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嘴角一扯,淡淡地笑着说:
“那你就收敛一点,实在气不过就去旁边找那个撒气。”
蔡郑康正被六子吓得屁滚尿流,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一听萧寒这话,赶紧叫喊:
“我说,我说,他们就被我师父关到空间里出不来,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师父干的,跟我无关,放了我吧!”
萧寒轻轻摇头,嘴里啧啧称叹:
“可惜你说的太晚了,机会错过之后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六子手里掂量着那把小钝刀,在自己手心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又把刀举到自己面前,吹了吹上面的血珠子:
“墨瞳,你过来跟我一起想办法治治他,那边交给明子他们。”
这时候黄老邪颤颤巍巍摊开手心,打开空间。
刘全跟虎仔都被扔了出来,两个人滚落在地上的时候,龙儿皱眉蹿了上去,扶起刘全。
明子也过去把虎仔托起来:
“虎仔,虎仔,你怎么样?”
萧寒紧皱眉头,赶紧凑过来给他们疗伤。
两个人都被邪气所伤,好在伤势不重,看来黄老邪从一开始就想把他们当作人质,算是留了条后路。
只是他们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败在萧寒手里,而且败得这么没有尊严,甚至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萧寒喂了他们每人一颗灵丹,由于两个人体内的灵气都不是很深厚,他特意帮助他们把灵丹吸收。
躲在墙角的黄老邪,一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伤员那里,舌尖一顶上牙膛,用尽最后的修为,直接原地遁走。
“师父,师父,别丢下我啊,我怎么办!”
蔡郑康绝望地吼。
这时候约翰跟保镖才意识到黄老邪逃走了,两人直接过来站在蔡郑康面前:
“蔡郑康,你逃不了了,等着回去跟你父亲解释吧。”
蔡郑康双眼猩红地瞪着约翰:
“约翰,你跟萧寒狼狈为奸,你们一起陷害我,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六子回身一脚揣在蔡郑康的下巴上,直接把他踹到脱臼,疼得他龇牙咧嘴就说不出话来。
“都当了孙子,还敢炸刺儿,你再威胁一个试试,黄老邪逃了,他身上的账都得算到你头上,等着吃苦头吧你!”
墨瞳凑过来,有些担忧地说:
“黄老邪逃走,真是可惜了,不如让我把他追回来!”
萧寒淡淡地开口阻止:
“不用,他身受重伤,短时期内根本就不可能再害人,眼下还是处理蔡郑康的事情。”
墨瞳气得呼呼的,抬脚也揣在蔡郑康的大腿上:
“该死的,你做了多少孽,我问你,沈丘的妈妈是不是你派人杀死的?”
刘全刚刚醒过来,听到这个顿时精神起来,拉着萧寒的手说:
“哥,一定要问清楚,那个老太太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为什么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
蔡郑康一脸茫然,吓得直哆嗦,声音一直打颤:
“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老太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许——也许是那群小教徒杀的,但我特别关照过不许祸害任何人。”
六子拿着小钝刀继续在他面前晃,嘴角上翘抬高声调:
“明子,给你个机会,蔡郑康不老实,让你好好撒撒气,给他做个记号,就用我就把小钝刀!”
明子听了放开虎仔,起身朝这边走来:
“六子哥,还是你最了解我,这整人的招数谁也不如我有经验,之前当保安的时候,我们保安圈子里没事就研究这个,怎么说呢,整人得看身份……”
墨瞳皱着眉头问:
“跟身份有什么关系?”
明子挑眉解释:
“师姐,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付身份地位比较高的人,就得对症下药,就拿咱们面前的这个钢铁大王的儿子来说,如果让他拿出几千万来,或许就眨眨眼睛的事,如果打他一顿,也就疼一会儿……”
六子有些郁闷了,抱着胳膊问:
“那你说怎么办,照你这么说,他就滚刀肉一样,怎么都治不了呗?我这次就非得让他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价!”
明子点头:
“六子哥,你先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对付面前的这个钢铁大王的儿子那他肯定最在乎的是名誉,相信这点约翰先生也是深有体会,因为洋人看名誉也很重要。”
约翰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也很认同这句话,就点头:
“对对,我们认为名誉最重要,失去名誉就失去了一切,没有人会信任你,没有人会尊重你。”
明子很满意的点点头:
“好,约翰先生说的有道理,那么钢铁大王的儿子那在凌州市就相当于太子,不缺钱不缺权更不缺女人,那么如果他的面子没有了,这些东西会怎么样?”
“也就是他们的虚荣心没有了,优越感没有了,那么钱权还有女人即使有了,也没人尊重他们,高高在上的感觉呢?也就没有了!”
墨瞳更加疑惑:
“明子,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怎么办,人就在这儿,横竖咱们说了算!”
明子拿着小钝刀,弯着嘴角看看瑟瑟发抖的蔡郑康,轻声说:
“六子哥,把他裤子脱了!”
约翰听了有些不解,跟保镖对视一眼,最后都不眨眼的看着蔡郑康。
墨瞳皱眉问:
“明子,你这算什么招数?又不疼又不痒,还得让六子哥伺候他脱裤子?!”
明子扳着墨瞳的肩膀往后转:
“师姐,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女孩子看,你先转过去,等会儿我叫你。”
墨瞳脸一红,登时就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娇羞地喊:
“明子,你动手准着点儿,我可不愿意听到鬼哭狼嚎。”
六子这时候弯腰开始动手给他脱裤子:
“你小子命还真好,劳资这辈子都没给人脱裤子,老实点!”
龙儿在后面笑:
“明子这是要给钢铁大王的儿子净身啊?”
约翰皱眉追问:
“寒?什么叫净身?”
萧寒淡淡地扯扯嘴角:
“就是让一个男人彻底听话,而又会铭记终身的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