前方开始出现光点,慢慢的光点逐渐变大。
徐子清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此时徐子清身处一个繁华的街道,这街道古色古香的,看样子是哪个朝代。
这就是沈梦晴的梦魇吗?看着没有那么痛苦。徐子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思索着。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差点撞翻了徐子清,车里的马夫恶狠狠的看着徐子清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撞死你活该。”
徐子清不悦的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车,准备给那马车一点教训。
这时,从马车的后箱传来了哭救的声音,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少女露出窗外,对着外面大喊道:“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本来徐子清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看到那女子的面貌,徐子清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