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说的真是让人心生愉悦,”关在水听见何月真情实感的话语,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叹息道:“我果然很喜欢你。”
“当初我们的交谈就很投缘,不是吗?”
关在水说这话丝毫不脸红
当初她明明是为了收集信息才和何月聊天,现在随便一说就成了当初是看何月顺眼。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从头到尾都看在眼中的系统表示佩服。
宿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何月果然脸红了。
虽然她现在经过打扮看上去十分优雅举止言谈也适当,性格在熟人面前还是当初那个认真腼腆的女孩。
“……啊!”她呐呐的道,声音十分小。
看见她这个样子,关在水就越发看她顺眼了。
说真的,她很可爱。
逗过了何月,关在水这才将话题引向了她刚刚的疑问:“你们刚刚在这里讨论什么?看你们表情好像还很震惊?”
她从一开始就看向这两个人了。
没办法,其他人都不露痕迹的往她这边钻,眼熟的人都知道她是年安烈的的母亲,有所求的基本都会往她那边钻,只有这两个孩子不同寻求在其他人往前走的时候,悄摸摸的往后移,两个人还时不时低头说话。
任谁都会有疑惑。
两个人一时语塞。
相互对视一眼,皆是看见了各自眼底的尴尬。
他们在悄摸摸说话,谈话的主人公就来到他们身后,关键他们也没有说坏话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林思齐。
还是何月先开了口,她总是对关在水有这特殊的依赖,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位背景神秘的大美人对她没有恶意,刚刚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问就直说了。
“我们刚刚认出了您,有些好奇您是不是年府的人,看那些仆人态度十分恭敬。”
说是恭敬还是何月低调的说。
她更想用诚惶诚恐这样的语句。
“只是这样啊。”关在水语气带了点笑意,她当然听清了何月的言下之意,不仅如此,她还知道仆人们为什么这样的态度。
年安烈背带血痕走出大堂的时候,整个府邸的仆人都知道家主被老祖宗抽了。
后者因此脾气不太好。
为了防止祸水惹上神,可不一个个谨慎言行嘛。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她虽然遗憾年安烈已经是个成年人倒是他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护短是母亲的天性。
她不露痕迹的将话题转向另一个话题。
关于她的身份。
关在水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外表与身份多么的不搭,她轻笑一声开口道:“安烈是我的儿子哦。”
“他自从知道是你们送我回来,一直想要感谢你们了。”
笑眯眯的话语却让林思齐和何月心生绝望。
林思齐:“………”
何月:“………”
两个人差点痛哭出声。
特别是林思齐他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就这样,他眼底也露出了仿佛见鬼一般的情绪,他们两个猜测归猜测但是没想到事实的确是他们想的那样。
何月也是。
即使心中有了准备,她依旧抽了抽嘴角。
目光放在面前关在水紧致光滑的脸上,特别是艳丽傲慢的五官,眼睛轻轻一瞥,自带无言的气势,讲道理,这哪里像是她们这群人的长辈。
年安烈将近30岁。
这位18生的孩子。
算一算。
何月顿时陷入自闭了。
“………”关在水挑挑眉,看着面前两个表情绝望的孩子,心中觉得十分有趣。
宴会中一片歌舞升平。
另一头,年安烈则在进行他自己的计划。
男仆将消息送给关在水后就马不停蹄的回来,现在正好来到军营,年安烈此刻就在军营里面。
“进来。”军营中最大的那个房子传来年安烈的声音。
男仆立刻进入房间。
年安烈看见他这副模样,他坐在桌子后面,男仆一看见就跪下。
“见到老夫人了?”他虽然说着疑问句却用着肯定的语气,他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任。
男仆恭敬的回答:“是。”
“老夫人还让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让他小心点,不要死了。”男仆学着关在水淡淡的语气。
年安烈听见这句话就知道是自己母亲说的话了,他靠在椅子上面,手撑着脸,语气有些无奈:“这果然是母亲说的话,明明是关心却还是说这些戳人心的话语。”
不过这些话对他没用。
年安烈从小到大都坚信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母亲关在水绝对是爱他的。
假如他被人杀死的话,后者绝对疯狂的报复凶手,不惜一切代价。
这项规则经过了无数次的验证。
小时候,他被人欺负的时候,那个欺负的人连带袒护他的那些人下场都凄惨。
少年时,他生意遇到对手,自己安危难保。
在快要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是母亲带着舅舅们过来拯救了他。
“嘛,这样也很好那些家伙儿知不知道母亲性格无所谓。”年安烈丝毫没有改变关在水性格的意思,他正是因为明白自己对母亲的重要性才敢提出刚刚的意见。
不过,为了防止接下来的人狗急跳墙。
他还是再三询问了一句:“宴会中的那些人确定安置好了是吗?”
