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是吧?”
韩风直勾勾的看着姜远,再无任何掩饰。
姜远没有说话,一脸的漠然。
韩风嘴角抽动,冷声道:“我奉劝你离任盈盈远一点!她是属于我的!”
呃……
我去!
这个家伙是看上了任盈盈啊!
姜远双目眯起。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就任盈盈这种小魔女,竟然也有人会看得上她?
反正姜远是一万个不可能!
姜远在心中连连摇头,但脸上却不为所动。
他一个字都没说,径直越过了韩风。
“混蛋!”
姜远这幅样子,让韩风登时大怒。
“看来这个小子是不将我的话当回事儿了!”
渐渐的,韩风双目也变得阴沉起来。
许久,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另外一边。
姜远刚走进洗手间。突然。
砰!
洗手间的门被猛的关上了,而且是被从外面锁死了!
紧接着,从下面的门缝里,直接扔进了一团冒着浓烟的纸团。
嗡!呲呲呲呲!
顿时,灭火警报响起,从天花板上喷洒下大量的水!
洗手间外,刚刚将打火机扔入垃圾桶的寒风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呵呵,小子,和我斗?你还太嫩了!”
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手笔!
他就要狠狠的整治姜远一番。
等下,就算姜远能从洗手间出来,也早就被喷得不成样子了。
想到等下他就会狼狈的出现在任盈盈的面前,韩风笑容更加灿烂了!
他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看清楚来电显示之后,韩风脸色骤然变得极其凝重!
“喂,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的另外一边传来了极其僵硬的国语。
听起来说话的应该是个外国人。
韩风恭敬的回道:“一切顺利!我现在已经接近了任家,那株人参,我一定会拿到并带回去的!请您放心好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韩风将手机放回口袋,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此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韩风下意识的朝身后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看傻了!
拍他肩膀的,竟然是姜远。
“这……”
韩风一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
握草?
我不是刚才把这个家伙给锁在洗手间了么?
他怎么出来了!
就算有人恰好给他开了门,但刚才他明明听到防火警报喷水的声音了,但这家伙身上怎么连个水滴都没有,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呢?
无法理解!不可思议!
姜远微微一笑,拍过之后,越过他走开了。
韩风愣在原地。
难道是哪里出错了?
然后,他扭头返回洗手间,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他刚刚迈入洗手间。
砰!
洗手间的门和刚才一样被反锁!
紧接着,冒着浓烟的纸团被塞了进来。
噗!
防火警报,开始喷水。
这一次,站在洗手间外面笑的,换成了姜远。
“呵呵。”
他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容。
无知的蝼蚁,还敢算计他?
姜远和人玩弄心智的时候,韩风的祖宗都还没出世呢!
就这种把戏,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姜远走回卡座。
“诶?韩风呢?”
任盈盈见姜远一个人回来,疑惑的问道。
姜远撇撇嘴。
“不知道。可能肾功能有问题,上厕所的时间需要长一点吧。”
又过了许久。
韩风才终于返回。
“韩风,你怎么了?”
看到韩风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无比狼狈的滑稽模样,任盈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没……没什么。刚才洗手间的水龙头,不小心坏了。”
嘴上这样说着,但韩风实际上却是看着姜远,咬牙切齿!
姜远笑嘻嘻道:“天花板上的水龙头么?”
天花板上的水龙头?
那是什么?
任盈盈和沈清月都不懂姜远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韩风却是一下子秒懂!
天花板上哪里有水龙头,有的只是消防用的灭火器!
这个混蛋!
码的!
大意之下,竟然被这小子耍了!
韩风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了,暴怒至极!
不过,毕竟是他先算计姜远的,此时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忍气吞声!
姜远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嘴都合不拢了。
“清月,接下来的几天,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任盈盈突然露出一抹悲伤的表情,故作黯然神伤。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么?”
沈清月急忙问道。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
任盈盈道:“最近中医大会在东海举行!我爷爷的医院非常忙,他要我过去帮忙一段时间!”
“呃……”
原来只是帮忙啊!
沈清月白了任盈盈一眼,害她白担心一场。
任盈盈吐了吐舌头。
“最近我爷爷的医院送来了一批药材,据说非常的珍贵!其中有一棵人参,我爷爷说它可是整个华国最为珍贵的药材之一了!堪称参王!”
王。
这一个字,就足以说明这株人参何等的珍贵。
参中之王,中药精品!
听到任盈盈的话,韩风的双目之中有阵阵精光闪烁。
果然!
参王的确被送到了任家!
现在就是夺取参王的最好时机!
韩风面色深沉,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不错,他此次回国,为的,就是这株参王!
姜远嘴角上扬,勾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有意思。
我就说嘛,任盈盈这种小魔女,谁会看得上?
这个韩风,竟是为了参王故意接近的任盈盈!
啧啧啧,有趣,有趣。
刚才在洗手间外,韩风接的那通电话,当时就被姜远一字不错的全部听到了!
只不过,韩风自己并不知道。
姜远并没有急着将这些告诉任盈盈。
毕竟以任盈盈这智商,说不定又觉得自己是在诋毁韩风呢!
“韩风,不行你先回家吧,别弄感冒了。”任盈盈看着韩风依旧湿漉漉的衣服说道。
姜远在一旁跟着点头:“回家吧。”
原本萌生退意的韩风见状,立时摇头。
“不用!没事儿的!一点水而已。”
他朝酒吧服务生要了一条毛巾,擦拭了许久,才差不多将身上的水全部擦干。
但头发一团糟,仍旧显得狼狈,再无刚见面时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