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这上面全都是我没能到场的小伙伴写给你的信和祝福，请您务必收下。”
程允初好奇地伸手接过，一打开。
“嚯！”
现场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那奏折“哗啦”一声全部打开，长达数米，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每句话断句之间的间隔连起来放远了，连起来一看，居然是——
“褚妘大大，yyds！”
那粉丝大声喊。
褚妘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笑着抬头再去看那粉丝时，对方立刻抬起胳膊，冲她比了个憨态可掬的心，将她逗得乐不可支。
方才愣神太久，站在队尾的传言川看了，心里仿佛打翻了一坛醋，酸得不得了。
除此之外，还有送她小熊小兔子小鹿狐狸耳朵……各种头饰的。
还有请求与她一起比心拍照的，还有拿着喇叭大喊“我这辈子最爱的画师只有褚妘大大”的。
大家整活的方式千奇百怪，几乎不带重样的。
即便是没准备整活的，看见程允初头上戴着的各种可爱发箍，也忍不住伸手捏捏，而后几乎是从舞台上蹦下来，和自己的亲友各种激动。
“程允初大大真的好可爱，也太平易近人了吧……”
“是啊是啊，去过这么多漫展，敷衍得多了去了，像大大这么耐心接待每一位粉丝的还真是少见了。”
“呜呜我果然没有粉错人，回去我就把我的小伙伴都拉过来，这么宝藏的画师太太不粉简直错亿！”
褚妘耐心十足，每每不光不烦，反而将头伸过去任他们捏，还和他们笑作一团。
场馆里充满欢乐的气氛，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除了傅言川。
他心里的酸意，已经不是能用打翻醋坛子来形容的了……
那得是打翻了一整个醋庄的醋，醋味儿都窜天了。
他平等的怒视每一个从舞台上和程允初亲密接触后走下来的粉丝，引得一片不悦。
“这人怎么回事？看着挺帅的，怎么老是瞪我们？”
“就是啊，不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还是私生粉？”
“我靠，要是私生粉的话也太恶心了吧，咱们要不要去告诉大大？”
傅言川本来就酸，一听到这些讨论声更加生气。
可做错事的人是他，即便他再怎么生气也不敢说，只能把气憋在心里，憋得自己一阵难受。
正在他默默酸别人的时候，忽而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薄司御见他这副模样，丝毫不意外，靠了过来，冷淡地在他耳边低声提醒。
“方才程允初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不要再继续打扰她了。”
傅言川一愣，猛然转头，有些慌张地盯着薄司御。
薄司御同情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是程允初本人的意思。她早已放下你，对你再没半分感情，你还是不要继续纠缠得好。”
傅言川慌张至极，疯狂摇头：“不，褚妘……程允初不知道实情，你是知道的，我们这都是误会，我只是没认出那是她，所以才会如此无情，并非针对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