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你什么意思啊?”一提到自己的妹妹,赵三就十分的敏感。
他质问道秦天,“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跟太阳鸟有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你妹妹跟太阳鸟脱不了关系,我们必须要正视这件事。”秦天说道,“总之这件事我会安排好,一定会找到你的妹妹的。”
说完,秦天也离开了。
在打扫完了战场之后,这场歼灭作战也算暂时的被的控制住了。
当秦天再次回到圣剑宫殿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要离开克利国,准备前往中亚地区的中心地区,整个中亚的国王所在地。
就在秦天准备离开的那一天,克利王却忽然叫住了秦天和赵三二人。
还将黄一风给留下了。
四人就在一个秘密的房间里,克利王神神秘秘的将几人聚在一起,让人有些莫不着头脑。
秦天问道,“克利王,还有事情吗?”
克利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愁容……
“公主失踪了。”
克利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几天前有人看到公主半夜离开了圣剑宫殿,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失踪了?”秦天说道,“那没啥吧,她是个公主,应该没有人敢对她做啥,你就全国发告示让她回来不久成了吗?”
秦天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大事儿,估计公主的脾气就是想着到处去玩而已。
可是接下来克利王却拿出了一样东西。八壹中文網
一缕头发。
金色的头发,装在瓶子里的头发。
克利王说道,“这是公主的头发……”
“还有一封信。”
说完,克利王将信封颤颤巍巍的递给了秦天。
几个人相似一眼,赵三说道,“快看看怎么回事。”
秦天打开了信封,“公主在我们这儿,如果想要公主活命的话,最好就不要用枪对准我们。”
落款是太阳鸟。
“卧槽,绑架公主?”秦天转头看向了克利王,“什么时候的事情?”
“信是今天一早收到的。”克利王说,“现在如何是好啊?”
黄一风往后一倒,“如果公主是一个地位的象征的话,那么就让这个象征升华一下,成为人们心中的灵魂象征就行了。”
“这……”克利王说道,“她可是我女儿。”
秦天也觉得黄一风这么做不合理,便说道,“我们先调查一下,克利国境内还有多少太阳鸟残党,这样可以尽快的找到公主。”
“这事儿就别叫上我了,对付残党的话,克利国的兵力完全足够了。”
黄一风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在秦天眼中,黄一风就跟一个冷血动物一样,丝毫没有感情。
“你先别担心,我们帮你找公主。”秦天安慰了几句克利王,然后拿着信封便离开了。
而黄一风,果然如秦天所料,在歼灭了克利国境内的太阳鸟之后,就回了华夏。
在圣剑宫殿内,秦天在自己房间里端详着那封信。
信上的字体都是用报纸上剪裁下来字体拼凑而成的,证明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你找到。
这时候,赵三忽然说道,“你说,三大据点都被端掉了,那么公主应该就在那些隐藏据点被藏着了吧。”
此前克利王带人端掉了不少隐藏在克利国境内的那些据点。
所以现在那些太阳鸟的残党应该都聚在一堆抱团取暖,而公主的姓名就是他们存续下去的最大仰仗。
秦天一拍桌子,似乎了解到了什么,脸上带着一丝的兴奋,“也就是说,现在害怕的可是他们。”
“事不宜迟,先出发吧。”
“去哪儿?”赵三好奇道,“你知道哪里去找他们么?”
“不知道。”秦天说,“但是他们会来找我们的,毕竟两个华夏人这么显眼,他们不会放过的。”
赵三心说,这也是,太阳鸟的人通常会抓取一些人质来作为保命的保险。
似乎觉得只要有人质在,他们就是安全的。
而一直是华夏舔狗的克利国,十分的亲近华夏,要是华夏人被抓了,克利王肯定会乱掉。
“也就是说,等他们来抓我们?”赵三问道。
秦天说道,“他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手上的底牌越多,那么赢面也就越大。“
赵三又问道,“可是克利国境内的太阳鸟都被歼灭了啊,他们已经输了。拿什么继续?”
秦天解释道,“错了,只是克利国的太阳鸟输了,中亚还有三个国家的太阳鸟在伺机而动。”
“他们没有输,他们只是暂时被我们打退了而已。”
两人说干就干。
换上了一身在华夏时候穿的衣服,跟着就在克利国的首都招摇过市。
不时的还大手大脚的花钱。
总得来说,就是炫富,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这里有两个有钱人,似乎就在对周边的人贼人再说,快来抢我,我很有钱。
还别说,一旦秦天和赵三走到了偏僻的地方时候,就会有人跟在秦天的后面。
不过都是一些拿着小刀准备抢些钱花的人而已。
这些人秦天一招就给放倒了。
直到遇到了一群人。
这群人目光凶狠,光着脚丫子,将秦天和赵三围堵在了一条小巷子里。
秦天见状,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便试探道,“你们是来抢钱的么?我可是会功夫的,人可能不够啊。”
领头的那人不说话,走到了秦天的身前来,直接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秦天的脑袋,“跟我走,不然一枪崩了你。”
太阳鸟残党!
终于还是把他们给盼来了!
秦天和赵三直接举起了双手,然后说道,“我们投降。”
接着就被蒙上了双眼,被带进了一辆车里。
进了车之后,秦天还被堵上了准备,太阳穴位置还一直有一把枪给抵住了的。
其实秦天大可以直接挣断绳索将这群人给干掉的,但是为了找到了这个伊莲娜公主,秦天只有假意被绑架了。
车开了估计有好几个小时才停下。
秦天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去,当眼罩被拿下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而又空旷空间。
像是一个祭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