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南乔找到钟乐时,钟乐瞬间满脸都写上了,不想去!!!
孟南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钟乐,你看,咱们现在虽然安全了,但保不齐哪天又会被人追杀,咱们不搞点霹雳弹出来以防备用,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钟乐依旧摇摇头,拒绝说:“反正你现在有钱,你找别人去,别找我!打死我都不会再去了!”
孟南乔让他去做的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就是去刮毛厕而已。
多么简单的一个活啊,孟南乔甚至还愿意给他提供高薪,他怎么就不愿意去呢?
孟南乔实在是有些忧伤。
钟乐磨了磨牙,忍不住说:“你就不能花钱找别人吗?非得让我去?”
孟南乔正色道:“这段时间我们频繁使用霹雳弹,肯定已经被人看见了。”
“但是他们这么久也没找上我,我估摸着,他们应该是没猜到这霹雳弹是我做的,”孟南乔有理有据的猜测:“所以现在更加不能大张旗鼓。”
“行行行,我去就是了。”虽然钟乐很不愿意再和别人家的茅厕亲密接触,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些霹雳弹的威力确实不俗。
但是,钟乐眼睛一歪,又打上了坏主意:“曾飞!你跟我来,家主交代我们去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我们赶紧走吧!”曾飞眼睛一亮,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为家主做些什么。
钟乐没料到这人这么好骗,心里还有些小愧疚,不过,这种小愧疚和刮茅厕比起来,那就要先放到一边了。
“我先准备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发。”钟乐如同大灰狼似的看着曾飞。
而小羊羔曾飞,还一无所知。
沈长暮和南青这对主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孟南乔身后。
南青看着钟乐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就不由的牙疼,就不由得想到了他之前的被骗经历,想当初他也是这样,问都没问清楚,就被忽悠走了。
孟南乔可不管南青,她一个箭步走到沈长暮面前:“怎么下床了?现在天气还冷,还是去床上躺着吧,着凉了怎么办?”
沈长暮牵着她的手,慢悠悠的走回屋里:“我也没这么娇气。”
孟南乔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你向来就是比我娇气的。”
“好吧好吧,我娇气,”沈长暮愉快的接受了这个设定:“那以后就看娘子保护为夫了。”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好歹是我相公!”孟南乔一脸责无旁贷的说。
沈长暮低声笑了起来:“那就多谢娘子了。”
孟南乔也笑了,但随后又有一些可惜:“只可惜我无法改良这些霹雳弹,不然威力一定更大。”
沈长暮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很不错,这霹雳弹,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杀掉好几个土匪,这事要是说出去,恐怕要惊掉别人的大牙。
傍晚的时候,悠哉悠哉的钟乐在前面走着,身后跟着一个愁眉苦脸的曾飞。
曾飞把身后的布袋子放下,终于解脱了一般地说:“家主,你要的东西。”
孟南乔对曾飞真挚的道了一番谢,听得曾飞心潮澎湃之后,孟南乔又笑眯眯的说:“明天继续吧。”
“啊?!!!”曾飞耷拉着脸,不可置信。
孟南乔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许好处:“放心,家主不让你白干活的,干一天一两银子,怎么样?”
“呃……好吧。”曾飞到底还是屈服在了金钱的淫威之下,一天一两银子,这简直算得上是天价的工费了。
就在曾飞把全城的茅厕都清扫过半时,京城的圣旨和援兵终于来。
“什么鬼?”孟南乔看着圣旨,有点怀疑皇上的脑门是不是被驴踢了:“让你当军师?没毛病吧?”
沈长暮只看了一眼,便了然:“估计是太后那边知道我的行踪了,故意刁难吧。”
“那怎么办?”孟南乔有些担心:“那老妖婆不会在打仗的时候,差人对你下黑手吧?”
“嘘!”沈长暮伸手点了点她的嘴唇:“小心隔墙有耳,这种话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哦,”孟南乔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又说:“要不然,我把制作霹雳弹的方子贡献出来?这样你们的军队也可以多几分胜算。”
“不不不,不行不行,”孟南乔刚刚说完,又自我否定了:“俗话说怀璧其罪,要是真的把方子交了出去,我恐怕也并不能善了。”
沈长暮颔首道:“就是如此,不管什么时候,制作霹雳弹的方子,你一个人知道就行。”
“嗯嗯,”孟南乔说道:“这是一个不知名的神秘人卖给我的,我可不知道什么制作方法。”
沈长暮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我今日就要走了,你和孩子们就待在刺史府,等剿灭反贼之后,我再来接你们。”
“我也想去。”孟南乔说。
沈长暮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战场刀剑无眼,很危险。”
“我知道。”孟南乔泄了气:“我就是说说而已的。”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的,可她还有三个崽崽,她不可能把三个崽崽丢在这里,一个人走了。
孟南乔实在有些舍不得,她扒开沈长暮领口的衣服,朝着他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上去,直到咬的冒了血珠,她才松口。
沈长暮也没有推开孟南乔,甚至用手在她的后脑勺上顺了顺毛,轻声问她:“怎么了?”
孟南乔看着肩膀上还在冒血的牙印,她有些心虚,好像咬的太重了?
“留个小标记。”孟南乔看着那碍眼的血珠,即将流下去染红衣服。
沈长暮见孟南乔突然又凑了上来,以为她还要咬,却也不阻止,反而敞开了领子,方便她下嘴。
孟南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行血珠,突然凑了上去,张开嘴,伸出舌头,把那一行血珠全部舔走了。
然后她又在有牙印的地方,来回舔舐,直到没有血珠再冒出来,这才满意了。
孟南乔从沈长暮的怀里抬起头,说:“在这个印记完全消失之前,我希望咱们能团聚。”
“我尽量,”沈长暮握紧了她的腰肢,喉咙动了动:“但,你刚才是在耍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