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了n多次,失败;今天起床后n次,失败;刚办完事回到公司,希望能够成功!
今天还有两章。
韩应满脸谦卑笑容站在柜台前,一把黄铜算盘在他手里拆解,算珠如弹,支柱如箭,铺天盖地飞向仅有一个柜台之隔的青衣。
这么近的距离,除非有天仙就在客堂里,否则也救之不及。
客堂里没有天仙,算珠、支柱无一射失,全部命中青衣,韩应眼角余光向楼上一瞥,脸上闪过自责的慈爱,随即只剩下坦然和难以察觉的牵挂。
就在这时,客栈里陡然一亮,青衣身上猛然绽开刺目的电光如幕,算珠、支柱在上面打出浅浅凹陷,然后猛然以更快的度倒飞而回,在韩应难以置信的目光里,击穿他的身体激射出门外。
一道道血柱送身体流出来,韩应用尽最后的立起摇摇头,然后便栽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梅茹雪怔怔的看着韩应,泪水无声的溢出眼眶留下脸庞,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爹爹!”
梅茹雪吐出一口鲜血,疯狂的冲下楼梯,跪在血污里抱起韩应嚎啕大哭,“爹爹,我的病根本无治,就算能够再买一枚蟠桃,也只能让我再多活你几年,为什么你不肯听我劝说,一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悲到极点,有病在身的梅茹雪很快就哭混过去。
鲜血在地板上蔓延,鲜红刺痛叶子的眼睛,浓重的血腥气息让他快要窒息,神色阴沉、脚步沉重走下楼梯,如果不是为了预防万一,让云轻尘制作了一个能够释放闪电屏障的法宝给青衣,青衣肯定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刚死了一个陈旭,这才多长时间又死了两个,真是不让消停啊!
“楚铭,你等一下!”叶子眼里浮现出狠辣的目光。
楚铭背负剑匣斩在客栈前面,手持一把宝剑,还有八把宝剑围绕着他穿梭飞舞,脚边杂乱洒落着染血的黄铜算珠、支柱,如果不是因为要御剑离开预先拿出剑匣,他肯定会反应不及,作为殃及的池鱼惨死当场。
叶子踩着鲜血走向楚铭,同时问道:“晴儿,许之轩用那只手写字?”
“右手?”公输晴困惑不解,叶子问这个干什么?
叶子向楚铭伸出手,“能不能借我把剑用一下?”
穿梭飞舞的八把宝剑飞进剑匣,楚铭把手里宝剑送到叶子手里。
剑长三尺,灰扑扑的剑身毫不起眼,只有剑锋上一抹寒光游动。叶子挥手一剑斩出,一只断手掉落在地上,正是许之信的右手。
惨白的骨头,猩红的死肉,血管里凝绝的血液,一直在强迫自己适应死亡的叶子终于达到极限,肠胃无法控制的翻腾起来。
强忍着呕吐的**把宝剑还给楚铭,“离开东望岛后,你最好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
你可以走了。”
楚铭沉默的点点头,提着许子信的尸体御剑离去,叶子现在的模样他很好笑,但也给他前所未有的危险感觉。
看到楚铭离开,叶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哗”一声已大吐特吐起来,吐完早饭,然后是搜肠刮肚的酸水。
公输晴温柔拍着叶子的被,责怪道:“你砍死人的手干什么,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叶子肚子里终于再没有东西能吐出来,吃力的直起腰来,“有口气我不出不快,许子信的手可以帮我出这口气,上面沾染着判官笔的力量,虽然杀不了人,但让人生不如死却没有问题。”
“那你可以找个人帮你砍,干嘛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让人为你担心!”公输晴心疼生气。
叶子脸上浮现出歉意的笑容,“许子信虽然生前做下种种恶事,破坏他的尸体也不是荣誉的事,既然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情,我没有理由让别人替我承担这种不名誉。
晴儿你现在帮我刻个半尺多高的木人吧,脸不要刻出来,我有用。”
秦卿、唐羿、陈青木这是也走了出来,在旁边听到这番话,眼里皆是闪过一抹异色,也对叶子接下来要做的事充满好奇。
看着叶子坚持的目光,公输晴虽然不放心,也只好点点头,“你等我,很快就好!”
找来一块木头,公输晴凤喙挥出,刀光如雪把木头席卷其中,等到刀光消敛,一个没有脸的木人已出现在她手里。
“青衣!”叶子冲着客栈里面大声喊道。
青衣从客栈里走出来,神色依旧平静,但却有了一些沉重的感觉。
“那个人和你有血脉关系吧?”叶子问道。
青衣点点头。
叶子从公输晴手里拿过木人丢过去,“我需要他的名字,你用血把他写在上面,然后名字向下放在地上就可以了。我对他是会没有兴趣,你应该不想我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
青衣接住木人,从衣袖拿出暖玉断萧,用锋利的断口割破手指,写下一个血红的名字,然后名字向下把木人放在地上。
叶子手颤抖着捡起许之信的断手放在木人上,再从紫府拿出一截玄藕,抽出九条藕丝把断手和木人绑在一起。
藕丝沉入断手和木人,把两者连成一个整体,然后就见断手软化好似液体一般慢慢融入木人,直到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这个木人能干什么?”公输晴好奇的问道。
“判官笔干涉因果,这个木人的作用是承因移果。例如我把木人放在水里,那个人就水淋淋如泡在水里;如果我用冰块给木人降温,那个人就会如置身冰窟;而如果是烤烤火,则会让他如置身火炉。
不过,毕竟只是沾染的些许力量,也只能做到这些事而已,如果有判官笔的,直接把木人头拧下来就可以要他的命了。”叶子遗憾惋惜说道。
“你准备怎么使用这个木人?”公输晴再次问道。
叶子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我会把木人的下半身泡在水里,一个大男人天天尿裤子,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吧!”
但只是片刻的意气风,叶子感觉肠胃已再次翻滚起来。
“喝了他!”陈青木从客栈里拿出一壶酒丢给叶子。
叶子接住酒壶,酒气一冲,肚子翻腾的似乎更厉害了,“自大狂,你想让我吐死吗?”
曾经让陈青木对公输晴不满的“自大狂”三个字,此时叶子说来,他却毫不在意,“喝了就不会吐了!”
叶子脸上浮现出移动的神色,随后却把酒倾倒在地上,“多谢陈先生,但是我需要适应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