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慧给他筹备的级别,就相当的高。
也确实如她说的,李垂文身份今非昔比了。
一两年前的他,还是个各方面都略显稚嫩的投机客,与今天这个经历过风浪,跟各路大佬谈笑友谊的,不是一個层次!
人生路上这些硬核或者刺激的阅历,也让他内心非常的坚韧,越来越少事情能让他大惊失色了!
而且他这种经历是很难复制的,宛如男人的魅力奖章,展现在言行举止处事态度中,细节就能够让人感受出,那属于人物的特质。
远的不说,这次回来顺手给俞老师筹备的高端局,他也没费什么劲,就是让助理通吆喝了几声,而南州各路权贵,乃至东南省有来头的人都很踊跃。
很显然大家都卖他的面子,他的号召力非同寻常,官商领域都有来人,那些名媛太太带来千金小姐,富商带来了家里的翩翩公子。
李垂文虽然与他们年龄差不多,但实力段位那可就高太多了,说他是南州年轻人领头羊,其实还是谦虚的,他打交道的更多对象还是二三代的父母,这些富一代们。
李垂文有足够的见闻和谈资,与他们高谈阔论,从燕京的上流见闻,到香江的豪门风云,顺便提一嘴为什么国内翡翠市场价走低的原因,众人听了恍然——这内幕消息可太硬核了!
更聪明点的,都知道现在去抛售,或者想办法卖空了……所以围绕在李垂文身边的人物是最多的,他也是最众星捧月的。
作为女伴,俞敏慧站在太阳旁边那也没有低调的理由,一件露美背的礼服,挽起来长发和勾勒热情弧度的红唇,也跟宾客们谈笑一两句,看在那些小姐妹眼里,宛若她们心目中的女人标杆,奋斗目标!
李垂文轻松在一群名媛贵妇中玩转,然后不着痕迹的脱身回来,拿起一杯香槟,与俞敏慧轻轻一碰,
“这场局玩的还开心吧?”
“完美!”
她笑容迷人,都说女人年轻吃香,但年龄沉淀的优雅魅力,一样令人心驰神往。
“那我可没有白费功夫!”
李垂文拉着她一只手到边上高脚椅坐下,俞敏慧站在他面前尽显妩媚,风情万种。
不过李垂文笑着拒绝了她进一步的打算:“你这衣服穿起来好麻烦的,我不想浪费这辉煌时刻。”
“穿得好看,最终还不是奔着男人来的呀?”
她在耳边说了句。
李垂文坚守立场,轻轻推开了她:“但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后再来给我拿下!”
“野心!”
俞敏慧纤长指头轻轻点了他额头一下,
“那我去多跟几个朋友聊聊天,还是你来陪我?”
“还要我出场?我可不免费!”
“我出钱!”她笑道。
“少来了,哈哈,去吧,玩得开心点!”
“嗯!”
目送她摇曳生姿的回到社交群中,李垂文继续喝了口香槟,马涛这时候出现在了他身旁:“听说你们在缅国那趟挺刺激的?”
“马哥你吓我一跳!”李垂文回头。
“分明是你看女人入神了!”马涛过来人火眼金睛,“年轻好啊,老了眼里最美好的事情只剩下钓鱼!”
“哈哈哈哈!”
李垂文笑开怀。
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欲望最好的阶段都留给了年轻,可以肆无忌惮的尝试各种美好,到老了往往热情骤降,感觉也就那样。
李垂文说缅国的事:“新闻上一点消息没有,但现场是挺激烈的,挂了好几个,波哥的湾流都给炸了,他最近心情估计不太好,可出发前谁又能想到呢。”
马涛恍然的点点头:“那边估计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怎么说?”
李垂文闲着也是闲着,也想借机对“张杨帮”了解一下。
马涛就提了几嘴:“你也见过峰哥了,应该知道他是那种比较沙文主义的性格,他会认为华夏周边自古以来都是附属臣国,跟大国做邻居,要么俯首帖耳,要么武力折服。”
“很鹰派。”李垂文这么理解。
“对,而且他现在坐到的位子,是能够将这种观念持续影响的。”
马涛措辞比较谨慎,如果不是知道李垂文结交了杨易峰,他也不会对他说这些事情,毕竟妄议这种东西,太过主观。
李垂文点头表示明白,想了想,又说了句:“其实我挺支持的,咱们华夏历史强盛的岁月,强大从来不是靠软弱妥协得来的,没有硬实力就别谈软文化,我希望出现更多这样的人最好。”
马涛笑了笑:“看来你们两个的相处不会太差。”
李垂文也笑笑:“说这些也太远,不如回头找个好地方挥两杆,有段时间没玩了,手痒!”
“你要说这个,乐子可就多了!”
……
李垂文在南州也悠哉了一段时间。
要么社交应酬,要么混迹在不同女人之间,跟俞老师上课玩游戏,跟刘倩玩宠物角色扮演,哎对了,刘倩也在他的推动下,成功晋升到了分行副行长。
虽然对于如今的李垂文来说,这只是个很普通的职位,他随便拿点公司利润存入银行,不需要太久,两三个月,就足够她业绩傲视群雄,凭实力服众了!
当然职位不在于高低,快乐还着重于培养。
亲手培养的那就像游戏练级一样,点滴积累起来的快乐。
刘倩是个聪明女人,她就可以克服所有女人都茫然的领域,比如陪他去钓鱼,一样玩得津津有味。
看得马涛都满是酸味,他要带老婆,老婆却更喜欢美容购物。
就这样,李垂文成功失去了钓友,马涛不跟他玩了。
他哭笑不得,便就跑去南大,跟师父吴怀德探讨一下古今政治格局。
吴老教给他的东西不多,但都是一些非常有用,眼界透彻的提点,李垂文也没愧对关门弟子的称号,学得快,领悟特别强。
一边跟老爷子下棋,还能一边与他聊点历史人物见解,吴老再告诉他:“你下个月就该去五道口报道了吧?”
“是的,管理学,我老本行的东西。”李垂文拿起一枚黑棋犹豫着,“感觉这方面专业,学校会不会不太好意思教我该怎么做?”
“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吴老说完,白字落到棋盘中,形成绝杀。
李垂文笑了笑,放下棋子作揖拜了拜老爷子:“我懂了,下棋不能乱想事情,不然就被偷子!”
“嘿!”
老爷子扇子打了他一下,这不乱扯呢!
李垂文笑着起身,去给老爷子再倒一壶茶,坐下来重新来过,这次话题变成了:“跟您汇报一下于师兄的进展,我感觉这次他的翻身妥了,您给我支几招,下次等他支棱起来后,我好在他面前敲打两句……”