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关系?”孙悟空面具的老大咽了咽口水,竟然是在驾驶座上开始发动车子。
眼见着这人真的要走,那鬼影也是按捺不住道,“猴子,你想去哪?连兄弟我都不管了?”
轰。
吉普车快速地向前开去。
王闯眯了眯眼睛,也是语速极快地道,“洛董我去追他们。你看着这人。不要担心,我用银针点穴,没有十二个时辰他不用恢复行动的。”
“你。注意安全。”
洛璃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只见得王闯是如飞毛腿导弹一般地冲了上去,速度极快,宛若是一台性能极好的跑车。
森林里。
寂静无声。
呆滞了半天的鬼影也是忍不住问道,“听说你有一瓶神奇的试剂,难不成是给他用了?”
仔细想想也是,能躲子弹的速度,这高空无伞降落的能耐。再加上这什么劳什子的点穴。鬼影简直是觉得自己要疯了。
自己擅长是暗杀!不是绑架!
这单买卖真的亏大了。
“你是欧美实验室派来的杀手?”洛璃不假思索地反问道。
落到了人家手里,鬼影不免是老实了许多,他呵呵笑道,“是又如何?我告诉你,不只是我们这一批。这些人如果不成功,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进入华夏。”
“嗯。到时候应该是去找你的这个小保镖。”
“哦。王闯的麻烦了吧。”
咻。
消音枪子弹是从鬼影的耳畔飞了过去。
鬼影不由得是惊呆了。这女人怎么说开枪就开枪?你吓唬我一下好不好?你给我点提示好不好?
洛璃仿若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淡淡地道,“不好意思,走火了。”
这般作态,鬼影瞬间是老实了许多。
沉默了片刻,分神的洛璃终于是想到了给家人报个平安。
“你们三个小时内找不到我孙女就都辞职吧?”正在向着自己的贴身保镖集团训话的洛老气势汹汹地道。
几十个特种兵退役的高手们沉声点头。他们四散而去。
洛老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茶几上的手机却是应声响起。
是孙女洛璃的电话。
老人家立马是接通电话,马上是道,“要什么条件尽管说!但我孙女掉一根头发,我要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声音充满了威严与恐吓!
但更多的则是害怕。
“爷爷。我没事。”洛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洛老这几日担心受怕,只觉得心脏的承受程度都是提高了几分。“孩子你在哪?到底是出什么事情?”
洛璃很快是应道,“我现在在h市边缘的森林。是王闯救了我。”
又是王闯。
老人家心中充满了感激。
也是马上冲着身旁的人喊道,“备车。”
听着洛璃打完了电话,鬼影的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脱身,恐怕真的是要一辈子在华夏监狱里度过了。
“这样吧洛大小姐。你若是放了我,我把之后想要来对付王闯的势力分布都告诉你。而且我可以发毒誓,此生绝对不会再踏入华夏半步。”鬼影讲起了条件。
洛璃则是举着枪,枪口朝着鬼影,似乎并不介意再走火一次。
“洛大小姐,您就不能高抬贵手吗?”
“哎。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你说啊。”
“求求你,说句话行吗?”
十分钟的时间。
洛璃一言不发,只是冷面拿着手枪。
而对面的黑衣人鬼影则是不安分地只是嘴巴在动,说得都要上火了。
一列豪华车队是从城市内部赶往了郊区森林。
为首的豪车里下来了两人,他们先是审视了一下周围环境,这才冲着第二辆豪车摆了摆手,洛老也是急匆匆地走下了车子。
“小璃,你没事吧?”七十岁的洛老行动敏捷,小跑地赶到了洛璃的身旁。但见得洛璃手里拿着枪,对面还有个黑衣人。
他也是不由得再度问道,“是他绑架的你?王闯他人呢?你的脖子受伤了?”
鬼影不好意思地道,“老爷子您别生气,就是皮外伤,别担心。”
洛璃没有理会鬼影,看着自己的爷爷道,“他是绑架我的其中一个。王闯去追其他人了。”
“就是你?绑架我孙女?”
洛老的火爆脾气登时就是上来了,他愤恨地道,“华夏杀人偿命。但是我杀人,有没有替我老头子蹲监狱的?”
“我愿意!”
身后的几十位黑衣大汉齐声声地道。
商场是如战场。银狐洛老在商场混迹了大半辈子,什么下贱的事没有见过。但这等黑暗的事情不该出现在自己的后辈身上。
“老爷子,您别开玩笑。留着我,我还有用呢。”鬼影大汗淋漓地道。
这洛家的人,怎么脾气都这么坏?
“把枪给我。我崩了他!”洛老吹胡子瞪眼道。
一听这话,鬼影的腿都软了。
不过看着爷爷的这般模样,洛璃也是叹气道,“算了吧爷爷。留着他真的还有用。王闯是用脚追他们的,那些人是开着吉普车走的。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去接应他吧。万一王闯出了什么事,我可真的过意不去。”
“对对。对。”
老爷子忙是道,“走。去接应王闯。”
同时老爷子还下达了命令,让四位特种兵寸步不离地看着这鬼影。
在上车之际,洛老终于是感觉到了不一样道,“他怎么一动不动?感觉怪怪的。不会真的是让手枪给吓着了吧?”
“没有。王闯给他点了穴。”洛璃淡淡地道。
初开始见识到这般行为的时候,洛璃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吃惊。现在能够这般淡然的说给爷爷听,也是消化了许久。
点穴?
老爷子的胡子都是吹拂了起来。
他在车后座喃喃自语,“这王闯莫不是上天赐给我们洛家的好帮手?”
说是英雄救美,但这王闯救了洛璃可是不止一次,又是治好了洛音的腿。
洛璃听着爷爷的话,没有吭声,反倒是回忆着王闯先前的行为。很man!
这时候,她似乎忘记了在办公室里为她挡了两枪的陈焱。
躺在病床里的陈焱摸了摸额头,只觉得心神不宁,好似什么东西离他远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