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才能知晓呢?”乐州人自然也想想办法套的更多的情报。
席恒一本正经,“你们只有信仰吾主,才能知晓。”
“那总得先说说信仰吾主有什么好处吧,能保护我们吗?”
“那当然!信仰吾主,吾主自然会庇佑你们,吾主的强大,尔等不明白,但你们可要知道的一点是,连冰王都是吾主的手下败将!”席恒很是自信。
“冰王又是什么?”
“当然是一只超高阶的变异丧尸!”
“原来是这样啊,是很强大,但信仰这件事,还是不能随随便便定下的,还请小友让我们在考虑一段时间吧。”
“这……考虑倒是可以。”
第一次传教,席恒业务也不是很熟练,但看到对方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内心还是稍稍有些沮丧呢。
席恒:belike。
然而,实际上雷栋这回应看似认真周到,实则敷衍无比。
他们为的只是情报!
如今,他们想要的情报已经拿到手了。
两边的乐州异能者对视一眼,几乎所有人的分析都是一致的。
吾主是个异能者,星级似乎还挺高,至少能让六级异能者称为吾主,并如此崇拜,也许是七级或者更上的等级。
但还有一种情况,这吾主有一种特殊的异能,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就这么几段对话,乐州人已经将这个吾主的身份信息套的七七八八了。
甚至,乐州异能者还在心里鄙夷这神棍的天真呢。
楚河一看,感到有些无语。
果然,这么大一个市的管理层,就没有什么省油的灯,全是些老油条,
相比之下,晨曦这两人还显得有些单纯了,估计只有陆延在这唠唠,才能勉强对付一下。
“算了,小晨,你就说吧,等级可以露一下,好的一面,也算是一种震慑。”
“但坏的一面,以后他们肯定会提防了,这么大一个市,不可能没有什么保命的手段的。”
听着楚河的自言自语,小晨应下,“是,主人。”
小晨抬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吾主,晨曦楚河,9级异能者,也就相当于你们的九星异能者。”
“9!级!”
本来在知晓情报后还有些淡定的乐州人们顿时不镇定了。
连雷栋的脸色也彻底变了。
“九星异能者?可是真的?”
“自然。”
席恒腰板一挺,重新恢复那傲然的神情,“吾主的伟岸与强大岂是尔等能预料到的!”
雷栋眼神一眯,表情却迅速转换露出了笑容,“两位小友,很感谢你们主对乐州的信任,能与这么强大的势力成为盟友,我们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也很感谢,但是来的实在太突然了,乐州对晨曦又一点了解都没有……”
“我们对你也没什么了解。”
“……额”
你们能点名道姓的要建交,这叫没什么了解,这他们可不信。八壹中文網
更何况,背后还有个这么强大的吾主,若是盯上了乐州的资源,那他们岂不是成引狼入室了。
雷栋微微一笑,“是这个道理,我们相互不了解,那谈何合作呢?如今这情况,容不得我们大意。”
小晨不理解怎么外面的人说话为什么总是绕弯子呢,
干脆直接道,“所以我们才站在这山下跟你们谈,而不是直接进城,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
雷栋眯了眯眼,
“诚意足够了,但容老夫在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两位小友,从何而来?”
小晨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上殷晨曦。”
“上殷?!”
乐州异能者们皱着眉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那边不应该啊!
“上殷那边据我们了解,应该是有尸潮的吧?”雷栋轻声问道。
“不错,被我们解决了。”小晨说的轻描淡写。
雷栋眼神一凝,
“那老夫明白了,两位小友给的诚意足够了,我们乐州也很愿意能与晨曦强强联合。”
雷栋一改之前严肃模样,笑眯眯的上前伸出了手。
小晨看着那只手,知道这是人类类似于合作成交顺利的意思,便回握了上去。
然后松开。
在握上去的一瞬间,食指发烫,雷栋脸色微微变了一瞬,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原样,
他抚摸着发烫的皮肤,那块地方,正好戴着一枚戒指,戒指中心镶嵌着一颗冰蓝色的晶核,此时已经碎裂开来了。
雷栋再次扬起微笑,“两位,若是不介意,详细的可否进老夫府内一叙呢?”
“如此更好。”
“那两位小友便随老夫来吧。”
雷栋微扬手臂,明示方向,
可却在小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比了个手势。
一名五星异能者慢慢放慢了脚步,等到那一对身影已经进城,他调转方向朝西区冲去。
西区……
“通知他们,将引天仪关掉!五日后的计划取消待定!”
五星异能者伸出雷字令牌表明了自己身份。
通讯员有些疑惑,“嗯?大人,怎么会突然取消?”
“没有为什么。”五星异能者冷冷的回了一句,脑海中却不知道为何想起那九星的吾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通讯员的肩膀,“有时候不知道啊,反而是一种福气。”
“额……是。”通讯员也是半知半懂的嗯了一声。
西区城墙下很快响起了集合的哨声。
“集合,所有人集合!”
青年队长得到消息立马将还在缠着大哥的周玚和沈小文找了过来。
看着空地上列队的人,两人一脸懵,
前面五排全是城防兵,唯有最后一排才是他们这些猎人,和另外一些穿着流浪废土风的人。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集合不到两分钟,队伍就原地解散,整的他们莫名其妙的。
“怎么回事?”周玚问了一声。
“不知道啊。”青年队长也没啥内幕,反而是一边废土风打扮的壮汉,看了周玚一眼,出声解释道,
“当然是计划延时了啊,小可爱。”
周玚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