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借着这一拳甩开薄司御的手，与他拉开距离，恼怒地指着他的鼻子。
“什么霸道总裁，你就是个幼稚鬼！”
alex默默飘过来，笑嘻嘻地：“薄总，打印机就在外面，就算你吃了这一份，我们还可以重新打的。”
“没想到你这么爱吃协议，你想吃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薄司御：“……”
他听完一个走神，还没反应过来，alex突然伸手，一把将协议扯了过来。
展开协议确认还完整可用，alex一咧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协议还是可以打，但是薄总你的签名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他立刻递过一支笔，姜瓷当即将最后缺的那个签名补上。
alex笑着对薄司御晃晃手中的协议：“协议成立，薄总，离婚愉快。”
说完，他拉上还沉浸在对薄司御的震惊里的戚湛北。
“走吧戚大律师，处理后续程序曲。”
他拉着戚湛北，十分知趣地立即离开了办公室。
薄司御犹在挣扎，连离婚协议都顾不上了，满眼希冀：“瓷瓷，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姜瓷摆出满脸冷漠：“不好意思，薄先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想知道，我却没有义务告诉你。”
“你善自珍重吧。”
说罢，她转身要走。
薄司御彻底疯魔，毫不犹豫追了过去，在她伸手拧开办公室门前，扣住她的手腕。
姜瓷回身要挣扎，薄司御却顺势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拉，死死将人抱住。
“瓷瓷，我不想和你分开。”
“瓷瓷，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姜瓷并不回答，疯狂挣扎：“薄司御，你放开我！”
挣了几下没挣开，姜瓷便捏紧了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胸口。
薄司御开始还忍着，随着姜瓷力道加大，忍不住痛哼几声。
即便如此，他手上力道仍不肯松一丝半点，反倒抱得更紧了。
“我要知道真相。”
姜瓷见打他都无用，干脆放下了手，换上一副极其冷漠的语气。
“薄司御，或者应该称呼你前夫。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你自重，否则我立刻报警。”
“刚刚宣布就任的薄氏新总裁因耍流氓被警方带走，你说这条新闻，会不会登上各大媒体的热搜头榜？”
冷漠中，带着几分阴狠，像换了个人。
薄司御动作一抖，仿佛被瞬间拉回了现实。
他慢慢放开她，熟悉又陌生地望着面前的人，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姜瓷变成了他前妻的事实。
他神色瞬间黯然下来，沉默地望着她，眼中的痛苦与挣扎比之前更甚。
姜瓷心口上仿佛缺了一块，冰冷的风穿其而过，留下一片冰凉。
她咬紧牙关，立刻转身，决绝地离开。
生怕再晚一分一秒，自己就会失去理智地反悔。
直到走进电梯，她心底那冰凉的感觉还没散去，反倒多了几分空落落的感觉，像是少了什么。
姜瓷郁闷地对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
“明明是离了个婚，怎么这心里空空的，像是亲手抛弃了一条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