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看看趴在地上的周小龙,没好气地吼:
“确实便宜他们了,就该让他们永远呆在粪坑里!”
吴静雪噗得笑出声来。
刚刚她们完全是悲愤的替六子夫妻出气,现在看样子竟然活了,那当然就开始恶搞。
于是她开口建议:
“这样吧,先把他们衣服扒了,在外面冻个两天两夜,接着浑身浇上热水试试,而且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噗!”
沈莲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雪,你这是什么怪招,听起来也不奇怪啊。”
吴静雪坏心地笑:
“对啊,我这不是虐待人,重点是意志力,谁能忍住两天两夜不羞耻地排泄,那么就算赢!”
六子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赶紧板起脸,心想这丫头也太坏了。
就算真的能憋住两天不去厕所,最后一浇热水也受不了。
沈莲心摇头,说出顾虑:
“这个太浪费时间了,咱们可没工夫跟他们瞎耗,要我说,都给他们进了宫,省的到处惹事,让他们一辈子都不敢脱裤子最好!”
梅子在心里暗暗给这两个丫头竖起大拇指,要说整人啊,还得是这样的心思。
她就只想着拿哨棒狠狠揍他们一顿!
就在这时,一个小混混突然站起来,朝着门口就要跑。
可是由于跪的时间太长,腿都麻了,还没跑两步,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吴静雪手里拿着哨棒,走到他面前,朝着他的屁股就打:
“啪啪!”
“啊,啊!臭婊子,劳资横竖都是死,有本事就来呀,早就活够了!劳资死也不让你们折磨!”
吴静雪朝着他的肋骨就是两脚:
“活够了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等死!”
沈莲心呆在后面直闭眼,直到这人被打得连哼都哼不出来她才敢睁眼。
趁着这个时候她大着胆子凑近梅子,压低声音问:
“梅子姐,你……”
梅子不动声色地点头:
“嗯,没死。”
沈莲心心里的石头彻底落回肚子里,也跟着兴奋起来:
“静雪,算了吧,咱们还是接着节目,让他们得彻底知道自己的错误——脱衣服吧!”
六子又差点破功,透过假发偷眼看看沈莲心,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主要是来找周小龙算账,于是站在他面前暗哑地吼:
“周小龙,你还有什么话说,今天我就要拿你下油锅!”
周小龙用胳膊撑起脑袋,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厉鬼”,颤颤巍巍地说:
“我,我——饶命啊!”
“是我错了!”
六子不屑地俯视着他,把脚往前一伸,吓得周小龙一缩脖子:
“别打,别打我……”
“给我把鞋上的灰舔干净了!”
六子强忍住笑,厉声说。
周小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战战兢兢的抬头,试着问:
“舔?干净?!”
六子一拧眉,又吼了一声:
“怎么,有异议?!”
“没,没有,当然没有!”
他吓得浑身发颤,双手撑地,身子慢慢往下弓起,伸脖子去给六子擦鞋!
梅子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刚刚的羞辱总算是找补回来了……
“老大,怎么能这样,他经常让别人给他舔鞋,怎么今天?!”
“哥,你这骨头也太软了,亏了兄弟们还跟着你混。”
“周小龙,没想到你也是个没种的货,这样的事都干!”
六子听着周小龙手下的小混混你言我语,满心成绩感。
果然对人的打击不一定非是身体上的硬性伤害,其实有时候自尊跟自信这两种东西更可怕。
他俯视着给他舔鞋的周小龙,一脚踹开他的脸:
“周小龙,你记着,就你这样的货色,给我舔鞋都不配,人渣!”
“把我的钱都拿出来,晚一点剁你们的爪子!”
周小龙听梅子这么说,颤颤巍巍地把抢到的卡跟存折都递了过去:
“都,都在这里。”
梅子又解气地朝他踹了一脚。
这就叫现世报!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萧寒这样能起死回生的神人。
而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
对于他们这些恶人来说,他们夫妻的起死回生是致命的打击。
对于他们夫妻来说,除了感恩,就是报仇!
两条人命,就这样毁在他们手里,还要连累萧寒受伤,真是罪大恶极。
梅子想到这里,夺过吴静雪手里的哨棒朝着周小龙就是一阵乱打,打得毫无形象可言,这是纯粹的发泄:
“畜生,禽兽,人渣,我让你欺负人,让你骂,打死你!”
周小龙本以为惩罚到此为止,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番毒打,哀嚎地求饶:
“饶了我吧,别打了!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当众抱着头哇哇大哭起来。
小混混们又都抱成团,眼睛都密切的注视着那根挥舞的哨棒:
“老大会不会被打死?这恶鬼太厉害!”
“恶鬼就是来索命的,老大危险!”
“早知道就不跟他来了,现在什么都没捞着,命还保不住了!我后悔……”
“我也是,萧寒就够吓人了,这两个丫头也就让唱征服,现在来了恶鬼,让咱们怎么活啊!”
“刚刚铁蛋反抗一下,被打的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哇!”
一个小混混咧开嘴,不顾一切的大哭起来。
接着是另一个。
再一个……
一时间,六子这小院子里,除了梅子的叫喊声就是小混混的哭声——
声遏云霄。
六子看场面太过于震撼,过来拉住气喘吁吁的梅子:
“好了,梅子,他要被打死了。”
梅子喘着粗气低吼:
“活该,打死都不多!”
吴静雪朝着小混混们一吼:
“闭嘴,谁再哭一个试试,我弄死他!”
沈莲心这时候也发话:
“你们都还不大,每天不好好学习上班,就跟着人鬼混,现在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活该。”
“我们错了,以后一定改!”
“我改,好好赚钱,再也不敢瞎混了!”
“饶了我们吧。”
吴静雪冷笑着,眼神犀利:
“你们改?谁信呢!如果不是萧寒,你们会就范吗,会主动认识到错误吗?”
“你们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呢,以为我们好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