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我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哈哈哈,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跟我动手的后果就是把你父亲送到十八层地狱一样阴暗的地方……”
萧寒的拳头越攥越紧,他的神情写满了矛盾。
而钱守义的神情更加得意,他看着萧寒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寒光:
“萧寒,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到现在应该只剩下你父亲一个亲人了吧,你母亲跟弟弟都不在了,你还要舍弃你父亲?”
“要是我的话,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得抱住父亲!”
六子在一旁气得指着钱守义吼:
“人渣,禽兽!你做的孽还不够,还要继续害人,也不怕雷劈!”
钱守义魔鬼的脸朝着六子一歪,吓得他一缩脖子:
“六子,你这个到处舔腚的败类,现在抱住萧寒的大腿,装起良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本性!”
“让你们在村里为非作歹这么长时间,我早就受够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露凶光,身后的黑衣人适时来提醒:
“老大,咱们怎么办?”
钱守义神情马上缓和,眯起眼睛看着院子里瑟瑟发抖的小混混,又看看萧寒无奈的样子:
“不着急,现在咱们要做的是把牛村夺回来,铲除萧寒这个肉中刺,其余的人如果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追究。”
小混混们一听这话,都开始澄清自己:
“我们都没敢动啊,老大,我们都是好人!”
尤其美娟,她尖利的声音最明显:
“老大,我们都是被逼的,不然谁愿意来这样的破地方啊,但也许是缘分,不然就见不到您了……”
她说话的时候,看到钱守义的眼睛朝她看过来,先是浑身一抖,接着把大腿故意往外露了露……
钱守义很久没看过这么香艳的场面,嘴角一扯:
“哈哈哈,好,劳资从没见过你这么识时务的女人,不错不错,叫什么名字?”
美娟慢慢站起来,娇羞地样子让人阵阵作呕:
“我,我叫美娟,最喜欢能打能杀的英雄了!”
她听到高个子老七骂了一句:
“婊子!”
美娟随即踢了一脚老七,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才朝着钱守义走了过来。
这时候的钱守义俨然就是头怪兽,正常人谁会自投罗网,靠近他。
墨瞳斜着眼睛看着美娟,恨恨地骂:
“恬不知耻!”
梅子也叹着气说:
“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
六子眯起眼睛,没好气地说:
“这就叫臭味相投,原来的周小玲也是这样的货色——狗改不了吃屎!”
钱守义皱眉,抬手打出一道黑光,朝着六子袭击而来。
萧寒挥手挡去他的袭击,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他可以暂时隐忍,但绝对不会容许别人伤害到身边的人,这是底线!
看着钱守义朝美娟伸手,他牙关紧咬——
这个禽兽!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
钱守义的手接触到美娟手腕的时候,突然面色一沉,胳膊用力。
他把美娟一把扯到近前,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美娟倒是被吓得呼吸急促:
“老大,轻点,您,您弄疼我了……”
钱守义完全不听,大手肆无忌惮的摸向了美娟的胸。
眼看着越来越猖狂。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摸不着钱守义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明明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现在就转移注意力了……
美娟虽然自己浪的出漂,但好歹也是大白天,当着这么多男人,她实在有点放不下脸,抓住钱守义的大手恳求:
“老大,老大,现在,现在——”
话还没说出来,钱守义手上是指甲慢慢扣住了她的掌心。
天啊。
那指甲竟然是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生长。
墨瞳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师父,你看!”
六子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嘟囔:
“草,成魔了!哥,咱们得小心点,这娘们儿凶多吉少。”
梅子吓得一把抱住六子:
“女人不自重,到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萧寒则是默不作声,美娟完全是自作自受,自取灭亡。
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在侧面观察钱守义的情况,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不到半分钟,美娟急促的呼吸就变成了惨叫:
“别,啊!放过我吧……”
接下来就是皮肉被撕扯的声音!
墨瞳一皱眉:
“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这么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撕成碎片,最后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高个子老七吓得牙齿直打颤,浑身哆嗦到了一起。
他怎么都想象不到,刚刚还死死搂着他的女人现在就变成了一堆拾不起来的烂肉。
这个钱守义是有多凶残,可想而知。
小混混们又吓尿了好几个,甚至开始吓尿的那个一翻白眼直接吓晕了。
“他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晕!”
又一个豁出命去的,把脑袋往后面死命一磕,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麻蛋,这招简直不要太好。
把自己撞晕了,省得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
再说了,这魔头要是真想杀别人,晕过去好歹还不知道疼,相当于提前死吧……
高个子老七捡起旁边的一个棒子,朝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当场翻白眼。
转眼间只剩下几个吓得连棍子都拿不起的人,裤子湿得不成样子,哆嗦到一起,看起来也比较可怜了。
墨瞳轻轻摇头:
“啧啧,师父,你看他们这样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唉。”
六子警惕地说:
“墨瞳,你还有心情看别人,先担心自己吧。”
这时候钱守义哈哈大笑起来:
“这就是气场,我是牛村的村长,本来就有这么强的气场,你们都得怕我!”
“女人,男人,一切都要怕我,都得听我的,不然哼哼!”
萧寒淡淡地开口:
“现在可以说我父亲在哪里了吧!”
钱守义表情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萧寒只会在这时候跟他提条件,于是微微摇头:
“萧寒,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你父亲是我的阶下囚,至于你,不过是不敢动手的手下败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