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拿在手中的时候,秦天还在纳闷儿,这个时候给自己刀,难道是让自己削苹果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首长故作惊恐状的看着秦天,脸被自己憋了个通红,然后捂着心口,忽然大叫一声,“救命啊!秦天要杀我啊!”
秦天顿时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尼玛!
这个首长是什么来头!
“首长,咱们别开玩笑好不好……这里是军庭的牢房!你想我死吗?”
然而陈虎却面色不改,这一刻的演技简直超越了所有的国家一级演员!
没过几秒钟,牢门就被打开了,接着就是几把步枪对准了秦天的脑袋,首长见状,忽然就背向了秦天,大声叫道,“被开枪,我被他绑架了!”
秦天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首长故意的,越是拿着小刀就勒住了陈虎的喉咙,“别过来,我会同归于尽的!”
陈虎怕进来的守卫不信!
连忙跟着说道,“都别开枪,我知道他,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此时,已经不止是门口的守卫的,其余地方的兵力也都被调遣过来堵住了这间小小的牢房。
甚至还有个老兵对着秦天说道,“秦天,放下手中的刀,我们不会开枪。”
“首长平时那么器重你,你怎么能绑架他?”
其余人也都说到,”秦天,你现在放开首长还来得及,要是伤害了首长,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劝告,秦天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亏!”
接着他说道,“给我准备一辆车。”
最好不要想要用狙击手偷袭我,“你们要相信我的反应能力,能在听到枪声的一瞬间割破他的喉咙!”
秦天说完之后,首长苦瓜脸立刻摆了出来,“听到没有,准备车子,别用狙击手!”
“你们都像我死啊!我当年没死在战场上,现在也不想死在这个人手里!”
不得不说,首长的话就是管用,刚一说完,就有人去准备了车子。
当秦天挟持着首长上车之后,秦天说道,“别跟来啊,要是跟过来我,我杀了他!“
但是秦天知道,自己的行踪还是会暴露的。
此时的首长坐在副驾驶上,对秦天说道,“特殊任务啊,给你机会了。”
“任务尼玛啊首长,你要我死吗?你知道刚刚多危险么?“秦天怒道,“我差点被你的狙击手给崩了!”
“切,我打过招呼了,要崩你早就崩了。”陈虎笑呵呵的又说,“秦天,给你个任务,找出内鬼之后,我会为你正名的。”
秦天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首长,事到如今,我还有能力么?”
“我会暗中协助你的。”
在车子开了几十公里,天色都已经偏暗了的时候,陈虎说道,“差不多了,我下车了。”
“秦天,今天之后,你就是个逃犯了,想要恢复自己的身份,就只有找到秘密部队的内鬼。”
秦天踩下了刹车,接着说道,“首长,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查?”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了。”陈虎笑笑,“你不是还有你的战友么?”
说着,陈虎忽然叹了口气,”就因为一个梅林甘,搞得秘密部队变得现在这个样子。“
秦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会将这个内鬼找出来的,我现在已经有了线索了。”
“首长,注意神风组的人。”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秦天便上了车,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秦天的车开走没有多久,便有一辆车出现在了陈虎的旁边。
“首长,你放了他?“一位卫兵下车之后问道。
陈虎点点头,“现在只有他最合适干这事儿了。”
“他不是勾结了梅林甘这个魔鬼吗?你还要相信他么?”那人又问道。
陈虎说,“我了解他,我已知道他是什么人。”
“秦天,天神荡的冥王,执行了上百起特殊任务,都完美的完成了,对于国家的忠诚度,不亚于你我。”
说完,二人看着黑夜里秦天离开的方向。
之后在陈虎回到了军庭之后,事情也都慢慢的淡化了,军庭加强了防守。
秦天也被列为了s级的逃犯。
s级第十位逃犯。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看见了秦天,是可以直接杀掉,之后在上报的。
不仅如此,就连天神荡都受到了牵连,这个老牌的秘密部队已经不可能在得到重用了,虽然王再天没有受到什么处罚,但是自身的发展却是严重受限,升职希望几乎没有了。
还有当时和阴阳大战的其余三位特种兵,虽然被查之后没有查到有罪名。但是每个人都被查了个遍。特别是老张,差点被定罪,因为老张跟秦天挨着最近。
而秦天本人,就跟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
一天两天,一个月过去了。
秦天的影子都见不到,更别说抓到这个人了。
但是众人一致肯定的是,秦天肯定是没有离开燕京的。
一个月后的一天。
已经将雪菲集团的分公司给搬到了燕京的婉清忽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上的字是用报纸上的字体拼凑起来的,上面只有短短的两句话。
“晚上十二点,大厦停车场等我,就你一个人。记得保密。”
这个信封出现的位置很奇怪,就在婉清为秦天准备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本来是为秦天准备的,但是秦天的事情现在已经闹得世人皆知了,所以分公司现在也暂时由婉清负责。
所以当婉清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秦天给的。
“难道真的是他吗?”婉清心中想到,随后走到了一旁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将信封给烧掉。
等到了晚上十二点。
婉清便到了停车场里。
因为深夜的缘故,停车场几乎没有什么人,婉清环顾了四周一圈,都没有见到人影。
正想着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影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秦天!
这个消失了一个月的男人,这会儿穿着厚厚的外套就这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