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显然吓了一跳，“妈呀”一声。
“这是谁呀……听声音不像老板啊？”
“是啊，好像用了变音器。”
“喂喂喂，你是谁啊？”
对面七嘴八舌，姜瓷听得面色更冷。
看样子，对面不止一人。
深夜，一群男人拿着对讲机，还试图联络“老板”……
姜瓷瞬间明白了什么，冷冷一笑：“我自然不是你们老板，至于我是谁……你们仔细看看，切入了谁的频道。”
对面七嘴八舌的声音再次响起：“对啊，差点忘了，赶紧看看这是谁的信号频道……”
对面一番操作，一阵窸窣声过后，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变得一片死寂。
好半晌，才有人小心翼翼用气声问：“chine……这不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黑客，legion的老大吗，咱们怎么会切进她的频道……”
对面顿时响起一串极其明显的艰难吞咽声，心虚得不得了。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姜瓷似笑非笑地问。
“知……知道了，大佬，是我们打扰了，不小心切进了您的频道。”
说完正要切出去，却被姜瓷阻止。
“你们真的打算来白白送死吗？”
对面一顿，心虚，装傻：“您……您说什么？什么送死，我们怎么听不明白。”
姜瓷干脆说破：“你们连的是普通频道，这普通频道的信号范围在两千米内，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现在应该就在医院楼下不远处的建筑后面，而你们的老板，应该就在外围。”
“你们这次来，是为了杀一个人，或者……带一个人回去，对不对？”
全被说中，维克听得一身冷汗。
“您……您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不用管，我倒想知道你们是否知晓，这栋楼里埋伏着多少人，你们又准备了多少人，竟敢来夜袭？”
姜瓷问。
“不妨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敢来，便是有来无回。你们甚至可能连你们目标人物的面都见不到，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如此，不是白白送命又是什么？”
维克几人听得一个哆嗦，语气里多了几分强行压制，却还是流露出来的惊恐。
“真有那么可怕？”
旁边有人已经濒临崩溃：“我孤苦伶仃的，拼了命地长到这么大，现在刚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不想就这么死掉啊……”
“是啊，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贫民窟那种地方，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
姜瓷之前也听说过m-13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幕后老板从贫民窟和福利院带出来的。
他给予这些人恩惠，为的就是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供他驱使。
没想到这些竟是真的。
她不由得联想到legion的同事们，不由得心软。
姜瓷叹了口气：“其实，我们legion里，也有不少人和你们出身相似，被组织收养。有几人，我甚至是亲眼看他们拼命逼自己一步一步成长起来，凭着自己的本事考进了组织里，成为我们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