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山匪样见他们的匪首选择了以这么一个方式来解决矛盾,不禁都目瞪口呆了。
王树现在将刀指向了他们,他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众匪们这时,终于想起了不知是谁先发明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们想起在糟蹋那些女人们的时候,她们绝对无助的眼神,想起在杀害那些不顺从,不听话,还在他们的身上咬上一两口的那些女人的时候,她们仇恨的目光……
想起了打家劫舍最,所杀的那些老幼以及壮丁……
现在,就是还的时候了。
当然,不是他们自愿要还的,而是王树逼着他们还的。
刀光闪烁之后……
然后,荒野上,喷射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还有,一声声比野猪还要嘹亮的惨叫。
王树转身,遥望荒野,那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应该可以稍稍告慰一下那些被杀死之后,弃尸荒野的那些孤魂野鬼了。
王树这回,没有再怜悯这些山匪了,他可以为他们治疗,可以为他们止血,只需十指齐动,一道道翡翠色的能量飞射而出,瞬息之后他们就可以止血甚至是重新长出来……
可是,王树没有这样做。
他觉得,如果不让他们感觉到痛的话,这个教训根本就没有用。
王树走了。
镖局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既然接下了人家的镖,那么,就得要帮人家把东西给送到。
这点儿信誉,还是有的。
走路的只是五毒兽,王树只是坐在它的背是,眼睛半睁半闭,不知他是在看风景,还是在修行。
又或者,两者他都能兼顾。
越走,那地方就越荒凉,之前还能看到有庄稼和作物。慢慢地,农作物没有了,有的只是各种野生的植物。
荒无人烟。
王树拿出地图,看了一下目的地,还早。
其实,他可以用飞行术,不过嘛,他想全程体验一下押镖的感觉罢了。
事实上,王树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镖师了。
一名合格的镖不会惹事上身。
也不会做像王树这样的事情,因为,那会招致别人的怨恨。
镖师喜欢做的,是和气生财。
但是,王树最不喜欢做的,就是和气生财。他喜欢做的是,既然你都这么不要脸加不要命,敢拦路抢我了,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反手将你给抢了?
为什么只准你抢我,而我就不能抢你?
就只是因为你是山匪,而现在我的身份是一名镖师吗?
“这一趟出来,收获还是不错的,入乡随俗嘛,来到这里,怎么能身无分文地行走江湖呢?”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王树已经感应到了又有一群人盯上了他。
看来,这个镖局的关系也不是太硬,否则怎么这一路出来,没走多久就又有匪类盯上了他呢?
之前那一单还好说,是因为城主的那位少爷看上了他的五毒兽。
现在这一单呢?
“呵呵。”王树没有让五毒兽改道而行,而是让它继续大摇大摆地行走在两旁都是芦苇的大泥路上。
“难得啊,这里居然有一片这么美丽的芦苇荡,真是杀人藏尸的好地方呀。此路是我开,此树……哎,这里没有树,不过嘛有一个王树,也算是树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王树说完,又嘿嘿一笑。
这时芦花荡里终于响起了一串不怀好意的笑声:“嘿嘿,大当家的,这小子居然敢抢我们的台词?真是罪无可恕啊。”
“嘿嘿,我倒是觉得这小子挺有趣的,二当家你去问一问他愿不愿加入我大刀会。”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凶狠男人对旁边的二当家说道。
“大刀会?”王树觉得有趣,“哎呀,之前还忘了问那个白面书生那一伙人是叫什么会了,可惜,可惜。”
“怎么,我们这个大家庭个个都用大刀,叫大刀会你有意见吗?”二当家跟在大当家的身旁,领着一百多号人大摇大摆,气势非凡地瞪了王树一眼。
“呵呵,又来了一帮给老子送财宝的,哎,看来想做几天穷人都难啊。”王树见大路被挡住了,但是,依然没有让五毒兽停下的意思。
“我去!大当家的,这小子是钾镖的临时镖师,走镖的人居然不认识我们大刀会?真是岂有此理啊!”这回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看他站在二当家旁边一点,看样子是什么三当家四当家之类的头目。
“大刀会?呵呵,还真没听说过呢,我只听说过红花会,不过我看你们这些杂碎一个个参吃不齐的,没一个是红花。所以,红花会与你们是注定无缘了。”王树戏谑地说道。
“什么?红花会?那个小白脸的那几十条人改了名字了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当家发话了。
“小白脸已经离开这一带了,他们的财富已经尽归我所有,你们这些人,如果乖乖地呆在你们的山寨里喝酒吃肉,老子说不定会放你们一马。现在,居然主动出来拦路交钱,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你已经收拾了那个小白脸吗?”
“才一百多号人,就敢这么嚣张?”由于之前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王树不打算在这里多浪费时间了。
一百多号人,修为太低,现在的王树已经是金丹修士,目前来说来到这个大世界还没有遇上与他修为同等的高级战力。
这些山匪还是有些本事的,但他们的本事是相对于普通的高手来说的。
遇上王树,没有还手之力。
王树连法术都不用,直接以无形气劲将所有的人都给锁住了,然后,将这个什么大刀会的大当家直接提到了跟前,拿过他的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对他说:“老巢在哪个方向,给老子指出来,不然,我就砍下你的狗头,再去问你的二当家。”
“大,大侠饶命,我说,我说……”
这个大当家也是一个狠人,不过,王树比他更狠,他一听王树说如果不说就要砍下他的狗头,再去问他的二当家就慌了。
二当家想坐他的位子,已经很久了。
正巴不得他死翘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