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也渐渐瘫软下来。
薄司御便看准这个机会,托着她的腰,抱着她,仰面倒向床上。
倒下去的那一瞬,姜瓷本能地用膝盖用力抵住他膝盖旁的床垫。
她一只脚落地,身体却被惯性推着朝前一扑——
“啊——”
等姜瓷回过神,自己正单手撑在他耳旁的床垫上。
卧室里并没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姜瓷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白色的光。
像西方油画里的救世女神,完美无瑕,一步一步踏入他贫瘠的领土,凝望着他。
薄司御几近痴迷,喃喃唤她:“瓷瓷……”
他本不需要神的施舍,但如果这个神是她,他自愿臣服。
姜瓷被男人这过度炙热的目光灼烫地回过神,想要抽身。
“你,你快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她一边说一边略显慌乱地试图从他眼前退开。
可惜薄司御却不许。
他一把抓住姜瓷的胳膊,趁她错愕,将人拖回床上。
纵身一翻,换了个位置,手肘撑着床垫,望他如望珍宝。
薄司御俯身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瓷瓷,别躲了,躲不掉。"
他轻轻抓过她的手,从手背开始,滚烫灼人的唇一寸一寸熨贴在姜瓷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酥麻。
姜瓷被他弄得浑身一颤,喘息忍不住急促起来。
溃不成军的理智促使着她开口:“薄司御,我还怀着孕……”
“我知道……”
薄司御的手掌沿着她纤细优美的脊背一路滑下,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带着甜腻的香槟气味,惹得她脸色更红几分。
"瓷瓷,你真的很美,不管怎么看都是。"
“你呼吸的香味,比今晚的酒更让我沉醉……”
姜瓷被薄司御说得面红耳赤。
狗男人,平时寡言少语,看不出来倒挺会说骚话……
“瓷瓷,今天晚上,就让我留下陪着你和宝宝好吗,我会把动作放得很轻很轻,不会伤害到你们,嗯?"
姜瓷一张脸烧成了虾子,羞愤难耐,本想坚定拒绝。
可她嘴唇刚动了动,便是一个吻来堵。
“我……”
姜瓷再次开口,又换来一个比方才更深长的吻。
"宝贝……"
薄司御声音黯哑,眼中的火苗愈发旺盛。
他俯身靠近她,轻轻含住她圆润饱满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轻轻啃咬。
姜瓷浑身颤栗起来。
男人施咒一般在她耳边轻声:"瓷瓷,同意吧,嗯?"
姜瓷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实在没了力气。
却也强撑着理智不肯屈服,软绵绵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见这样都说服不了她,薄司御有些困惑,有些无奈:“真的不行吗?”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眼,鼻梁,脸蛋,唇瓣……
他的手法极其轻缓,说话间神态转变。
姜瓷在看过去的时候,他表情又极其无辜且可怜,眼巴巴的,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又来这招……偏偏她最受不了这招。
姜瓷血条哗哗往下掉,干脆将眼睛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