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边疆将领计划至少要打一年的持久战,但当他们在看到霹雳弹的威力之后,立刻就摩擦着拳脚,想要去沙场建功立业。
有了霹雳弹做辅助,士兵们士气大增,不出半月,就夺下了赵国的第一座城池。
有了这个开头,燕国的士兵更加奋勇前行,而赵国却连连败退。
5个月之后,赵国的国土少了一半,赵国的皇帝亲自到前线,举了白旗,示意臣服。
又一个月之后,皇后入主赵国国都,处理政务。
而此时,皇后御驾亲征,大获全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燕国。
老百姓们不懂政史,却也与有荣焉,各家各户都高兴的跟过年一样,期盼着那个丰功伟绩的皇后满载而归。
而燕国的官员,看到这幅景象,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现如今皇后在百姓中如此高的呼声,恐怕燕国要变天了。
若是皇上此时回来,或许还能阻止,可是皇上……
唉!不提也罢!
至于孟南乔,趁着这段时间,把三个孩子接回到京城。
在这段时间,关于晗月郡主使了狐媚子的功夫,抢了尚书家千金的夫婿,这个流言一直都没断过。
但是之前有更重要的事,孟南乔也懒得去管。
不过人总是要出门的,也不能老叫那些长舌妇拿着这件事说三道四。
于是,就在三个孩子入京城那一天,大家惊奇地发现,诶?那三胞胎的长相,怎么和户部侍郎沈大人如出一辙?
不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有六七分相似。
户部是哪个沈大人,这年纪轻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等等!这三胞胎叫晗月郡主叫什么?
娘亲?天呐!没听错吧?
请让他们捋一捋思路。
三胞胎和沈大人长得十分相似,而三胞胎又叫晗月郡主叫做娘亲?
所以!这三胞胎,是晗月郡主和沈大人的孩子?!
于是,大家看沈长暮的眼神,就带上了些许谴责。
都有媳妇了,连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抛妻弃子要另娶呢?
就这样,孟南乔虽然洗脱了小三的嫌疑,可是沈长暮却背上了渣男的称号。
沈长暮下朝回家之后,想到那些官员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叹了口气。
孟南乔路过,凉飕飕的说:“怎么?难道他们说你朝三暮四还说错了吗?”
“没说错。”沈长暮更加愁容满面了。
沈长暮至今为止,也没想起他曾经丢失的那段记忆,所以无缘无故背上渣男的称号,他也很无奈。
不过,有了这一出,沈长暮的家里,也就是侯府,派人来传话了。
“沈大人,晗月郡主,侯爷吩咐了,让你们二位带着三位小公子,回侯府用顿家常便饭。”
孟南乔瞅着传话小厮的态度就来气,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可是小厮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嚣张:“晗月郡主,你既然是侯府的媳妇,不回府去孝敬公婆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蛮横无理!这可是要上家法的!”
孟南乔冷笑一声:“谁敢对郡主上家法?把人叫出来,我瞧瞧看!”
孟南乔把人赶出去之后,对沈长暮说:“你这个嫡母,真是尽干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沈长暮耸了耸肩,讽刺的说:“向来如此。”可惜这两年里,他也没抓到那位嫡母什么把柄,要不然杀母之仇,他如何能不报?
之前,孟南乔或许猜不到,但那个传话小厮连不孝敬公婆就要动家法这一套都搬了出来,孟南乔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得到。
这来传话的人,根本就是侯府夫人派来的。
先前,那个侯府夫人不知道孟南乔和沈长暮已经成婚,并且还有了孩子,所以虽然知道这两人暧昧不清,但也没有轻举乱动。
但是现在,侯府夫人既然已经知道,那就没有再沉默下去的理由,他本就十分厌恶沈长暮这个庶子,几次三番都没能弄死他。
可是现如今,沈长暮不仅考中了状元,官位还年年高升,再加上,他早已分府别住,所以哪怕是侯府夫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虽然拿沈长暮没有办法,可是她还能拿着新入门的媳妇没办法吗?
候府夫人心里面是如此想的,这新妇总是要听训,从前没机会,现在总要补上。
在门口站几个时辰,在太阳底下晒几个时辰,总得好好磋磨磋磨这新妇,也好打打沈长暮的脸。
至于新妇是晗月郡主,这个条件完全不在侯府夫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她看来,自己也是媳妇熬成婆,别说是一个郡主,哪怕是公主来了,孝敬公婆那也是合乎常理的。
可是谁成想,自己拍过去的传话小厮,居然被赶了出来!
侯府夫人怒气丛生,却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若是能趁此机会,把这夫妻俩不孝敬父母的名声传出去。
那么,哪怕沈长暮再好,可名声臭了,也不可能再继承侯府的爵位了。
可是侯府夫人还没来得及动作,这夫妻俩又带着孩子赶了过来。
侯府夫人冷笑一声,直接吩咐下去:“先不用给他们开门,现在太阳正好,叫他们晒晒太阳驱驱寒也是好的。”
现在正是7月末,太阳毒辣的很,哪怕孟南乔他们坐着马车而来,也实在有些受不了。
沈长暮面色难看,宽慰孟南乔说:“我这嫡母摆明了就是想给你找些苦头,不开门也正好,我们回去吧。”
孟南乔却拂开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露出一个笑容:“夫君乖,看我怎么给你报仇,好歹今天要杀杀她的锐气。”
“嗯?你不会是想……”沈长暮福灵心至。
孟南乔从座位底下抽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赫然就是沈长暮改良过后的霹雳弹。
孟南乔还特地把导火线加长了许多,把导火线点燃之后,就立刻吩咐车夫,赶紧离开此地。
就在马车挪开了10米远之后,砰的一声巨响,在京城里响起。
普通百姓们抬头看看天,也没下雨啊,天气也这么晴朗,怎么就开始打雷了?
至于那些知道一些内情的人,则是浑身一个哆嗦,怎么回事?怎么霹雳弹响了?走火了吗?还是有人攻城?
实则,天空很晴朗,也没有人攻城,只是侯府的一道大门,被一大捆霹雳弹炸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