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森站在门口对他们挥了挥爪子:“主子,家主,你们一路顺风啊!”
孟南乔也拉开马车的帘子,对他挥了挥手:“等我们在霖瓦县上安家落户之后,就立马回来接你!”
那些金银细软倒是方便携带,找个箱子一股脑全塞进去就行了。
可是那几匹马,却有些不方便携带了,
所以这一次去霖瓦县,便把这些马儿留了下来,让李阿森留下来照看这些马儿。
从云水镇到霖瓦县,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下午便到了。
南青将马车停下,掀开帘子请示:“主子,家主,前面就有一间客栈,瞧着还不错,不如今晚就在那里将就吧?”
“行,走吧。”孟南乔道:“反正现在也没有落脚的地方。”
在门口守着的小二,一瞧见他们的出行工具和衣着打扮,便知道是来了贵客,赶忙将他们迎进去。
孟南乔也没有辜负小二的期待,一口气就要了三间上房。
李阿木和李阿林一间,南青和钟乐一间,孟南乔沈长暮和三个崽崽一间。
小二在房里备好酒菜之后,便准备退下去:“各位客官慢慢吃,有事就叫我。”
“等等,”孟南乔拿出20个铜板,塞到小二手里:“找你问点事。”
小二喜滋滋的把这些小费收进怀里,道:“客官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
孟南乔便问:“这霖瓦县上,最好的酒楼是哪一间?”
“当然是喜相逢了!”
孟南乔又问:“最好的药材铺呢?”
“慈心堂啊!”
孟南乔:“最大的典当行呢?”
“李氏典当行啊!”
“……”
诸如此类的一问一答,孟南乔问了不少,基本上把霖瓦县的局面都了解清楚了。
小二也是说的口干舌燥,直呼这二十文钱真是不好赚!
孟南乔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可知道这县城里面,哪里有宅子卖?”
这一回小二犯了难:“嗨呦!客官,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了,我一个每个月领着工钱过活的下等人,哪里会清楚这种事情。”
“好,那你下去吧。”孟南乔有些失望的说道。
南青吞了吞口水,看着桌上可口的饭菜,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可是这两位主子没动筷子,他也不敢僭越。
南青只好说:“不如明日我在这城里打探一番,再做决定,现下还是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第二日清晨,孟南乔一行人就在路边的包子铺里,一人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啃。
钟乐哭兮兮的啃着包子:“家主啊,咱们起这么早干嘛?路边的小商贩才刚出摊呢!”
孟南乔白了他一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虽然咱们现在小有薄产,但是生意不能断。”
等安定下来之后,还是要把生意重新做起来的,不了解清楚行情,怎么做生意?
孟南乔啃完包子之后,又说:“先定个小目标,今天咱们就把东边这一片,从头到尾全部都逛一遍。”
“啊?”南青也苦了脸:“我第一次觉得,逛街也是个苦力活。”
孟南乔也觉得这是个苦力活,所以本来没想带上三个崽崽的,但是三个崽崽执意跟上来,便也随他们去了。
这一行人,从天蒙蒙亮开始,一直逛到中午,都没停下来过。
三个崽崽早已经累得吐舌头了,好在他们人小,还有人形座椅。
但这几个大人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利了,不仅没有,还要轮流抱着这三个崽崽往前走。
体力最差的钟乐,找了个石墩,直接坐了下去,连灰都没有拍。
钟乐有气无力的揉着小腿:“都已经中午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孟南乔一看已经到了中午,确实是该吃午饭了,但是:“这一路走过来,你们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吃这些小吃,还饿啊?”
南青也没骨头似的,找了个地方靠着:“家主啊,我们不是饿,我们是累啊!赶紧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行叭,那就对面这家酒楼吧,刚好离得近。”孟南乔带头,第一个前进。
钟乐终于坐在了凳子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南乔:“真是看不出来,你一个女人,体力居然这么好!”
孟南乔抬起下巴笑了笑:“千万不要和一个女人比逛街,她能逛到你怀疑人生。”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确实吃了不少小吃,到现在肚子还是鼓鼓囊囊的,根本没有胃口再吃其他东西。
孟南乔看见他们没有心思吃饭,便问:“今天上午也逛了一天了,你们觉得咱们做什么生意比较好?”
李阿木迟疑着说:“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冰饮生意肯定是做不了的,不如还是卖烤肥肠?”
孟南乔想了想说:“可以卖烧烤,但烤肥肠还是不要卖了。”
“为什么?”李阿木和李阿林异口同声的说。
一旁的沈长暮替孟南乔回答:“之前在镇子上,烤肥肠的生意之所以那么红火,是因为那里的百姓比较穷苦,一年到头连肉都吃不上几回。”
孟南乔点头道:“但是霖瓦县上的百姓,保证温饱却是可以的,两相对比之下,他们恐怕是不会愿意去吃这种猪下水的。”
李阿木不服气的说:“那是他们没吃过,只要吃过一次,便知道这东西的好了。”
孟南乔也是赞同这句话的,便道:“李阿木,到时候便开一家烧烤店,专门交给你们三兄弟打理。”
做好这个决定之后,孟南乔又问:“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南青想了半天,灵光一闪,说:“我看那个霹雳弹就不错啊,怎么可以偷偷开一个店,专门卖这个东西,想必一些江湖侠客,亡命之徒,都会很喜欢这个东西的!”
孟南乔死亡凝视:“然后被人举报,说我们私自贩卖武器,我们所有人都得进去吃牢饭,说不定还能去见阎王!”
“馊主意!过!”孟南乔直觉pass掉这个见鬼的主意。
钟乐又想了一个主意:“不如我们也开一间酒楼吧?”
孟南乔支着下巴:“开一间酒楼?这有些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