“务必首先确保老夫人的安危,不惜一切代价。”
他的话语十分冷静。
男仆在底下恭敬的道:“安排好了。”
“假如真的有漏网之鱼,宴会中藏着的兄弟们也会抓住他们的。”
听见这句话,年安烈放下心来。
虽然为了保证母亲的安全,他用自己做保障让对方不要参与到这次的计划中安稳的呆在宴会中,有那么多的人保护还有那么多的上流人士。
就算有漏网之鱼,也要思考下得罪那么多势力合不合适。
两手准备怎么说都不会有问题。
他勉强的对自己这样说话。
因为从小到大母亲在他目光中从来都是个柔弱的女子,他看见的永远都是她气定神闲的坐在书房中,有条不紊的将手中的事情发布给手下们。
那些手下就会将事情全部做好。
年安烈更多的是佩服母亲身为女子之身,运筹帷幄的能力却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还要强。
“让他们多注意点。”
“下去吧。”
男仆离开了。
离开不久,房间的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着军装的副官。
他手中拿着资料敲响房门。
“大人。”
“一切都调查好了是吗?”年安烈神色丝毫未变,他看着刚刚推门进来的副官,语气十分平静的道:“调查出什么了吗?”
他得知自己母亲遇到危险又被抽了一顿,原本愤怒的脑袋迅速回复冷静,第一时间开始排查自己身边的内鬼。
也许是关在水回来的时间很快。
那些家伙儿动手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掩盖就被年安烈的人抓住把柄。
抓住一个再顺藤摸瓜,没过多久就抓到了一片。
藤连须,须带土的。
内鬼数量还很多。
年安烈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处理内鬼,不仅如此考虑到自己势力中都有人安插,枕边人不可能没有,他又一向对男女有些随意。
好吧,是来者不拒。
这种态度下安插间.谍更加方便。
副官就是被他派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他还给了对方一些人手,虽然他对于那些女人没有什么感情,你情我愿,却不代表他能够忍受枕边人有杀他的想法。
年安烈是个合格的掌权者。
他只是在关在水面前如同一只歪着脑袋卖萌的大型犬,放在外面人的眼中他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副官点点头开口道:“目前确认是在这三个月中您联系的情人中就有三人以上有嫌疑,其中李夫人,洛阳小姐,还有合意小姐,她们虽然属于不同势力却都是间.碟。因为时间太少,我们只能调查道这些,不清楚具体是谁和内鬼有联系。”
“还有呢?”三个月?年安烈回忆了下自己的情人数量。
正如他在关在水面前表现的那样,他情人数量很多。
光是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有将近十位的情人,不同国籍,不同地位,有寡妇,有解语花,也有女学生。
其中还有不少是那些灰色场所里的头牌。
刚刚副官说的三人里面李夫人是位大人物的遗孀,长相清秀身材很好,符合他的口味,两个人在宴会场合一拍即合,后者看中他的脸而他则是无所谓态度,后面两位则是他经常去的灰色场所中买下的两个情人。
从不陪客,只在场所中等他。
说到间.碟这件事情,他一点都不意外。
也不伤心。
毕竟他自己对自己很清楚,没放感情给人家,她们背叛也很正常。
“那下次换个听话的好了。”年安烈语气完全不在意她们是他宠幸很久的情人,他挑挑眉就看着副官继续道:“除了这三人,还有没有其他嫌疑的?”
“那些内鬼应该没那么蠢,这三人应该是他们放在明面上的。”除了李夫人是寡妇,后面两个人太过明显了,年安烈估计李夫人就是纯属无聊想要给他使点绊子,毕竟在不久前他直接开口说和她准备散了。
因为她总是在旁敲侧击年府女主人的身份。
这个让年安烈不是很愉快。
他很渣。
情人总是换。
十分清楚自己的为人,关在水也从来没有在男女之事上面强迫他干什么,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问题,她基本睁只眼闭只眼。
这就导致年安烈养成一个习惯。
他喜欢金钱交易,绝对不谈感情。
每当新的情人出现,他也总是说清楚,他就是渣,渣的明明白白,只给钱,不给名分。
不过因为他这张脸十分招蜂引蝶,基本上他也不用说清楚金钱交易就有无数女人投怀送抱,这让他有些头疼,那些女人中有很多地位不错家世的,她们总是以为自己可以让他回头,收回玩心,无论他强调多少次都没用。
“真是的,要我说几次才行”。”年安烈一张俊脸有些无奈的开口:“我是真的不喜欢找个年府女主人,想要孩子有很多人想替我生,我干嘛要找个女人管我?”
“李夫人都这样是在威胁我吗?不给名分就站在那些人身旁?”年安烈敲了敲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一下。
关在水是个认真且随意的人。
她管儿子的性格和能力却不会管个人私事,特别是感情问题。
只要不出现恶意玩弄感情或者利用感情达成目的这样的原则性错误,她基本上无视,你情我愿的事情。
年安烈,十分纯粹明白的渣。
他除了脸,能力,对长辈还算孝顺,其他性格方面都挺……差。喜欢权势,最讨厌就是有女人跟他要名分这种事情。
年安烈28
女主这一世46,是这样算的没错吧,将近50岁的人了,不怪他们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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