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监低着头,眼睛珠子却转的飞快,他立马明白了自家主人的潜在意思:应付一下就行了。他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奴才懂了,一定办好。”
说着,老太监便快步离开了,奥斯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是感激地对雪清河一个劲地道谢:“殿下,多谢,...”
雪清河一脸的义正言辞,“不用多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已经让小李子尽他最大努力去调查了,不过对方敢在天斗城这么嚣张,肯定不简单,你也不要太过着急,对了,你不是要进去找弗兰德吗?快去吧,时间不等人。”
奥斯卡点点头,急急忙忙地就往学院里跑去,不过这次没有人拦他了。
看着奥斯卡那匆匆忙忙的背影,雪清河也是颇为头疼,终于是应付过去了,一个学员而已,即使是特招学员,但是也不足以成为他得罪那些人的理由,那些人,多一个站队到他这边,他的太子位置就能稳一分。
...
唐羽晨被带到这处地牢里已有半日,期间始终没有侍卫进来,这地牢里一股子骚臭味,让唐羽晨都有些受不了,他只好盘坐下来修炼,也算是打发时间。
“喂,小弟弟,你进来老半天了,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水冰儿被关在这里似乎也很无聊,也不管唐羽晨是否是在修炼,就在隔壁拍打着栏杆,希望引起唐羽晨的注意。
“啪啪啪!”
“啪啪啪!”
“你干嘛,一直拍来拍去的烦不烦。反正我不叫**某某某就对了。”唐羽晨被她搞得心烦意乱,不由得停止了修炼,一脸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
“你在修炼啊?”水冰儿问了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唐羽晨没好气的回到:“不然呢,我坐着睡觉啊?”
“可是在这里魂力运行都困难诶,修炼几乎没效果的,你还是省省吧,还是把力气留到去见那个死胖子吧,不管是反抗还是享受都好。”
“你以为我是你啊?你不能修炼不代表我不能,我可是天才。没事别特么拍拍拍了,我忙着修炼呢。”说完,唐羽晨把垫在地上的衣服挪了个窝,离水冰儿远了一些,又盘膝打起了坐。
“切!”水冰儿有些不爽,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没有再拍打栏杆了。
整个地下笼牢又恢复了阴冷死寂,唐羽晨也不急,六年的密室不见天日他都挺过来了,这区区关几天地牢,对他来讲完全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只是这呼吸到的空气略微有些骚臭罢了...
诶,等等,为什么骚臭味淡了一些了,唐羽晨看了眼自己刚刚挪的窝,他有些不确定,于是他站起身,朝着水冰儿走去,骚臭味越来越明显,果然,这味道来自于...
唐羽晨眼睛斜瞟了一眼水冰儿的娇躯偏下部分,这特么完事澡都没洗一个就被关了进来,难怪会有骚臭!
“臭弟弟,你想干嘛?”水冰儿发现唐羽晨竟是主动靠了过来,眼睛还偷偷看一些他不该看的东西,忍不住调笑道,“不是要修炼吗?难道是姐姐太诱人了,忍不住了吗?
来吧,咱俩可是只隔了几根栏杆哦,你想干嘛它根本起不到阻隔作用的哟。”
唐羽晨只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一言未发,又坐回了自己的窝。
“喂!你该不会是不行吧?”水冰儿有些咬牙切齿地朝他喊道。
回应她的是唐羽晨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开玩笑,身上脏的跟什么似的,你就是仙女我也不愿意。
时间默默流逝,又是半天过去了,终于,有人进来了,还是那两个压着唐羽晨进来的侍卫,不同的是,他们这次来,是又抓了一个人进来,一身黑色的的劲装,勾勒出她那完美的身材,娇躯凹凸有致,容颜亦是完美无缺,正是那天从天上莫名其妙一个缝里掉出来的女孩!
此时的她那白皙的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项圈,其上刻有待开发三个字,看来还没有惨遭毒手,不过此时她那一身劲装也是有些许凌乱,而压她进来的两个侍卫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更是趁着押送之际上下其手,好好地过了一把手瘾,那女孩不停地在挣扎,眼神里泛起一阵阵的杀意,不过她的挣扎对于两位魂王级别的侍卫来说跟打情骂俏的力度也差不多,甚至只能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们似乎是寻找了一阵,看到水冰儿时眼神一亮,架着那女孩就往这边走,在水冰儿的旁边就开了一间牢房,最后再摸了一把,就粗暴的把女孩推了进去,女孩被推了一个趔趄,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女孩抬起头,一脸的屈辱与倔强,她看向两个侍卫的眼神依旧是带着强烈得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看得那两个侍卫甚至身体都一哆嗦,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看什么看!臭彪子,要不是少爷着重要你,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妈的,一个聋哑人,穿的不知道哪个地方的衣服,长得还这么绝,活该当我们少爷的炉鼎!”
“好了,别管她了,咱可是有几天没来了。水冰儿,有没有想哥哥们啊?”另一个侍卫迫不及待地打开水冰儿的牢房门,招呼着同伴一起进去,反手就将牢门又关上,他们搓着手,目标毫不掩饰就是水冰儿。
侍卫陆仁甲淫笑道:“冰儿妹妹,这几天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啊?还疼吗?”
水冰儿对两个侍卫进到她的牢房表现得很平静,就像是很平常的事一样,她轻笑道:“好哥哥们,你们有多猛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妹妹我身体好,换个女孩子来,早就坏掉了。”
“身体好不好,让我们再试试不就知道了?”侍卫陆仁乙也是语气兴奋地开口道:“好妹妹,哥哥们来了哟。”
说着,两人皆是忍耐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水冰儿也不反抗,任由他二人摆布,甚至还默契地和他们配合着。
从侍卫出现到现在,唐羽晨一直都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