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凌超所讲!
周木今对我是另有目的,而不是喜欢?
何雨水的许多心思没有跟家人们讲。
这就是成长。
小雪初到,北方的风吹得干冷。
何雨水今天上午有三节课,下午也有三节课,连续教下来,她就算年轻,还是会感觉到疲惫。
“确实不应该和其他科老师调太多次课,而且还是数学,物理,三个班换着来,讲得喉咙都快干了。”
何雨水与其他人闲聊着。
同事喝着水:“明天就可以休息一下,雨水,昨天来接你的同志,真的在追求你?”
人都有好奇八卦的心。
何雨水为难地说:“其实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大城市读了书的姑娘就是优秀,总有人主动追求,所以就可以自己选择更好的对象,而我们就没这个能力了”
“像我们留在镇上的姑娘,都是媒人或者家里就安排了,看对眼啦,过不了几天就在一起过日子了。”
各自站在的方向不同,所以想法也会不同。
何雨水想起和哥哥少年时的日子,不一样过得那般艰苦,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长大?
而小镇上的这些人,应该也没有经历过何雨水的痛苦吧。
何雨水心里想着,她只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好人,一个能让自己真正付出心意的人。
因为周木今这天没有课,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把自己的日常工作弄完,等到何雨水回到办公室以后,他才微微地握了握拳头,准备开始他的行动。
教学楼的前面的院子里。
老民警穿着素麻衣服,手里拿着大竹扫帚,自然地打扫着学校里的卫生。
学校后墙处,凌超也乔装了一点儿,轻盈地翻过墙,藏在小树林里,拿起怀里的望远镜,观察着老师办公室的窗口。
周木今走到何雨水旁边。
其余同事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区,没去打扰着两人说话。
“怎么?”何雨水有点生气地说:“两天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本来请你去家里吃饭,你自己不去的,那我哥给我重新介绍对象,我难道要立刻翻脸吗?跟家里闹翻?”
周木今听着何雨水的质问,他没有变化自己的说话节奏:“雨水,我很难过你是这般看我的,从学校到这里,难道我对你有丝毫的欺骗吗?”
何雨水不让周木今牵住自己的手:“还是我错了?凌超告诉我,你不愿意跟着我回家,是因为你想要在这段感情关系中占据主动,如果有一点不让你顺心的事发生,你就会对我特别地冷漠,但是他就不会。”
又拿凌超来否定周木今。
周木今的眼神落寞了:“既然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爱,我也不想多加解释了,我宿舍里有些想送给你的东西,你愿意去看一下吗?”
当周木今这句话说出来,何雨水的心里看到了一丝希望,以为周木今是要做出一个与她非常重要的决定。
何雨水答应了周木今的要求,陪着他往宿舍那里去。
两个人的身影从老民警的右边走了过去,老民警在地上划了一下,然后放着距离跟了上去。
凌超也注意到周木今他们,心里想着:他要开始行动了。
凌超的动作越发地轻盈,他不想让学校里的人发现其存在。
学校宿舍,周木今选的房间位置比较僻静,旁边没有人住,里面堆放着学校里的杂物。
所以很少有人来这边找周木今。
而且这里的视线非常地刁钻,外面大部分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房间里有什么情况。
“请进,那边可以先坐着,我去拿东西。”周木今
房间里有一股药味。
里面也打扫得挺干净的。
何雨水走了进去,按照周木今的指示坐在一张小桌的旁边。
“好的。”何雨水点头说。
周木今微微一笑:“刚才听你说口渴,这个杯子都是洗过的,你不嫌弃就喝点水吧!”
周木今将热水瓶里的温水倒了一杯给何雨水。
何雨水有点开心,周木今不就是在关心她?
“我自己来。”何雨水主动地在跟周木今改善关系了。
周木今刚才将房门已经关上了,窗户那边又用窗帘遮住大半。
外面的人当然看不清了。
何雨水喝了一口:“怎么还有调味?”
水温也刚刚好。
周木今准备好了一切:“我喜欢甜的,所以在水瓶里加了一点红糖,你喜欢吗?”
“还不错。”
有甜味,何雨水又喝了几口。
周木今转身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包来,神色瞬间变得冷漠下来。
何雨水感觉头有点晕,眼皮在打架。
我这是怎么了?何雨水想睡觉。
周木今慢慢地走近:“雨水,我想和你讲一下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何雨水越来越昏沉,脑袋慢慢地搁在了桌子上。
“我的母亲本来是一位大家闺秀,四零年,北方盗匪横行,一伙土匪从山上冲了下来,抢了大户的钱粮,也玷污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遭受许多的责难,但还是将我生了下来,在我长大的时候,她似乎和正常人一样。”
“然而等到我成年以后,我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突然就变得非常地疯狂,殴打我,又惧怕我。”
“疾病折磨着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用爱折磨着我,我却没有放弃去帮助我的母亲继续活下去,所以我知道了有一种药,加入水中,然后混着糖,让人喝下去,不一会儿就会让人昏昏欲睡。”
“雨水,你是不是也想睡觉啊?”
何雨水已经熟睡了,哪里能听见周木今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
周木今扶起何雨水,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笑着说:“有段时间,我的母亲卧病在床,我学会如何给她人擦洗身子,现在,我帮你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从鞋子开始,然后是袜子,衣服。
周木今的动作很流利,在短短三分钟里,就做完了一切。
“也许是我的样子刺激到我的母亲想到了曾经侮辱她的那个土匪,她在我的面前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